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女子是誰?”軒逸目光停頓在綠瑤的身上,頓時激動起來。其實剛才軒逸最先看到的是綠瑤,因為綠瑤太美了,雙瞳剪水,亭亭玉立,我見猶憐,仙姿佚貌,小家碧玉。
“這位是我老婆。”墨鈞瞥了瞥嘴,隨口道了一句。綠瑤緊緊握著墨鈞的手,害羞的紅了臉,心里暗罵哥哥真無恥!
墨鈞話畢,在場頓時鴉雀無聲!五個老頭都用驚駭?shù)哪抗饪粗x。軒淼知道這是墨鈞的妹妹,本體是一只麒麟,但是看到墨鈞拉著綠瑤的手,軒淼心里有些怒了。
“看什么?你們可別告訴我,蜀山連戀愛自由都要限制?!蹦x旁若無人的挽起綠瑤的手。
“你你?!避幰菝嫔珴q得通紅,原本高興的心情大變,只感覺臉上的面子都要給丟光了。
“那個大師兄,咱們家墨鈞找了媳婦,那是好事呀!你消消氣?!避幤宄鰜泶驁A場。
“你這混小子,毛都沒長齊,居然就找了女人?你就不能消停一小會嗎?你想把你師父給嚇?biāo)腊??還有,現(xiàn)在是把時間揮霍在這事的時候嗎?我說你到底懂不懂得隱忍???”軒逸連連指責(zé),手指更是顫抖的指向墨鈞。
“師父有如此精辟的見解,想必早已揮霍了好幾十年了吧?!笨礃幼舆@老頭也是一無所事事的主,不得不說墨鈞這廝恰到好處的將了老頭子一軍。
“誰說老頭子我揮霍了?我的一生都是在別人討論我的風(fēng)流韻事中度過的?!北荒x這一激,軒逸頓時意氣風(fēng)發(fā)的道了一句。
眾人齊齊朝軒逸投了一鄙視的目光!裝逼也別把我們拉下水呀。我們什么時候討論過你?就你那點陳芝麻爛谷的事情,有什么好討論的?
看著軒逸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墨鈞琢磨著老頭子應(yīng)該想起了他的當(dāng)年,再讓他自由發(fā)揮的說下去,那可就處于劣勢了,只不過墨鈞這小子悶騷的想到:是不是這老頭還有當(dāng)年那醉臥花叢的英雄氣概呢?
“喲,看不出師父還有這等經(jīng)歷,這人啊。閑著無聊總是很容易就犯錯誤了,就是不知道師父您犯過幾次錯誤啊?”
“小子,你這算盤可就打錯了,想套為師我的話?沒門,我告訴你,比這更深層次的我們都擺桌子上探索,當(dāng)然,那些深奧的東西你是不懂的啦?!避幰萋燥@得意的瞧著墨鈞,大人很明顯就是用來欺負(fù)小孩子的嘛。
墨鈞鄙視的看著悶騷的軒逸,倒是綠瑤聽了后,白皙的臉蛋就像滲出血液一般紅。
“您老一大把年紀(jì)了,淺顯的可以和徒子徒孫們略微的討論一番,至于深奧的就不要去觸摸了,那圈圈叉叉的啥事,您老可經(jīng)不起折騰?!?p> “啪”的一聲巨響,軒逸老頭一屁股坐地板上了,怒目圓睜。氣急敗壞的站起后朝墨鈞怒吼:“小兔崽子人不大,歪門邪道倒是知道不少,老子今天清早就圈圈叉叉好一番了,再深層次的老子也可以做?!?p> 墨鈞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而后大逆不道的狂笑:“今早上?師父,今早上您和誰圈圈叉叉了?”
隨著墨鈞的問話,眾蜀山長老也是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軒逸,那眼神,就好像在詢問,是呀,你早上和誰圈圈叉叉了?
“師兄,你該不會是和哪個師妹有一腿吧?”軒文扯了扯嘴角,忍住笑意道。
“誰有一腿了?老子剛才胡亂說的,都是這個小孽徒害的,你們不要信他?!避幰莼瘟嘶问郑孀佑行觳蛔×?,剛才還打算好好指責(zé)一下墨鈞的。不過這會兒,小老頭是自身難???p> 墨鈞聽到軒逸罵他小孽徒,俊臉頓時跨了下來,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師叔,恕我說句我一直以來都不想說的話,這話屬于天大的實話那一范疇。你可千萬別不信,我,對!就是我墨鈞,其實我從來都不y蕩的,我也沒有y蕩過?。 ?p> 軒文本還想好好打擊軒逸一番,但聽到墨鈞這死不要臉的自吹自擂,頓時把槍口掉轉(zhuǎn)到墨鈞身上:“嘿,我說你小子,這也叫實話呀?也不知道害臊,你師父沒教你誠實嗎?”
“師叔,我家?guī)煾钢唤虝宋彝当I泡妞,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露出楞楞的表情,墨鈞把目光看向軒逸。
軒逸被墨鈞這么一損,哪還安靜得下去,掄起衣袖便朝墨鈞走去:“臭小子,看今天老子不拔光你的毛!我什么時候教你泡妞的?”
“當(dāng)初你騙我修真的時候,就曾跟我說過,只要修真的話,明星模特隨便泡?!蹦x鐵了心要和軒逸杠下去,拉著綠瑤邊跑邊說,還把哪些陳年舊事給翻了出來。
聽聞墨鈞這一番話語,眾長老頓時錯愕的看向軒逸,這大師兄怎可教徒兒如此y蕩的知識呢?整得咱們修真就好像是為了泡妞一樣。難怪墨鈞如此頑劣,改日可要好好說說他。
軒淼臉色一冷,說道:“你們這群家伙為老不尊,光天化日之下,當(dāng)著自己徒兒之面,怎能如此…”隨后氣的軒淼飛身離去。
這群老家伙尷尬的咳嗽幾聲,囑托自己徒兒好好修煉,紅著臉趕緊離去,留下眾墨字派弟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