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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帝天可汗之少年歌行

025章 曹?,F(xiàn)身

斗帝天可汗之少年歌行 八仟羽 2105 2024-07-07 09:00:00

  一場激戰(zhàn)之后,人多勢眾的東里茍一伙傷亡慘重,全員倒下,他本人大腿也被劉禪砍了一刀,血流如注。

  “半仙所言非虛,句句屬實!不愧是半仙啊!”

  “半仙半仙,法力無邊!”

  眾人見狀,狂熱的叫喊起來。

  “慚愧!慚愧!胡亂揣猜而已,算不了什么?!?p>  劉禪擺手連連,十分謙恭。

  黑衣少年一臉震驚,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劉禪幾眼。

  劉禪也不想跟東里袞結(jié)下太深仇怨,畢竟東里茍一伙罪不至死。

  何況東里袞現(xiàn)在還是宛城太守,如果殺死他的獨子,萬一他狗急跳墻,來個魚死網(wǎng)破。

  吃虧的還是劉禪己方,東里家的爛命怎能跟我斗帝、仙可汗相提并論,我身上可是住著李二、二十一世紀現(xiàn)代人的雙重靈魂。

  但如果是曹櫻下的手,就另當別論了。

  大不了,腳底抹油,一走了之。

  目睹護院和惡奴全員倒下,東里茍全然沒有了之前囂張跋扈的氣焰,面對步步緊迫上來的敵方,他被嚇得全身發(fā)抖,如同篩糠,褲檔分明濕了一片。

  “你們不要過來!”

  東里茍滿臉猙獰,舉刀指前,大聲嘶吼,手腕和聲音卻是不爭氣的顫抖著。

  “殺汝如屠豬狗!”

  曹櫻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你這狗今日撞在本郡主手里,算你倒霉!”

  曹櫻的語氣如同她的俏臉般冷若冰霜,舉劍步步緊逼。

  東里茍更加慌了,聲嘶力竭尖叫著。

  “你們?nèi)绺覛⑽?,我爹定讓爾等反賊吳蜀奸細陪葬!”

  “狗就是狗,臨死了還要胡亂攀咬一番?!?p>  劉禪無情譏諷。

  他不禁啞然失笑。

  把真正的曹魏郡主咬成吳蜀奸細,是這時代斗爭的慣用手段,也是這個時代的特色和笑話。

  “賊喊捉賊!本姑娘看汝父子狼狽為奸,魚肉百姓,吸食民脂民膏,極盡敲詐勒索之能事,千方百計逼反老百姓,呼應(yīng)關(guān)羽,才是真的吳奸蜀間!”

  曹櫻呵呵冷笑,反唇相譏,滿臉的凜然正氣。

  “郡主一針見血,毫不留情的捅破了東里袞父子的偽裝,說得太對了!”

  劉禪樂了,情不自禁大聲鼓掌,對曹櫻豎起了大拇指,贊不絕口。

  哈哈,賊喊捉賊,說的不是這曹魏嗎?

  這異姓叛王曹老賊這么下作,作惡多端,壞事做盡,罄竹難書。

  他真會偽裝,教得曹家的女孩這么正氣凜然,人畜無害,可真難為他了。

  可轉(zhuǎn)變一想,天下沒有父母會教兒女學壞的。

  曹丕之壞跟曹操相比不遑多讓,有過之無不及,也是跟在曹賊這個大染缸身邊耳聞目睹,長期目染耳濡,才逐步黑化的。

  要知道,曹賊夫人丁夫人、卞夫人皆是賢良婦人。

  想到這,劉禪不由多看了曹櫻幾眼,開始刮目相看。

  “郡主威武!”

  “宰了這個奸細!”

  “快殺了這個壞蛋!”

  “他必定是吳奸蜀間!

  “郡主,快點為國除害!”

  ……

  “這幾年,在東里袞這狗賊奸臣的暴政下,我們都快活不下去了!”

  “苛捐雜稅多如牛毛。”

  “抓壯士,服徭役,不知死了多少人!”

  “家中糧食被搶光了,有上頓沒下頓,只能吃樹皮草根,抓蟲吃蛇。”

  “最后,我們還未死,淪為乞丐,家中的婆娘被官府抓去做了生口婦?!?p>  “多少人家破人亡啊,路有凍死骨,野留餓死尸!”

  ……

  十幾名臉帶菜色,面黃肌瘦,衣衫襤褸的乞兒,跪在地上,涕淚交加,七嘴八舌控訴著,咒罵著……

  周圍的人群也是神情激怒,紛紛站出控訴東里袞父子的丑事和惡行。

  “有證有據(jù),群情激憤。民意洶洶,不可狡辯!這就是蒼生對你的控訴。今天我們要替天行道,代替有司審判你這惡賊奸細!”

  劉禪義正詞嚴,慷慨激昂,怒斥東里茍。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今日,我要替宛城苦難的百姓討回這筆血債!”

  曹櫻越聽越憤怒,高聳的胸口一起一伏,一雙美目怒火在燃燒。

  “東里茍,受死吧!”

  曹櫻運足氣,攢滿勁,飛身而起,像一個火鳳般撲出,一招鳳凰亮翅,挺劍全力刺向東里茍。

  劉禪輕搖羽扇,一臉笑意,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準備享受用彼之劍破彼之盾的快感。

  “好!好!好!”

  觀眾拍手叫好,歡聲雷動,風云變色,曹櫻郡主含恨出手。

  “櫻姑不可?!”

  眼看東里茍就要血濺五步,黑衣少年大驚失色,急忙跑了出來,開口阻止。

  曹櫻聽到熟人的節(jié)音,吃了一驚,手抖了抖,劍走偏鋒。

  標的由心窩偏向一旁,然而就算東里茍反應(yīng)奇快,下意識抬刀阻擋招架,長劍還是插中了胸口。

  “啷當”一聲,東里茍長刀落地,血流如注。

  “爹??!娘?。⊥瓷肺乙?!”

  東里茍捂住傷口,跌落地上,四腳朝天,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櫻姑?”

  劉禪目光如炬,盯著著這個比曹櫻還小的男孩,一臉疑惑。

  叫曹櫻為姑,難不成是曹老賊的孫子?

  然而,這少年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五官,只看見裸露的皮膚十分白皙,感覺到其身上有一股鋒芒畢露凌厲無比的氣勢。

  這是一股無比熟悉的感覺,曾在天柱山天機閣經(jīng)常接觸到。

  難道是他!劉禪心念一動。

  “003,兄弟,汝觀對面這位黑衣兄臺可有熟悉的感覺?!?p>  劉禪一把拉過孫登,暗暗指著黑衣少年,低聲說道。

  “似曾相識!”

  孫登睜大眼睛,運足目力,盯著黑衣少年數(shù)息,答道。

  “感覺是老同學002!”

  孫登驚喜萬分。

  “然身高不符!”

  孫登又補了一句。

  “傻瓜!我們數(shù)年不曾謀面,正是長身體之時,當然都長高了。”

  “你這榆木腦袋,不知閣主怎么選中你?肯定是重金賣進天機閣的!”

  劉禪用手指彈了彈孫登的腦門,揶揄道。

  “元仲,你怎么跑來這里?”

  曹櫻顧不得殺東里茍,沖上去一把抓住黑衣少年,急沖沖問道。

  “說來話長!”

  這個曹元仲正是曹睿,曹丕之子,曹操之孫。

  曹睿不待曹櫻說話,急忙說道。

  “櫻姑,東里袞怎么說也是一方太守,他們父子犯罪,我們可以搜集其罪證,提供延尉有司按《魏律》處置。你怎可呈一時之快,私自傷人?!”

  他久隨曹操、曹丕身邊,聰明絕頂,權(quán)變機敏,對政事一清二楚。

  曹魏統(tǒng)治區(qū)之弊政,其祖正是始作俑者。

  而曹櫻久居深宮,足不出戶,受教育皆為仁義道德之正面之詞。

  如今,襄樊形勢一觸即發(fā),宛城被橫征暴斂,政事糜爛之局面,正是總督襄樊戰(zhàn)事的征南將軍曹仁,為打敗關(guān)羽荊州軍,給東里袞下達死命令,而一手所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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