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蘗冷冷的看著他,“怎么出去。”
墨家長老垂著眸,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語氣卻不盡煩躁,“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
神行蘗抬步走向他面前,居高留下的看著他,“你的家族野心不小,不過能力卻不怎么樣,”他一頓,眼底有些玩味,“你當(dāng)真以為你做的那些天衣無縫?”
那墨家長老心中一顫,他心中恍然,或許從一開始,這個(gè)溫家客卿便將他看的明明白白...
但那又如何!
他暴露了又怎樣,他手里的那樣?xùn)|西定能讓他們所有人都乖乖聽話!
他干脆不再偽裝,冷冷一笑,“那又如何,你又能怎樣!”
一旁的紫家長老與令家長老神色更加難看。
原來,原來他們都是被這墨家玩弄于鼓掌之中!
當(dāng)真是可笑又恥辱至極!
紫家長老的火爆脾氣直接爆炸,他直接朝著墨家長老的臉就是一拳,“墨子?xùn)|!老子的少主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紫家定要帶人踏平你那墨府!”
神行蘗對(duì)這一幕并未說什么,他看著墨子?xùn)|有些烏青的臉,面無表情。
一旁的令長老憤恨的看著那有些狼狽的墨子?xùn)|,但他又不似紫家長老那般沖動(dòng),只是冷冷說道,“我令家亦是如此。”
神行蘗看著垂眸不聲不響的墨子什么東,眼底暗流涌動(dòng)。
這是在醞釀絕招?
讓他猜猜,是不是他在符紙里藏的散功符呢?
果然,那墨子?xùn)|忽然抬眸看向眼前的三人,嘴角掛著莫名的笑意,紫家長老與令家長老見此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
墨家人向來心機(jī)極重難以捉摸,他這般反常,絕對(duì)有古怪!
正當(dāng)他們思索之時(shí),二人都忽覺丹田一痛,他們心中大駭!
丹田的玄力正在快速流逝,照這樣的速度,幾息之后他們就會(huì)暫時(shí)性的失去全部玄力!
神行蘗自是也感受到了自己丹田內(nèi)玄力的流逝,但他毫不在意的釋放出那股無形的力量疏通全身的經(jīng)脈,丹田的玄力被他重新封印。
這樣低級(jí)的散功符對(duì)他的影響,著實(shí)微乎其微。
墨子?xùn)|注意著三人的神色,雖然看不出神行蘗的情況,但他心中肯定他不過是在佯裝鎮(zhèn)定罷了。
他笑的更加肆意。
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散功符!
他眼底有些得意,神行蘗眼底一暗,指尖微動(dòng),撤去了對(duì)墨子?xùn)|的禁錮。
演戲自是要演全套。
墨子?xùn)|瞬間感受到了禁錮的消失,他面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呵,失去玄力的他們還不是任他拿捏!
本來還想讓他們舒服些,既然這群人如此不識(shí)抬舉,那就莫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神行蘗隨意撇了一眼那老頭,心中倍感無趣。
一點(diǎn)意思也沒有,還是跟他的徒弟在一塊兒的時(shí)候最有趣。
唔,也不知道她一個(gè)人帶著那群拖油瓶怎樣了。
有些想她了呢。
紫家長老怒視墨子?xùn)|吼道,“姓墨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墨子?xùn)|動(dòng)了動(dòng)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腕,令家長老與紫家長老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臉色淡然的神行蘗,二人都有些絕望。
難道那位神秘的神客卿也玄力盡失?!
墨子?xùn)|冷冷一笑,頗為兇狠的目光死死盯著紫家長老,“剛才打我不是打的很開心么?”
他直接一個(gè)瞬移揮起加持著玄力的右拳,對(duì)著紫家長老的臉揮出一拳。
紫家長老用身上殘余的玄力力不從心的支起一個(gè)玄氣屏障,但對(duì)上玄王的墨子?xùn)|根本毫無抵抗能力!
咔嚓一聲,屏障碎裂!
紫家長老的身體瞬間飛出一段距離,狠狠砸在地上。
令家長老看著遠(yuǎn)處面上血肉模糊的紫家長老,心中一顫。
怎么辦!
難道今日就要如此交代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