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姝被他抱的措不及防,她眨了眨眼睛,慢慢推開他,“你……眼睛好了?”
祝斯點點頭,淡紫色的眼眸閃爍著火焰,激動地握住她的手,“你都不知道,你離開后我發(fā)生了什么……”
云夙看見祝斯抱住陸姝,臉都黑了,不管怎么樣,陸姝現(xiàn)在是他的未婚妻,別人休想染指。
祝斯拉著陸姝嘮嘮叨叨的,壓根沒注意靠近的云夙。
“他是誰?”
云夙黑著臉一把將陸姝從祝斯身旁拉開,淡紫色的眸子里滿是警惕與敵意。
陸姝被他這么一拉差點摔倒,穩(wěn)住腳步后正要向他介紹,卻聽見祝斯那玉石相擊的清脆聲。
“你又是誰?”祝斯輕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微微揚起下巴,好似一只高傲的孔雀。
云夙見他那模樣,嗤笑一聲,緊握著陸姝的手,不徐不疾地開口,“我是她未婚夫。”
陸姝驚慌地看向云夙,“你胡說什么?”
“看吧,阿姝都說你在胡說,我奉勸你別隨口說出污人名聲的話,否則我不介意取你性命?!弊K刮⑽⒉[起眼,絕美的臉上顯現(xiàn)出幾分怒意。
“呵!”云夙緩和了冷著的臉,他看向陸姝,從衣服里拿出一塊玉佩還有一封信。
“這玉佩還有書信便是信物?!?p> 祝斯見他拿著信物,目光轉(zhuǎn)到陸姝身上,似乎想求證是不是真的。
“能給我看一下么?”陸姝與祝斯互看一眼,她半信半疑地伸出手。
一拆開書信,陸姝就愣住了,在陸沅那里也不是沒看見過莫歸期的字體,居然和這上面一模一樣。
云夙見她愣住,嘴角滿是笑意,“阿姝是否要看看這塊玉佩?”
陸姝慌忙接過玉佩,那玉佩她沒見過,沒有繁復的花紋,只是一個圓環(huán),像手鐲卻又比手鐲小,晶瑩剔透的白玉,白玉中飄著一絲血色的紅,著實的好看。
“這玉佩我沒見過。”
她將玉佩遞給云夙,云夙卻并不接,他抿了抿嘴,沉思片刻道:“阿姝,你可以問問岳母大人,然后再還我。”
祝斯蹙眉看著云夙,他越看越覺他得不是什么好人,跟他搶陸姝的都不是好人。
經(jīng)云夙這么一說,陸姝點點頭,如果真的有這回事,她就要考慮怎么取消了。
她不再理倆人,轉(zhuǎn)身上樓。
祝斯也想跟著她上去卻被云夙攔住,“還不知道兄臺貴姓,相逢即是緣,我們坐下談?wù)劙?!?p> 四目相對,又是一場爭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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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火已經(jīng)滅了,她的桌子就倒在地上,四只腳只剩兩只,站也站不穩(wěn)。
一小廝正在拖著地上的水見陸姝進來,笑瞇瞇地湊過去,“陸姑娘,付老板說看在你是云夙未來媳婦的份上,這桌子就不用您賠了,還說剩下的兩根桌子腿也留給你烤火?!?p> 陸姝嘴角抽了抽,這天氣又不冷,烤什么火!
看來付翹楚也看出了她不滿意這親事,借著桌子腿的事兒提醒她,這是黑店嗎?討不到媳婦就用上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