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rèn)得她,縣令大人的女兒。昨天用胸頂我那個!
“我偷你什么東西了?”
女子尖尖的下巴一抬:“我的貼身玉佩,上好的和田玉,很值錢。昨天在街上本小姐就與你接觸過,肯定是你貪財偷了它?!?p> 說著一臉?gòu)扇岬目瓷星涫骸吧泄樱褪沁@女子偷了人家的玉佩,還請公子為人家做主?!?p> 那酥軟的聲音,聽得我頭皮發(fā)麻。
“我沒有。”我反駁道:“昨天街市上人這么多,你和你的丫鬟又如此興奮,誰知道是誰偷了你的,干嘛非得賴在我身上?!?p> 再說了,不過只是一塊兒和田玉,我家多的是,再好的我都看過,我才不稀罕。
“你這女子說話好生無理,我本想著你若知錯,我便不及于計較,沒想到你竟然這般不知悔改?!迸游暮埽檬峙聊ㄖ鴾I,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公子,你可要為奴家做主。”
連奴家都用上了,簡直太惡心了。這貨絕對不是尚卿施喜歡的類型,他若是幫著這個女人,我胃里的飯菜絕對吐他一臉。
尚卿施皺了皺眉頭,接著就是幾聲撕心裂肺的咳嗽,我聽著都替他難受的恍。趙叔貼心的遞來帕子,尚卿施擦了擦嘴角:“這個誰,麻煩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太重了,熏的本公子想吐。”
惹誰不快都不能惹尚卿施啊,趙叔一聽到這話,連忙讓后面跟著的兩個人活生生架著女子遠(yuǎn)離尚卿施兩步之遠(yuǎn)。
女子氣的直跺腳:“公子……”
趙叔擋在尚卿施前面:“思羽小姐,還請體諒?!?p> 鬧騰間蕭長風(fēng)便從樓梯下上來了,他的手里提著一兜子點(diǎn)心,是我昨日買的那家店鋪。
思羽擋在路中間,又被溫執(zhí)驅(qū)趕一回。我看到她的一張臉白的已經(jīng)不能再白了,著實(shí)夠?qū)擂蔚摹?p> 蕭長風(fēng)搖著袋子在我眼前晃悠:“想吃嗎?”
雖說是蕭長風(fēng)特意買回來的,但我現(xiàn)在沒什么心情去吃。我撥開甜品,說:“蕭長風(fēng),這女人誣賴我偷他的玉佩,還說我是貪財之人。”
平白被人冤枉成可恥的小偷,誰不生氣。要是以往我的脾氣,絕對跟思羽對吵起來,又不是我做的,我才不會平白成背鍋俠。不過這段時間經(jīng)過蕭長風(fēng)的磨練,我的耐心極好,不急著吵個紅臉怒意。
“她?”蕭長風(fēng)指著思羽。
我點(diǎn)點(diǎn)頭,索性將昨天街上發(fā)生的事都說了:“我身后就她們兩個人,她們可以說東西丟了是我偷得,那我也可以認(rèn)為推我害我撞到尚卿施上的人就是你們兩個。”
思羽都要蹦起來了:“你胡說什么呢,我堂堂縣令大人的女兒會推你,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值得我冤枉你嗎?!?p> “當(dāng)然值得,你喜歡尚卿施,昨晚又見到我與他同座一頂轎子中,心生對我不滿,所以故意拉著尚卿施誣賴我?!辈蛔屛液眠^,我也不會放過她。
尚卿施完全一副看戲的狀態(tài),不為我說話,也沒說認(rèn)同思羽說的,他就坐在那里,裝的柔弱又無辜。
不明白顧修怎么會和怎樣的人做朋友。
“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她是你能指手畫腳的嗎。”蕭長風(fēng)在笑,沖著思羽笑,只不過那笑顯得異常嚇人,連我都覺得害怕,更別提思羽了,直接躲到丫鬟后頭,不敢直視蕭長風(fēng),
“就是她,我可是縣令大人的女兒,怎么會……會誣賴她?!彼曇袈犉饋矶荚诎l(fā)抖,
“縣令又如何,我照樣能用錢砸死你?!笔掗L風(fēng)眼里毫不掩飾的嘲諷:“不止你,你的整個府邸我都能給你填平。”
這話說的夠大,若是旁人說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說這話的人是蕭長風(fēng),我便信。不過,這人真的很有錢嗎?
“你一鄉(xiāng)野村夫,太猖狂了?!彼加鹉樁荚诙?,她看向尚卿施,眼里有眼淚,顯得尤其楚楚可人:“公子,你就任由這兩個人侮辱我,侮辱我爹爹嗎,”
尚卿施不冷不熱的說:“那你想怎樣?”
“殺了這個男人,再把偷我玉佩的這個賤人臉劃花,賣到妓院,讓她永遠(yuǎn)記住得罪我的代價?!?p> 一番惡毒至極的話,思羽說起來竟然面不改色,甚至還很激動,仿佛我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這些懲罰都是我應(yīng)該承受的,我聽的后背發(fā)涼,感覺這個思羽太壞了。
“哦?!鄙星涫┌l(fā)話了:“那你不是縣令大人的女兒了,是不是就沒資格這么說她?!?p> “什么?”
尚卿施回頭吩咐趙叔:“北城縣令也許久不換了,正好接著機(jī)會換一個吧?!?p> “是,公子?!?p> 思羽完全愣了,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便被尚卿施的兩個護(hù)衛(wèi)架著下了樓梯。
“礙眼的東西終于干凈了?!鄙星涫┬Σ[瞇的說:“如月,你不是說昨晚會找我玩嗎,怎么沒來?。俊?p> 他又看蕭長風(fēng):“想來這位就是你口中心心念念的夫君吧,長的倒是不錯,不過本公子看著還是沒有顧修好看?!?p> 顧修好不好看關(guān)我什么事,真不明白尚卿施為何這樣說。
“顧修是朋友,他是我夫君,不能相提并論的?!蔽艺f:“昨晚我是太困了所以沒去,正好你在這里我便向你告辭,等雨停了我便會和蕭長風(fēng)離開北城?!?p> 尚卿施身子往后一躺,神色厭厭的:“好沒意思,早知道就不來北城了?!?p> “你可別再說因?yàn)槲也艁淼谋背?,我可不信。”昨天尚卿施說因?yàn)橹牢視?jīng)過北城所以特意來的,我當(dāng)時壓根就沒信。我和他又沒有什么交情,他又豈會因?yàn)槲也活櫳碜忧Ю锾鎏鲒s往北城。
我吃著蕭長風(fēng)買來的糕點(diǎn),異常覺得腦子清楚。
尚卿施聳聳肩:“好吧,你也不算笨。至于原因,本公子不想說?!?p> 我還懶得問!這些個皇家的人真是奇怪。
尚卿施走了,我和蕭長風(fēng)進(jìn)了屋,外面雨勢不小,一時半會兒是走不掉了。
“他活不長了?!笔掗L風(fēng)突然說。
我知道他是尚卿施,好奇的問他:“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