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嗆人的煙草味讓玖辛奈很不習(xí)慣,如果是在家里以她的性子早就把人趕出去了,然而眼下的場合卻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來,一旁的水門伸手握住了玖辛奈桌面下的手,安撫了一下有些焦躁的妻子。
“這件事各位怎么看?”水門打破了會議室中的沉默。
“旗木卡卡西帶回來的情報雖然還有待證實,但云隱村居然一反常態(tài)地要談合作,恐怕這個曉組織的確不是一般的叛忍組織?!彼T的左手邊的水戶門炎分析道。
與門炎同為長老的轉(zhuǎn)寢小春也補充道:“前些天大名那邊也派了使者詢問尾獸的事情,不知道那邊是不是也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p> “剿滅一個叛忍組織不算什么,但是五大忍村聯(lián)合這種事,我擔(dān)心……”已經(jīng)退休擔(dān)任顧問的三代憂心忡忡地說道。
“五大忍村聯(lián)合這種事,短時間不可能談下來,不用顧慮太多,”水門自然明白三代的言下之意:“關(guān)鍵是這個叫曉的叛忍組織,我們除了知道對方以尾獸為目標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p> “也不算是一無所知?!?p> 下首位置的團藏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密報,遞給了一旁的三代。三代接過密報,剛看了兩眼,便被上面的信息驚地瞪圓了雙眼,連煙袋都滑落在了桌上。其余眾人看到三代的神情,紛紛對團藏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好在他們的疑惑沒有維持太久,收拾好心緒的三代將密報傳給了其他人觀看。
“什么?四代雷影陣亡?”
“二尾人柱力被暗殺?”
“襲擊者會使用木遁血繼?”
……
各種質(zhì)疑聲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啪——
水門敲了一下桌子示意眾人安靜,其他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紛紛坐了下來。水門拿起密報又反復(fù)查看了幾遍。
“團藏長老,你的消息屬實嗎?”水門詢問道。
團藏繃帶下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這是犧牲了兩名根部忍者后得到的情報?!?p> “水門,你和四代雷影交過手,他的實力如何?”三代皺著眉頭問道。
“四代雷影的實力很強,全力之下,速度只比我差一線?!彼T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三代撿起桌上的煙袋,深深地吸了一口:“能夠殺死一個成熟的人柱力加上十幾個上忍,不會比四代雷影的實力差,也就是說,這個曉組織起碼擁有兩個超越影的忍者。”
本來以為只是一個妄想狂成立的瘋子,現(xiàn)在看來,這個瘋,是瘋狂的瘋,而不是瘋癲的瘋。四代雷影殞命的消息擺在眼前,在場的人不禁考慮起之前提起的五大忍村聯(lián)合的提議。
“木遁,”轉(zhuǎn)寢小春指著密報上的一處說道:“你確定是初代大人已經(jīng)失傳的木遁?”
團藏點了點頭:“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就是初代大人使用過的木遁,襲擊者用木遁為四代雷影造了一個百米高的墳?zāi)?,方圓幾里之內(nèi)都能看得到。”
“可是,自從初代大人仙逝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能使用木遁了,怎么會突然有人能使用,還用木遁殺了四代雷影?”
“恐怕并不是只有初代大人能夠使用木遁,這方面……”團藏看了眼三代,繼續(xù)說道:“某位離開村子的叛忍恐怕更有發(fā)言權(quán)。”
三代抽煙的手停了下來:“你是說,大蛇丸?”
“田之國那邊最近鬧出了很大的動靜?!眻F藏答非所問道。
會議室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水門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既然曉組織的實力如此強,那我們拒絕會談只會把自己孤立出來,成為對方的目標?!?p> “水戶長老,麻煩回復(fù)云隱的使者,木葉會參與這次會談。”水門吩咐道。
“好的!”
水門又看向三代,說道:“會談期間木葉需要人員鎮(zhèn)守,還請您寫信給自來也老師,讓他趕回木葉?!?p> “沒問題?!?p> “既然如此,散會!”
木葉的高層正為了曉組織頭疼,而火之國的另一邊,也有人為了木葉而頭疼。
阿部將經(jīng)書扔在一旁,定了定,又將桌上的檀香掃了下去,心亂了,這些東西看著只會讓人更煩心。
“確認了?”阿部沉聲問道。
“確認了。”跪伏在地上的人給出了肯定地答案。
事情往最壞的方向發(fā)展去了,阿部只覺得背后泛著涼意,這群該死的忍者,也許那個人說得對,這是危機,也是機遇。
心中稍定,阿部詢問道:“聽說木葉最近內(nèi)部鬧得很不愉快?”
“是的,大名閣下,大忍族與火影一系多有摩擦。”
阿部又問道:“是叫宇智波的吧?”
“是?!?p> “我聽說這個宇智波的族長素有見識,我很欣賞他,你這次過去,與他說說,讓他有時間可以來大名府喝喝茶。”阿部看著杯中的濃茶,這樣的好茶讓不識趣的人喝可就浪費了。
五大國眾小國在這紛亂的局勢中紛紛做著自己的抉擇,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時正在雪之國帶娃。
幾年的奔波生涯讓琳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玲瓏有致的大姑娘,甚至在石鬼面的作用下,身高絕對傲視忍界男性,帶土在他面前都要矮半個頭。
然而這些年伊文光注重了琳的體育成績,卻把其他的文化課給落下了,如果琳像卡卡西、帶土這種胸?zé)o大志的忍者一樣,做做任務(wù)混混日子,那忍者學(xué)校教的那些知識也夠用了。
可是有了伊文,琳顯然不可能只當個普通忍者,這起步也是個國王,往上說不定就是千古一帝,文化課不過關(guān)可怎么治理國家?
所以前些日子從雷之國回來之后,伊文就對琳開始了填鴨教育,主科教授政治、歷史,歷史教的肯定不是忍界的歷史,畢竟研究部落打架可做不到以史為鑒,除此以外再加上一點符合時代特色的帝王學(xué),輔以數(shù)學(xué)培養(yǎng)邏輯思維,伊文親自編寫了一套五三試卷給她練習(xí)。同時為了減少琳的排斥心理,還拉上了一旁看戲的風(fēng)花小雪,人家小孩子都這么努力,你好意思說放棄嗎?
琳和風(fēng)花小雪日復(fù)一日地在題海中艱難地浮沉,二人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
看著辛勤做題的兩人,伊文的三尾頭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只有努力讀書才能對得起他的諄諄教導(dǎo),才能對得起忍界那眾多處在水深火熱中嗷嗷待哺的民眾,才能對得起這些天一天來問三次‘什么時候才能禪位’的風(fēng)花怒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