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神色都有些激動的點點頭,“橋可以了!少主!”
溫蒻云嫻走上前,將手放在橋上晃動幾下,看著堅韌了不少的木橋,心中有些滿意之色。
這群孩子效率倒也不錯。
她直接一只腳踏上那木橋,大家都神色緊張的看著面前的少主。
有一個少年自告奮勇道,“少主,讓我第一個試試吧!”
溫蒻云嫻回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些笑意,“不必,讓我來。”
那少年見她意見堅決就不再言語,只是撓撓頭站在一旁,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她,不好意思道,“少主您可要小心,如果橋不對勁您馬上退回來?!?p> 溫蒻云嫻點點頭,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有心了。”
說完她直接雙腳踏上木橋,她走了三分之一的橋程,面色平靜,步履平穩(wěn)。
此時一道詭異的風(fēng)直沖她的面門,她腳步一頓,瞬間側(cè)首避過那邪門的風(fēng)。
她懷里的吞天嗷嗚幾聲,頗為狠戾的目光直直盯著橋上的溫蕭然。
溫蒻云嫻安撫性的摸了摸它的毛發(fā),吞天抬首同她對視一眼,讀懂了她眼底的神色。
主人讓它不要輕舉妄動,可那個人卻當(dāng)著它吞天的面做手腳害它的主人,它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溫蒻云嫻明白懷里的吞天為何情緒暴躁,她拍了拍它的腦袋,眼底閃過一抹奇異的色彩。
吞天瞬間安靜。
它就說嘛,主人怎么會坐以待斃。
岸上屏息凝神注視著溫蒻云嫻的少年少女們自是發(fā)現(xiàn)了溫蒻云嫻的異常,他們看到她忽然停下像是在躲避什么的樣子,心中有些緊張,溫蒻云嫻轉(zhuǎn)過頭,看了他們一眼,淺淺一笑。
她繼續(xù)向前走,走到橋的正中間,邁出的右腳咔嚓一聲響,她低頭看向那塊有些殘破的橋板,直接從儲物空間拿出一塊木板鋪在那殘破的地方,將完整的地方鏈接好。
溫蒻云嫻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在她還有幾步到達(dá)對岸之時,忽然一道比剛才還要猛烈的風(fēng)直襲全身。
她面上不動聲色,身體卻做出了最迅速的反應(yīng),她指尖迅速集結(jié)一道玄力甩向迎面的風(fēng)。
“砰”!
一聲巨響,把岸上的人都嚇得身體一顫。
有些人默默咽了口口水。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好恐怖!
溫蒻云嫻勾勾唇,那風(fēng)雖來勢洶洶,卻被她的玄力一轟而散,那猛烈不過是表面,外強(qiáng)內(nèi)干。
她一腳直接踏上了對岸,待她整個人都踏上對岸之后,岸邊的少年少女心中都有些振奮。
他們成功了!
溫蒻云嫻用玄力加持聲音對著對岸的眾人道,“一個一個的過來?!?p> 剛才那位自告奮勇的少年又站了出來,“我先來!”
眾人沒有異議,那少年深吸一口氣,直接踏上那木橋,一步一步小心的挪動著,溫蒻云嫻看著那少年越來越近之時,那股熟悉的風(fēng)又再次襲來,那少年感受到了那股颶風(fēng),他死死的抓住欄桿,眼底有些無措。
他不是少主,這風(fēng)他不可能一擊而散阿!
溫蒻云嫻揮袖一揮,那風(fēng)再次散開。
她心底冷笑。
這些小把戲當(dāng)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果真還是不上臺面。
那少年見少主出手,心中的恐懼瞬間退去。
有少主在,他什么也不怕!
很快,他也成功抵達(dá)對岸。
接著岸邊的眾人一個接一個的也都有驚無險的過岸。
最后只剩溫蕭然一人在岸邊。
他面上掛著溫潤如玉的笑,溫蒻云嫻隔著一條河也能想象到他的氣惱。
畢竟想害十五個人都沒有成功呢。
她內(nèi)次覺得有些無趣。
墨子晶的手段實在不是很高明。
溫蕭然心中的確惱火得很。
十五次!
沒有一次成功!
該死!
他眼底有些陰沉,一腳直接踏上木橋,健步如風(fēng)一路平穩(wěn)的走了過去。
他一到對岸,就有一個少年一臉好奇的湊上去,“蕭然,你沒感受到橋上總是有一股奇怪的風(fēng)嗎?”
溫蕭然眼底一動,搖搖頭,面帶疑惑之色,“我沒有感受到,或許是少主無形中幫了我一把。”
溫蒻云嫻看向他,眼底神色淡漠如水,“不曾?!?p> 溫蕭然指尖一顫,面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
想不到她的心胸竟如此狹隘。
這少主之位當(dāng)真不配于她這樣的人。
“那我也不知是怎樣一回事了?!?p> 溫蒻云嫻淡淡開口道,“無事,早晚會知道。”她將視線從溫蕭然身上離開,直接轉(zhuǎn)身走向最前,“繼續(xù)走,跟上。”
所有人都緊隨而上,有些心細(xì)的人卻注意到了她的前半句話。
少主說的早晚會知道是什么意思?
難道那風(fēng)有什么別的問題嗎?
他們不得而知。
溫蒻云嫻摸著吞天身上的絨毛,吞天懶洋洋的窩在她的懷里為她指路。
半日后,幾人來到一片較為明亮的黑色草地。
溫蒻云嫻停下腳步,對身后眾人說道,“在此休整半日,原地活動?!?p> 早已疲憊不堪的少年們直接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少女們倒是抽出一張帕子墊在地上。
溫蒻云嫻見此黛眉微挑,“怎么,你們什么物資都沒帶么?!?p> 那些人神色一僵,面上有些不知所措。
溫蒻云嫻見此有些無語。
他們真當(dāng)自己是來度假的?
“沒帶帳篷的原地打坐調(diào)整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