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叫煦瑾吃晚飯的時候她很不情愿,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了,卡卡西也沒有勉強,自己吃過了就把錄影帶看了。令他在意的是有一首插曲的歌聲聽起來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稍微想了一下就笑得很甜蜜。
難怪煦瑾能拿到還沒發(fā)行的錄影帶,果然是很驚喜的禮物啊。
明天又要開始做任務了,卡卡西收拾妥當以后就輕輕地在她身旁躺下,床上的人像是有感應一般自動鉆進他懷里。卡卡西親吻了她的額頭,謝謝你阿瑾,這是最棒的生日禮物了。
煦瑾這一覺睡到天亮精力甚是充沛,卡卡西已經(jīng)出門了,吃過早飯就去了火影樓,繼續(xù)她這免費且悲催的公務員工作。想起自己被扣工資就很心酸很難受,絕對絕對要兩個臭小子“血債血償”!
一進辦公室就覺得出云和子鐵的眼神怪怪的,看得她心里有點發(fā)毛,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還是她今天穿著卡卡西買的衣服有些高調(diào)了這幫人準備吐槽她了?
“玄間呢?”她發(fā)問,往常來玄間都在吃早飯的,今天怎么不見了?
“他去火影辦公室了。煦瑾……”出云欲言又止的。
“這么早,什么事?。俊边@種奇怪的氛圍,讓她很難受啊。
子鐵也受不了這氣氛,快刀斬亂麻地說了:“宇智波佐助昨晚叛逃了。”
“哇哦,對今天這樣美好的天氣來說這真是一個‘好消息’,我們的情報有多少?”煦瑾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語氣有些夸張,表情卻很淡然,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當然預料到了,只不過這是最壞的結(jié)果了,就這樣發(fā)生了。
宇智波佐助選擇了叛逃,他選了處境最糟糕的那一條。
子鐵的話一說,出云就覺得自己輕松多了,回答了煦瑾的問題:“我們凌晨拿資料的時候遇見了春野櫻,那孩子在長椅上睡了一夜。據(jù)她所說宇智波佐助昨晚就離開了,而且是去找大蛇丸。綱手大人已經(jīng)派出小隊將其帶回了,你不用擔心,卡卡西應該不知道吧?”
“卡卡西出任務去了,小隊都有哪些人?”煦瑾面不改色的回話,像往常一樣將收回來的任務報告分門別類。
大蛇丸嗎,佐助倒是會挑人。她倒是有點期待和師叔見面呢。悄悄感應了一下四周,“根”的人不在附近,肯定是去追佐助去了。現(xiàn)在在綱手眼皮子底下跑了也不太好,在去找大蛇丸之前先去看看小櫻和井野吧,她倆肯定不好受。
子鐵看煦瑾的樣子好像沒什么變化,也開始收拾起來,“隊長是新晉中忍鹿丸,隊員暫時不清楚,大概都是沒任務的下忍,現(xiàn)在村子也調(diào)集不了多少人手去追?!?p> 煦瑾:“真是雪上加霜啊,小櫻怎么樣了?”
出云:“眼睛哭紅了?!?p> 子鐵:“要去看看她嗎?”
“當然,不過到中午再說吧,她現(xiàn)在需要時間冷靜,想想她是誰?!膘汨幌牖〞r間聽小櫻哭,她已經(jīng)落后太多了,不振作起來的話永遠都追不上鳴人和佐助的腳步,三人小隊漸行漸遠,永遠都沒辦法重聚。
整理B級任務以下的報告還算輕松,但煦瑾滿腦子都是什么時候去找大蛇丸。聽卡卡西說他是個科學家,摩拳擦掌的等不及去砸了他所有的研究數(shù)據(jù),那應該會比殺了他還要令他難受吧,這真是個好主意。
她的“飛雷神”終于也可以派上用場了,那么快速度應該沒人追得上。打定了主意就專心整理報告了,直到吃過了午飯才去找小櫻。
小櫻一直呆在火影樓里等消息,雙眼紅腫,惴惴不安。
“你想聊聊嗎?”煦瑾敲了敲大廳接待處的桌子讓小櫻回神,示意她跟上自己的腳步。
六神無主的小櫻聽到煦瑾的聲音心里的不安才慢慢沉靜下來,卡卡西老師不在,只有煦瑾能讓她依靠了,趕緊跟上煦瑾的腳步去了走廊。
“姐姐,佐助他……”小櫻率先開口,眼淚又止不住地了流下來。
煦瑾本來想讓小櫻不要哭的,但是看她這個樣子又有些心軟了,說不出狠話來。只是把小櫻擁入懷中,任由她發(fā)泄,慢慢地告訴她:“我知道,佐助已經(jīng)選擇了離開,就算帶回來了他也會被關(guān)起來?!?p> “回不去了嗎?鳴人已經(jīng)去追了,他答應我的會把佐助帶回來的。”小櫻抬頭問她,為什么會這樣,第七班真的會不復存在嗎?
“小櫻,不要哭了好嗎?你也是第七班的一員,不要把一切重擔都推給鳴人好嗎?”煦瑾一聽小櫻居然全部都拜托給了鳴人就氣得不行,這算什么?
“可是我不在任務范圍內(nèi)……”小櫻的眼神里都是驚慌。
她把一切都推給了鳴人嗎,可是她真的不想面對,鳴人,對不起。
“你要想一想為什么啊,你是忍者嗎,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煦瑾解開她的護額,指著木葉的標記問她,真的恨鐵不成鋼。
“鳴人開始是什么樣子,想想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你再這樣誰的腳步都趕不上了?!膘汨f了實話,“不要想著依靠誰了,你是忍者,你應該學會自己面對一切,而不是選擇逃避或者哭泣,那樣什么都不會改變。”
小櫻看著護額映出自己的模樣,一個滿臉都是淚痕的人,一個沒有辦法幫助任何人的人,一個已經(jīng)被踢出局的人。小櫻抬頭看向煦瑾,她現(xiàn)在好迷茫,她該怎么辦?
煦瑾看她有些意識到了就開始給她分析:“卡卡西說你很聰明,很細心,對查克拉的控制很在行,這是都是好事,那是你的優(yōu)點。”
“但是在戰(zhàn)斗中,光靠聰明是不管用的。你必須要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你必須讓自己有價值起來,如果有下一次參與的機會的話,我希望你在名單之內(nèi),找點事情做吧?!膘汨炎o額還給她,拍拍她的肩膀,鼓勵她,“這棟樓里有很多厲害的人,他們都可以做你師父,花點時間找一下目標吧,看好你哦,加油?!?p> 煦瑾說完就回去繼續(xù)工作了,小櫻轉(zhuǎn)身看著煦瑾的背影。她不明白是為什么,光是看著那個背影就覺得很有安全感,她明明不會忍術(shù),就連查克拉都沒有,為什么她會這么強大?為什么她能夠獨自應對而自己卻要幾次三番靠別人來救呢?
她是有優(yōu)點的,下一次,就換她來救別人吧。
打那以后煦瑾就沒見過小櫻了,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概知道自己該干嘛了。追回佐助的行動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綱手派了醫(yī)療隊追上去,情況不容樂觀,我方傷亡慘重,而旋渦鳴人獨自一人深入敵內(nèi)。
煦瑾一聽鳴人獨自去追就完全坐不住了,和綱手打了個招呼就甩開了“根”的人用自己的飛雷神出了村子,一路用感應追上了鳴人。
終結(jié)之谷的戰(zhàn)況慘烈,老天爺十分應景的下了雨。
而佐助用了咒印,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正跌跌撞撞地走上岸。他已經(jīng)沒力氣再打下去了,見到煦瑾還是放了狠話:“別來煩我?!?p> 煦瑾越過他撈起昏迷在水里的鳴人,佐助看她不是為自己來的,就抓緊機會離開了。煦瑾簡單地檢查了一下,都是內(nèi)傷,她也沒辦法,感應了一下佐助已經(jīng)離開了,卡卡西正在趕來的路上,鳴人可以暫時放一放了。
還有“根”的人。
煦瑾并不意外,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趁著佐助出逃的機會半路截走他。反正大蛇丸的秘密基地多的是,佐助到底去沒去大蛇丸那里根本就沒人知道,就算有人要尋仇,那也只會找大蛇丸。
佐助會死的悄無聲息的。
卡卡西帶著帕克正在全力追蹤鳴人和佐助的氣息,“帕克,怎么樣了?”
“佐助的氣味消失了,鳴人身邊有另一個人的氣味,和你很像。”帕克的看著卡卡西的眼神有點奇怪,怎么會有人和卡卡西用同一款洗發(fā)水。
“我知道。”卡卡西心力交瘁到了極點,他真的沒辦法控制事情的走向了。
他這么著急趕過來可不只是因為鳴人和佐助,聽綱手說煦瑾也追過來了他就知道煦瑾要去干什么了。而且追佐助的可不止一幫人,煦瑾你可一定要趕上啊。
佐助一直在用意志力強撐著,一定要去大蛇丸那里,為了復仇,為了殺死那個男人,無論多大的苦多大的痛多大的代價他都可以接受,只要殺死那個男人就可以了。
“切,又來?!彼杏X到了背后有人,一回頭看的人并不是煦瑾,為了帶他回去連暗部都派出來了嗎?!
可惡,為什么總是有人來擋他的路!不過沒關(guān)系,他一個一個殺光好了,眼神陰鷙地盯著站在樹上的四個暗部,凝聚著最后的查克拉。
領(lǐng)頭的暗部看出來他要發(fā)動千鳥,他在偶然的機會中見識過旗木卡卡西這殺招的威力,而對方只是一個還孩子,沒有什么好怕的,招了招手暗示手下準備動手。
四個人一齊發(fā)動進攻,佐助的千鳥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正要應戰(zhàn)之時忽然就被一股力量拖走,與暗部拉開了距離。
而煦瑾從天而降手中揮舞著扇子,一道深藍色的月牙就直直地飛向那四個暗部,只有兩個中了煦瑾的招,當場就沒了生息,其余兩個跳遠了些和煦瑾拉開距離,沒想到這女人會半路殺出來,沒有查克拉反而不好感應她了,項鏈里的查克拉似乎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會出現(xiàn)。
她拿著扇子輕輕地扇風,把佐助和暗部隔離開來,慢悠悠地說道:“派了四個人,看來佐助在那位心中的地位也很高啊?!?p> “撤?!鳖I(lǐng)頭的暗部下了命令,頗有幾分不甘心,帶著同伴的遺體離開了。團藏大人說過暫時不要動那個女人,還是回去等其他命令吧,反正團藏大人有的是手段。
“你還真是多管閑事?!弊糁叩届汨砗?,沒了之前的不可一世。畢竟是暗部,他沒有把握打贏,多虧了煦瑾及時趕到。
“誰讓你孤立無援啊?!膘汨蒙茸哟亮舜磷糁氖直?,后者疼得直打顫,說句謝謝這么難嗎?
若弦清
雙更最后的掙扎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