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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當(dāng)狗的日子

明日邊緣

我在豪門當(dāng)狗的日子 岳天星 2107 2019-12-22 14:44:20

  錢真翔十分失落,越來越多的人離他而去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他越來越好,身邊的朋友也會越來越多的。

  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心情,他離開了那片森林,準備回去找秋千蕩我,不知道這么長時間了,系統(tǒng)維護好了嗎?

  他有點兒不想再在這個副本里待下去了……

  這副本里正是春天,萬物復(fù)蘇百花齊放,鳥兒銜來清晨的陽光,朝陽俯視著大地,山風(fēng)悄悄的來了。

  錢真翔是一個特別能夠調(diào)節(jié)心情的人,不管遇到什么挫折什么難事,哪怕天大的壞事降臨到他頭上,他也只會難過那一瞬間,隨后將所有都拋之腦后。

  雖然朋友們常常說他傻白甜,可是他覺得這樣的本領(lǐng)特別強大,還有什么是比他開心更重要的呢?

  于是,剛剛難過了幾分鐘,狗子又變成了活蹦亂跳的了。

  可是心中到底多了什么,又有誰能看得清?

  一個單純的人,他會一輩子都單純嗎?等他有了欲念,有了邪妄,還能稱之為單純嗎?

  蹦蹦跳跳地走在山野里,放空了所有心思,迎接著朝陽和大地的風(fēng),偶爾的一眼,就仿佛看見了懸在天空某個人的臉。

  可是一眨眼就不見了,那片天空只留下了一朵看起來軟綿綿的云。

  是誰呢?為何會讓他感覺如此熟悉,如此眷戀呢?

  沒來得及多想,他就在半路上碰到了秋千蕩我。

  彼時,黑袍的男人正站在樹尖兒上,看到狗子時滿眼的錯愕。

  而秋千蕩我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是什么人?!”狗子立馬警覺,稍微后退了半步,做出了攻擊的姿勢。

  那人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聲笑出來,笑道:“原來如此!”

  錢真翔沒在他頭頂看到任何名字和血條,就連遇到頂級怪物時頭上冒出的問號都沒有。

  這個人不是玩家更不是野怪,難道是和昭和一個級別的家伙嗎?

  一想到昭和他的腦袋竟有些隱隱作痛,總感覺忘了一些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他又想不起來他們到底有多少交集。

  難道不是只有在天門洞的幾面之緣嗎?

  本來秦驚也是和昭和一樣的人物,可是后來他也有了血條,所以就算眼前這個人再強大,他也會變成野怪的,對嗎?

  “你……”

  “你叫錢真翔對嗎?”

  他剛想裝作英勇的義無反顧,誰想到那男人止住了笑聲,低著頭看他。

  他和秦驚十分相似,身上都披著斗篷,聲音也有八分相近,不過這個人身上卻沒有那種緋色的氣息。

  “你是什么人!”他怎么會知道我的真名呢?

  “不必驚慌,本尊并無惡意,我只是想幫他。”

  那男人往他旁邊看了看,然后微微搖頭道,“如今看來,似乎無力回天了……”

  說完揮了揮衣袍,轉(zhuǎn)身就想離開,狗子就是在這時開了口。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

  “你不必知道太多,只需要記住本尊的名字——朔風(fēng)”

  說完便躍身離開了。

  那身影從跳起來到消失不見,連一秒鐘都不到,可是狗子卻沒看見他的影子。

  回過頭來看著身旁昏迷不醒的秋千蕩我,一時間又在沉思著剛才那人所說的話。

  他說他命不久矣,又是如何得知的?

  而且,這個游戲可以無限刷新復(fù)活點,不存在命不久矣一說吧?

  還有,朔風(fēng)……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是他小時候貪玩寫的第一本武俠小說里的男主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

  在他眾多小弟面前顯得很猥瑣,更加被他書里的反派稱的一文不值。

  那實在不是一個討喜的角色,所以,沒過多久他就把那本書扔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想起。

  不過這個男人,似乎和他小說里的那人不一樣,雖說打扮差不了太多,可是卻沒有這種氣質(zhì)。

  大概是他想多了吧,就算他能穿越到網(wǎng)游里,不代表他書中的人物可以復(fù)活呀!

  時近中午,天氣有些悶熱了,狗子只好叼著秋天蕩我的衣領(lǐng),把他拉到了樹林里的陰影處。

  剛才已經(jīng)聽過他的心跳和呼吸了,一切都正常,可能只是那個男人危言聳聽吧。

  不過狗子還是有些害怕,現(xiàn)在這個家伙是他綁定的主人,如果真的像那神秘人所說的一樣,這個主人要是死了,他這個寵物也活不下來吧?

  正趴在空地上,一邊給他回血,一邊想著有的沒的,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等他再度醒來,天氣微涼,已經(jīng)是傍晚了。

  秋千蕩我正坐在地上打坐,頭頂?shù)难獥l基本恢復(fù)完了,這下錢真翔徹底的放下心來。

  看著天上的月亮已經(jīng)漸漸生命,砸巴砸巴嘴準備出去覓食,沒想到剛走出去兩步,不遠處就傳來陣陣狼嚎。

  他咽了咽口水,警惕的盯著林子里面,可是有些看不過來,這副本里林子太多了,剛才出了那片空地,周圍又是林子。

  立馬退回了秋千蕩我身邊,抬起后腳踢了踢他,卻沒有一點兒反應(yīng)。

  要不是血條還穩(wěn)定,錢真翔都以為他死了。

  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使勁兒的踹了他幾腳。

  可還是沒有得到半點回應(yīng),這時叢林里幾雙綠油油的眼睛亮了出來,還有鋪天蓋地的喘氣聲。

  單從眼睛看根本判斷不出有多少狼,但是唯一敢肯定的就是他肯定打不過。

  狗子有些進退兩難,在逃跑和留下來之間搖擺不定。

  可不等他猶豫,領(lǐng)頭狼對月嚎叫,狼群瞬間變得激憤,打鼻腔里噴出一口口熱氣,爪子緊抓著地面,隨時都有可能進攻。

  這可嚇壞了錢真翔,他活了20幾年,何時見過這等場面?

  此時還沒腿軟,已經(jīng)是這段時間磨礪的了,要讓他抵御群狼,那根本就是開玩笑。

  不由得暗恨起這秋千蕩我,自打他們相遇之后一點兒作用都沒,還一直都在受傷。

  這家伙是不是幸運E滿點吶!

  而此時,秋千蕩我被困在軀殼里,雖然也看到了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一點兒也沒辦法挪動身體,使勁地拍著面前的屏障,卻一點裂紋都沒有造成。

  他也慌極了,如果在這林子里死了,誰知道要發(fā)生什么?

  這該死的系統(tǒng)怎么好死不死,偏偏這時候維護了呢?

  越想越怕,當(dāng)下更加用力的去砸面前的屏障,忍著痛一下一下的撞擊。

  

岳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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