蕭瑾睿對于這樣的場景惱怒不已,如果不是秦玉兒及時地沖上去,那么今天秦山的那一巴掌,就會落在姜瑜的臉上,他有些惱怒的站了起來,怒瞪向秦山,“秦將軍,請為你剛剛的做法給予解釋!”
眾臣子萬萬沒有料到,這只不過是為秦將軍辦的一個接風宴,他們也來湊熱鬧,期盼能夠和這位深受皇帝喜歡的秦將軍接個親家,雖然現(xiàn)在秦玉兒已經(jīng)嫁給了皇上,可是聽說秦家還是有個女兒的,雖然只有十三歲,是多少小了一點,不過這也不影響人家的尊貴身份。
可是現(xiàn)在,沒有想到這秦將軍,竟然是一朝得勢,就張狂至此,想要毆打皇上剛剛封為妃子的姜瑜,呵呵!這下算是捅了大簍子,畢竟他們即使是外臣,但是對于皇帝的事情,多少還是應該打聽一些的,以備不時之需。
這位剛剛進宮還不到一個月的燕妃,可是深受皇上喜愛,聽說皇上每天都會到她的宮里用膳,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卻從來沒有傳來燕妃承寵的消息,也許是皇上將承寵的消息壓下了,又或許還有其他什么原因,反正現(xiàn)在這位燕妃受寵,這是鐵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p> 這下這秦將軍竟然敢當眾對燕妃下手,還好他們今天都來了,有的官員都還沒有來,他們回去后一定要和他們說說,這秦家,恐怕不是聯(lián)姻的好對象了!
就在這落針可聞的氣氛中,震怒的秦將軍也被他打倒在地的女兒給喚回了神,“爹!”
秦將軍馬上站起來,走到大殿中央,并沒有下跪,只是抱拳道,“皇上,這件事是臣過于魯莽,但是燕妃現(xiàn)在既然沒事,那么就請燕妃給臣一個解釋,為何要戲弄本將!即使娘娘貴為正二品,但是也不能這樣以身份壓人吧!更何況……”
“更何況秦將軍還是為我西昌護衛(wèi)邊境的有功之臣,是嗎?”姜瑜道。
秦將軍沒有開口,也不看她,只是臉上的怒火卻并沒有消減。
姜瑜冷笑,“那么秦將軍是有功之臣,就可以不顧身份,在這朝堂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對本宮,甚至是對皇上無禮嗎?”
秦山?jīng)]有開口,此時反而是謹慎的注視上了姜瑜,她到底想要說什么?
姜瑜道,“秦將軍可知,即使是守衛(wèi)邊疆,立過汗馬功勞的將軍,你也只是將軍,只是臣子,而在這皇宮之中,將軍似乎是忘了誰是主人,這里并不是你的疆場之地,并不是以你為尊的大帳軍營,你對皇上無禮,皇上可以念你是為國盡忠,對你多加原諒,可是本宮的品級高于你……”
秦山的唇動了動,但是沒有等他說出話,姜瑜便道搶先道,“秦將軍是不是想說,既然皇上都愿意容忍你,那么本宮憑什么怪你?本宮難道比皇上還要大嗎?是不是?”
秦山冷笑的眼里全是殺意。
“那秦將軍聽好了,本宮沒有皇上大,皇上封我為燕妃,這是皇上的命令,燕妃要比秦將軍品階高,秦將軍剛剛要打本宮,而且如果不是秦貴人,那本宮就是現(xiàn)在秦貴人的樣子,秦將軍竟然敢打皇上賜封的妃子,這筆帳,秦將軍準備怎么算?”
姜瑜絲毫沒有退讓的態(tài)度,而且是步步緊逼。
此時秦山?jīng)]有開口,反而是地上的秦玉兒慌忙向前爬了兩步,跪在地上看著姜瑜,“燕妃,是父親不對,我替父親向你道歉,請燕妃不要再怪罪父親了!”
姜瑜沒有說什么,便回到了蕭瑾睿身邊坐下,沒有在看向他們,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而秦山則是冷幽幽的目光看向了姜瑜,“皇上,您的妃子就是這樣對本將軍的嗎?”
剛剛蕭瑾睿沒有開口阻止,也算是準備看看姜瑜的本事,現(xiàn)在她竟然將這些都交給自己了,斜眼看了看她,露出一抹無奈,又看向秦將軍,“秦將軍是否應該先向燕妃賠不是?”
秦山自然是不會了,冷著一張臉沒有言語。
看到蕭瑾睿的臉色不是太好,秦玉兒感覺到如果父親再這樣,恐怕……
“皇上,臣妾替我父親向燕妃道歉,燕妃,是我父親的不對,對您無禮,請你念在他當年在戰(zhàn)場力挽狂瀾的事情,就原諒他吧!”秦玉兒哭得梨花帶雨,這樣說,一方面是朝姜瑜說得,另一方面,不就是朝著蕭瑾睿說的嗎?
現(xiàn)在這里坐了這么多人,如果皇上真的對父親動手,要處置父親,那么誰還會盡心盡力的為他做事?這算是在逼迫蕭瑾睿饒恕秦山了。
眼看蕭瑾睿要發(fā)怒,自從進來就一直坐在那里沒有說話的南譽質子軒轅琪忽然開口道,“西昌皇,可否給軒轅琪一個面子,這件事就這樣吧!”
眾人都沒有想到他會說話,聽到他的聲音,馬上都朝他看了過去,只見他似乎是身體不適,總是不時地用手揉著太陽穴,面色憔悴,說話的語氣也是病弱得緊,似乎是在請求。
姜瑜有些詫異的看向軒轅琪,剛剛就看到他不斷地看向秦玉兒,現(xiàn)在這雖然是看上去并沒有偏袒于任何人的話語,但是很明顯就是在蕭瑾睿發(fā)火前出口的,這……她又看向了秦玉兒……
果然看到此時的秦玉兒臉色也是不好看的皺了皺眉,卻也并沒有作聲,似乎是討厭軒轅琪的感覺。
蕭瑾睿看了看軒轅琪,皺了皺眉,但最終深吸一口氣,道,“那好吧!既然有南譽皇子為你們求情,那么,這件事就算了,雖然燕妃對秦將軍有無禮的舉動,但是……秦將軍也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好了!今日的宴會就這樣,散了吧!”
蕭瑾睿說完,便當即站起身來,沒有理會任何人,牽著姜瑜的手便匆匆地走了出去。
留給眾人兩個背影,而且很快消失……
秦玉兒憤憤地從地上站起來,剛想要罵,卻看到還有那么多臣子在,不好發(fā)作,待那些人都告辭后,才看向秦山,“爹,那個賤人竟然那么對你!不能放過她!”
秦將軍看著秦玉兒,眉眼間竟是欲要爆發(fā)的戾氣,道,“玉兒,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見你姑姑,燕妃是嗎?本將軍讓你成為一只死燕子,看你還如何叫囂!”
君子之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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