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受一番折辱苗玲還不至于要用靈魂來許愿,畢竟是她識人不清,她所受的折磨是她自找的。
但是魏程竟然利用她的偽人來幫他收集苗家的情報和盜竊苗家先進(jìn)的科技機(jī)密,最后,導(dǎo)致苗氏倒閉,親人被迫得跳樓自殺。
而卻魏氏一家獨大,無比輝煌。
苗玲感到無比的愧疚,她只有一個愿望,就是保住苗家。
至于魏氏,苗家并不感興趣。
而魏程,雖然他做出了這樣傷害她的事情,但是最大的原因是苗玲覺得是自已犯蠢去招惹這匹狼的原因,所以只要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行了。
接收完記憶的冬瓜有點無語,說這位苗家大小姐單純善良呢?還是懦弱膽小,太過責(zé)任心?
明明事情的兇手是魏程這個黑心黑肺的家伙,主要讓這個家伙好好感受一番人間冷暖,既可以報了自己的仇,又保住了苗氏,并且還能讓苗氏更加壯大。
偏偏這位小姐是個傻的,竟然放過了兇手,保住自已家族就行。
冬瓜都想暗搓搓將魏程給來個千刀萬剮之刑了。
但是,雖然原主是個傻的,傻子也是她的上帝,為了屬性點,冬瓜覺得還是不要自作聰明,去做多余的事情了。
冬瓜在床上躺了兩天,也練了兩天的武功訣。
雖然不能像上一個任務(wù)那般打遍黑道無敵手,但是自保還是可以的。
既然原主不想報復(fù)魏程,她決定今天晚上離開這間公寓。
不是她不想多呆,而是她的傷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再呆下去,可能又要去討好那個兇手,所以為了不想再自殘一次,冬瓜決定離開這里。
冬瓜想得很天真,現(xiàn)實卻很骨感,她腦域的芯片被設(shè)置成了不能離開公寓半步。
冬瓜看到近在眼前的門口,恨得咬牙切齒。
風(fēng)清朗月,我卻如此爆燥,這樣不好,不好。
冬瓜壓下內(nèi)心的狂風(fēng)爆雨,兩肩垮垮的回到了公寓。
剛回到房間,腦子就傳來命令:主人叫你滾過去,主人叫你滾過去。
滾你大爺?shù)模?p> 冬瓜雖然內(nèi)心很憤怒,但是身體還很誠實的滾了過去。
魏程一副我是大爺?shù)哪幼谏嘲l(fā)上,他掀起眼皮瞧著面前的小女子,兩天不見有點奇妙。
小女隸面上沒有仇恨,也沒有癡戀,對他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只有身不由已的憤怒。
他知道,即使是命令,她的情緒依然可以自由控制。
所以小女隸的情緒不是裝出來的,如果不是芯片有反映,魏程還以為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
本來還想好好的恥辱一番這個愚蠢的大小姐的,現(xiàn)在,魏程惡味尤生,想好好的戲耍一番。
他用意念下了一個命令,是的,控制冬瓜的不僅僅是那個該死的搖控器,還有意念。
科技發(fā)展的今天,還要手動來控制東西,這也太小看科技了。
冬瓜對這種先進(jìn)的東西無可奈何,她雖然有武功訣可以使用,但是,還得配合意志力的好嘛,這不,前面的死男人下的命令是跳舞,脫衣。
不過一分鐘的抵抗時間,她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了。
魏程頗有趣的看著前面汗水橫流,表情痛苦隱忍的女子,真是有趣,本來以為撿著一個蠢物玩玩,沒想到是個有趣的。
冬瓜覺得自已快要精分了,芯片不斷的命令著:跳舞,脫衣;跳舞,脫衣;跳舞,脫衣;
而她腦中不斷的反抗著,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兩種聲音使得她腦子翁翁響。
冬瓜覺得這樣下去,肯定會逼成神經(jīng)病的,于是她做了和兩天前一樣的事情,用自已的頭再次撞向了墻。
而在一旁的魏程早有準(zhǔn)備,他又怎么會讓冬瓜如愿?
在冬瓜撞向墻的那一刻伸手抱住了她。
冬瓜此時已經(jīng)到了極限,見到連墻都撞不成,眼晴都憋紅了,她見到旁邊有把水果刀,也不管后果如何,就刺向自已。
還好,迷糊中只記得避開自已的心臟,然后在劇痛中暈了過去。
魏程的看著懷中的血人,陰晴不定:還知道避開心臟,看來還不想死。
冬瓜這次的傷,養(yǎng)了五天。
科技的進(jìn)步,醫(yī)療方面當(dāng)然也突飛猛進(jìn)了。
在身上隨便捅了個洞,只要五天就恢復(fù)正常,這就是成果。
第六天,冬瓜又被命令滾過去,冬瓜這次學(xué)乖了,有所準(zhǔn)備的滾了過去。
魏程為了愉快的戲耍冬瓜也學(xué)乖了,將室內(nèi)所有尖銳的動西都收了起來。
甚至連墻上都貼上了一層泡沫。
……
你是有多寂寞,為了逗一個小女子而如此大費周章。
冬瓜滾進(jìn)魏程的房間,還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姿態(tài),連下的命令都是一樣。
冬瓜翻了個白眼,能不能有點新意。
魏程用挑釁眼神望著冬瓜:這次看你怎么辦!
冬瓜向著魏程詭異一笑,以為你有準(zhǔn)備,我會沒準(zhǔn)備?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毫不猶豫的刺向自己。
魏程呆呆的望著又一次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有點回不過神,而后他咬了咬牙,吐了句:“算你狠!”
五天后,滿血復(fù)活的冬瓜又被召喚過去,這次,她毫不猶豫的拿起臺上的花瓶往自己頭上一敲,成功的暈了過去。
在房間內(nèi)久等的魏程沒有見著要見的身影,有點心慌,他急匆匆的跑到冬瓜的房間,只見大開的門內(nèi),橫躺著一具滿頭鮮血的身體。
魏程緊緊抿著雙唇,垂在兩側(cè)的手,握成了拳頭。
最后,仿佛想通了般,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然后將地上的女子抱上了床。
第二天,冬瓜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思索著:這樣下去不行,且不說這種自殘的行為有多痛,再這么自殘下去,到時魏程將苗氏吃得渣都不剩,她都還沒有脫身。
武功訣雖然有用,但是也抵不過時常的自殘呀。
冬瓜覺得自己愁得白頭發(fā)快要冒出來了。
魏程進(jìn)門看到的是少女坐在桌子旁,手里拿著刀叉,卻不動面前的食物。
她身才纖細(xì),皮膚瑩白勝雪,兩唇因最近的頻頻流血,顯得很蒼白,兩眉高高蹙起,一看就知道在深思。
好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惆悵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