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我的靈魂將與之永在
林恩試圖阻止,他便空了一只手出來擒住了她的雙臂將之固定在林恩的腰后。林恩的吻從此刻開始有些慌了陣腳,詹仕文知道她可能有些抗拒他此刻的行為,便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他加深了對她的吻,似乎欲將所有的欲望釋放于此。
林恩乖巧地配合他,仿佛是對剛剛無意捉弄的贖罪。
……
林恩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詹仕文“松綁”了他懷里的她。他嘴角含笑,繾綣情深的眸子里映著她此刻臉頰的緋紅。
林恩也緊緊盯著她身前的這個男人,她嬌羞著,卻也想記住男人此刻深刻的面容。她覺得這個時候的他比任何時候都更顯魅力,那是一種混合了蠱毒的魅惑和深情。她仿若在此刻這張俊容上讀出了簽文上所說的“愛情堅固”。
“林恩!”
“嗯?”
“我對你的感情比喜歡要多,和愛的程度相當(dāng)。”
“我想時常都能聽到你對我說這句話?!绷侄麟p手附在他的臉側(cè),回道。
“好,我答應(yīng)你?!?p> “你為什么那么好?”
“因為你也足夠好??!”
“我有嗎?”
“你在我這里足夠足夠好!”
“我知道你這是在鼓勵我。”
“這不是鼓勵,這是事實,我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實而已。要說鼓勵,其實還真有一件事是我想鼓勵你的?!?p> “是什么?”
“是回應(yīng)?!?p> 林恩知道,詹仕文的這個“回應(yīng)”指的是她對他告白的回應(yīng)。這個回應(yīng)就是對二人關(guān)系的一種明確——他一直在深愛著她,而她也剛好愛上他了。
“我爭取?!?p> “爭取什么?”
“給你你想要的東西。”林恩解釋道。
“林恩,你知道嗎,雙魚座對什么事情好像都缺乏了一點點的恒心,但在我這里唯獨有一件事情,讓我愿意為之耐恒持久地堅持,就是得到你的全部?!?p> 詹仕文這是什么?這也太露骨了吧?!這就好像是在告訴林恩他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她現(xiàn)在以為的恣意馳騁也不過就是在他網(wǎng)羅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的無謂掙扎而已。
“真的能得到一個人的全部嗎?”林恩不相信會有這樣的愛情,“或者只是暫時擁有所謂的全部。”
“我想是我的主觀意愿,能不能得到全部就要看施予方了。我也只能是給予她她所渴求的一切,給她滿滿的安全感,讓她可以毫無顧忌地將自己交付與我。我并不追逐愛情游戲,我只想竭盡所能將暫時這個時間段無限延長,延及我的生命之所長,并且我的靈魂將與之永在?!?p> 他的靈魂將與她永在!
林恩的肚子此時又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
“走,我們先吃飯?!闭彩宋倪肿煨λ?,他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林恩從他的身上翻身下床,他伸出手,要林恩拉他起來。
他故意不使勁,林恩整個身子弓在一起向后卯足了十分力氣也未拖動他半分。林恩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眼睛眨動的頻率加快了幾下。
“你怎么了?”詹仕文看不出這其中的端倪,問道。
“眼前全是金星,不帶你這樣的?!绷侄髡f她眼冒金星了。
她肚子里都空空如也了,他還這樣捉弄她,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對不起!”詹仕文一個挺跳從床上蹦到了地上,然后雙手扶住林恩的雙肩,探查著她的情況。
“扯平了?”林恩視線漸漸恢復(fù)了清明,她睇著他的墨瞳,問道。
她剛用枕頭捉弄他,他就故意讓林恩拉不動自己。
詹仕文尷尬地抽動了兩下嘴角,“是我不好。”
“嗯,不讓吃飯這點確實不好?!绷侄骰氐?。
詹仕文下頜微抬,大笑道:“走!一會兒我喂你吃。”
“這倒不用。”
“要的?!?p> “……”
他不是又想著要怎么捉弄她吧?!
餐廳里,服務(wù)員依然將二人帶進(jìn)了包間里。
飯菜都上齊后,服務(wù)員出了房間。詹仕文用筷子夾起了一個蝦仁,他沒有像以前一樣把蝦仁放進(jìn)林恩的吃碟或者是飯碗里,而是遞到了林恩的嘴邊。
林恩看著他的表情,乖乖地用嘴接過了蝦仁。咀嚼、下咽,她開口道:“這就算喂過了行不?這么吃飯?zhí)珓e扭了?!?p> “行!那你也喂我一口?!?p> 林恩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給他夾了一個蝦仁,送到了他的嘴邊。
詹仕文一臉心滿意足地銜走了筷子上的蝦仁。
……
“你好像很容易滿足?”林恩覷著正在往嘴里扒飯的詹仕文,問道。
“分什么事情吧。但是對于你目前為我所做的一切,我很知足……很滿足。我們認(rèn)識不久,你在接納我的同時又給了我很多的照顧,我是很感恩的?!?p> “你不也是給了我很多的照顧和幫助?!”林恩覺得這些都無足掛齒。
“我們在不久之前還是兩個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陌生人呢!又有多少陌生人之間最終能變成我們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呢?我當(dāng)然要感恩的。”
陌生人?他倆可不是陌生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在巴黎圣母院里的那一世他還是林恩的表兄呢。林恩并不認(rèn)可詹仕文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陌生人”的評價。
詹仕文當(dāng)然知道,林恩和他絕對不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陌生人?!彼诖呙呋厮輹r空之旅時曾兩次“看到”自己求娶林恩的場景,一次是在淘金熱時期的美國加州,還有一次就是在兩西西里王國的私奔之后,二人避走他鄉(xiāng)、隱姓埋名,雖無婚禮之形式,但卻有夫妻生活之實。還有一世在法國大革命時期的巴黎,他為救她而死,他原本答應(yīng)未來要和她在圣母院舉行二人的婚禮的。
他覷向她,觀察著她此刻的表情。
她含著筷子頭兒,似是陷入了沉思……
詹仕文往林恩的吃碟里又添了幾片螺片,這才打斷了她的思緒。
“我心里有些東西放不下?!绷侄鳑]頭沒腦地來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