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村又死人了。
現在大家都不再靠近或是不敢靠近似祖河,雖然高個的死沒有引起大家多大的重視,但卻給王羽一家?guī)砹诵睦砩系膫?。王羽的傷害是因為自己更加的害怕水了,而自己父母的傷害則是高個的死似乎與自己有些關系,他們這是自責。
大夫在高個死后的第一天回到了漁村,王羽媽聽說后急忙將大夫請來。大夫仔細的左看右看。
“這孩子到底怎么樣?”
王羽媽著急的問道
“沒有什么問題,只是發(fā)燒加有些驚嚇,在床上休息幾天便可以了”。
“是這樣嗎?可那個道士說他是被鬼附身了”。
“這都什么年代了,這種事當然是假的了。我現在給你開點藥,每天按時給他喝”。
就這樣高個的鬼把戲被揭穿了,但人已經死了。本以為事情到這就已經結束了,但令人始料不及的是,三天以后,一對警察走進了漁村。
他們先后逮捕了工廠,鴨場和養(yǎng)豬場的人員,直接將他們押回了警局。后來人們得知工廠往似祖河中排放的是他們擅自加工的化學成品,這條河的現狀有很大一部分是這些化學產品導致的。而鴨場和養(yǎng)豬場雖然沒有直接危害這條河的環(huán)境,但也間接的起到了破壞環(huán)境的作用,所以他們不但要罰一點資金外,還要做幾個月牢。而工廠人員,資金全部被沒收,還要面臨幾十年的牢獄之災。
這下村民們都知道了,這條河變成毒河的原因,但其實他們早就知道了。
王羽臥床三天以后,便返回了學校,不過變得有些不太喜歡活動,更多的時候只是安靜的望向窗外。是的,有一件事正在牽引王羽的心。
“王羽你知道似祖河為什么會變成那樣了吧?”
吃午飯時,王冰問道
“知道了”。
“真是沒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那些工廠的人做的,虧我還以為他們是好人呢”。
“嗯”。
“你覺得似祖河要多久才會變成原來那樣?”
“不知道”。
“不過也難怪,畢竟這條河有那么久的歷史了,現在一下子就被毀了??隙ㄐ枰恍r間來恢復,你認為最少要恢復多久?”
“很多年吧,對了問你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認為這條河里有沒有其他生物存在?”
“這……就算有怪物的話,你一定早就被毒死了吧,畢竟這條河已經這樣了”。
“可萬一,它們也和這條河一樣變成了毒物呢?”
“這個……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因為實話告訴你,我看見那個到道士怎么死的”。
“不是被淹死的嗎?”
“也許你們是這么認為,但你知道嗎?我看見有很多雙手將道士拖下去了”。
“你真的看見了?”
“對,我當時就在船上。還有那天晚上我去過我們的秘密基地”。
“你去過?”
“嗯,我偷偷溜出來的,然后我就看見床上躺著殺人犯”。
“哇!你不怕嗎!”
王冰現在全神貫注的聽王羽講著,連飯也無心吃了。
“笑話我怎么會怕,當時我揮舞著雙拳,對那個殺人犯大喊道。嘿!你這懶鬼還不起來!你王哥來了,把玩具都交出來。然后他向我撲來,就在他撲來時,我急忙轉了個身。他就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結果地板突然裂開,下面全是水。他就這么掉進去淹死了”。
王羽十分興奮的說著,人一旦受到注視之后,時常會做出或者說出一些在我們常人看來難以理解的事。
“得了吧,剛開始你說的事情倒有一點點像真的,但到了后來,我十分肯定你在說謊,我不吃了,走了”。
就這樣王冰離開了,留下了處境十分尷尬的王羽。
“我說的可大部分都是實話”。
王羽自言自語的說著,但沒有人注意到他。
“同學們,今天我們利用自習課的時間,來給大家講一講歷史知識”。
今天下午唯一的一節(jié)自習課,竟被老師給占用了,這不由讓學生們十分苦惱。在小學時我們唯一一個放松的課變成自習和體育了,當然還有電腦課。不過在漁村這樣偏僻的地方,連電視也成了這里的一種奢侈品,更別提什么電腦了。
我們酷愛體育課的原因,有可能并非我們真的熱愛體育,假如在每次體育課,體育老師叫你圍著操場跑10圈,可能在下一次上體育課時你就無充滿了擔憂。不過自習課的時間是屬于自己的,雖然會困在教室,但你的選擇多一些。不然怎么會有“自”字,當然也別忘了“習”字。
“學校是多給老師發(fā)獎金了吧?她為什么非要霸占我們的課呢?”
王羽小聲的抱怨道
“我看老師只是想讓我們能多學到些東西”。
王冰小聲說道
老師不理會眾人的抱怨,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在很久以前,也就是1206年,元太祖,也就是成吉思汗。他創(chuàng)立大蒙古國,并在1234年消滅了金朝。金朝的一些士兵紛紛戰(zhàn)死,但有一個隊長,名叫王金雄,他帶領一部分金朝士兵逃過的那次屠殺。不過他們仍受到蒙古國的追擊,在窮兇惡極之時,他們與偶然之間逃進了一座深山中。士兵們又饑又渴,并且還得了疾病。當他們絕望之時,河神給了他們幫助,讓他們恢復了生機,并要他們在此處安頓下來。同學們實不相瞞,我們的村子就是這么來的”。
同學們紛紛發(fā)出了驚訝聲,有時吸引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身臨其境。
“哇,我們以前都是戰(zhàn)士!”
“準確來說是逃兵”。
“這也太酷了!”
“我們的村子原來是這么來的!”
同學們紛紛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就在老師打算制止時,一位同學舉起了自己的手。
“趙聰,你有什么疑問嗎?”
那名叫趙聰的女同學站起來問道
“老師,你說我們的祖先是被河神救了。那么我想請問河神是什么?”
王羽高興的拍了拍手,很顯然她問出了王羽想問的問題。
“河神,是一種神明。我們能理解古人比較迷信,也許當時只是有一位漁夫救了我們的祖先,然后又被我們的祖先奉為河神”。
“那老師我想再請問一下,既然為河神,那我們這里有沒有一種廟宇供奉著他們?”
“這個是有的,不過那是在很久以前了,據傳聞那座廟宇建在余河旁”。
“由此來供奉河神!”
王羽大聲說道
“嗯,不過廟宇和余河卻再也沒有人看見過了。趙聰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沒有了”。
“那么請坐吧,我接著來講,河神將最古老之河讓給了我們,讓我們得以生存,而其自己則走進了余河。之后我們的祖先便在這里勞作,從而生育了我們,關于…………”。
下課后王羽向王冰問道
“趙聰她可真了不起,不過我都幾乎不太認識她”。
“當然,你在咱們班只知道闖禍,而趙聰她不愛說話,不愛與人交流,在班上人緣也不好。不過我記得你們好像有一次正面接觸,好像是以前你和她打過架來著”。
“我和她打過架!”。
“嗯”。
看著王羽那雙驚奇的大眼睛,王冰吐了吐舌頭說道
“那又怎么了,你不是還和我打過架嗎?”
王羽沒理會王冰的話,心想,這下可糟了,我還想和她交朋友呢!怎么以前還和她打過架?有這種事嗎?
不過有一件事王羽倒是十分明白。
“我想他們是河神,也是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