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是在找我嗎?”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但是人卻從墻體的破口處走了進(jìn)來。
“我去,凌峰,你這里是搞雕刻藝術(shù)啊,剛好一個巴掌印誒。”從破口又走進(jìn)來一個人說道,嘲諷的話語,讓包廂里的眾人感到一陣面紅耳赤。
“請問您是?”邱雨桐問道。
“我是這家聚仙閣的總經(jīng)理,陳凌峰?!?p> “陳總是吧,幸會,幸會。”邱雨桐還沒開口,景魚鱗便沖上來握住了陳凌峰的手說道。
“您是?”陳凌峰裝作不認(rèn)識景魚鱗的樣子。
“我叫景魚鱗,您這墻啊,就是我一不小心推到的。”景魚鱗一臉微笑的說道。
“那景先生的力氣還真是大啊?!标惲璺遒潎@道。
“與其說我力氣大倒不如說是你們這個墻不太結(jié)實呢?!本棒~鱗攤了攤手,表示無辜。
“也許是吧,可是你不碰它,它也不會塌啊,不知道景先生想怎么賠償我們這筆損失啊?!标惲璺逡彩呛皖亹偵?,靜靜的看著景魚鱗的表演。
“您開個價,一面墻而已,我還是賠得起的?!?p> “好啊,一個億?!?p> “多少?”景魚鱗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個億!”陳凌峰又重復(fù)了一遍。
“大哥,你搶銀行啊?一面墻而已,你是真敢要啊,張口就是一個億,一億都夠修繕一座宮殿了吧?!?p> “景先生是覺得我聚仙閣的面子不值這一個億嗎?你今天在我聚仙閣砸了一面墻,這在外人看來,就是對我們的挑釁,這人來人往的,要是沒個說法,以后誰還會給我聚仙閣面子,還會看我陳凌峰的情面。”
“演演戲就行了,我真給你你敢要嗎?大家出來各為其主都是混口飯吃,別逼得太緊啊,陳大統(tǒng)領(lǐng)?!本棒~鱗壓低了聲音貼在陳凌峰的耳邊說道,其實他從陳凌峰進(jìn)來的那一刻,就認(rèn)出了他,畢竟在一個戰(zhàn)場廝殺過,那種熟悉的感覺是不會變得,只是他沒有想到,這聚仙閣居然會是南天門的地盤,自己卻從來都不知道。
“您要是敢在這兒使用法術(shù),那我確實不敢要您的錢,打不過您,但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你好像也用不了吧?!?p> “你就不怕我秋后算賬,把你這聚仙閣拆了嗎?”景魚鱗冷聲問道。
“不怕,天魔二界可是有協(xié)議的,協(xié)議第四條規(guī)定就是雙方不得明面發(fā)生大規(guī)模爭斗,不得襲擊對方據(jù)點。就算您是魔王,但公然違反協(xié)議,重燃戰(zhàn)火,怕是你家魔君也不能繞你吧?!?p> 景魚鱗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感到深深的無力,軟硬兼施卻一點效果都沒有,這陳凌峰果然如傳聞中一樣的難纏。
“陳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錢我們出。”邱雨桐見景魚鱗跟陳凌峰竊竊私語了許久,依舊沒有結(jié)果,她也怕景魚鱗的脾氣再把對方給得罪了。
“對對對,這錢我們出,我?guī)煾傅氖戮褪俏业氖拢痪鸵粋€億嗎,我出了?!鳖櫳訇栠B忙附和道。
“邱總和顧總真是爽快人,都說和氣生財不是?”陳凌峰笑了笑說道。
“我說了,這墻是我砸的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錢我來付。”景魚鱗盯著陳凌峰說道,他現(xiàn)在的眼神很冷,眸中充滿了殺氣。
“看來景先生很有錢啊。”
“還好,夠買一條命的。”
“景先生可真會開玩笑,犯法的事我們可不做?!?p> 景魚鱗突然笑了,他動了動嘴,那口型像是在說:“我做啊”
“那么您怎么付款呢?”陳凌峰無視了景魚鱗的威脅,繼續(xù)問道。
“把你的賬戶給我,我明天去銀行電匯給你?!?p> “好。”陳凌峰把自己的一張空卡卡號告訴給了景魚鱗,兩人還互相交換了一下聯(lián)系方式。
“既然付了錢,大家就還是朋友,我今天在仙云幽境設(shè)了宴來為我的這位朋友接風(fēng)洗塵,大家要不一起吧,人多熱鬧?!标惲璺逭泻舻?。
“好啊.....”
“陳總,謝謝您的好意,但是我們一會還有事情,坐一會就走了,就不打擾你和您的朋友了?!鳖櫳訇栐鞠氪饝?yīng),卻被邱雨桐婉拒了。
“那好吧,不打擾你們了,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朋友,東京大學(xué)的醫(yī)學(xué)博士,年輕有為的外科專家,馬上就要到京都第一醫(yī)院上班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找他?!标惲璺逯钢驹陂T口的南云澤說道。
“可別,這輩子沒遭什么大災(zāi)大難的,別因為你一句話給咒去醫(yī)院了。”景魚鱗揶揄道。
“景魚鱗,你少說兩句?!鼻裼晖┹p斥一句,剛被人訛了一個億,她可不想再因為一兩句話再把陳凌峰得罪了。
“無妨,無妨,今兒賺錢了,心情好,兩句口舌而已,我不會放心上的。”陳凌峰笑道。
“你不放心上,我可記得一清二楚,山高水長,咱走著瞧?!本棒~鱗冷笑道,活那么多年,還沒讓人這么欺負(fù)過呢!
“邱總,很高興認(rèn)識您,這是我的名片?!闭驹谝慌缘哪显茲勺吡诉^來,語氣溫和,宛如一名紳士,加上那雙深邃的眼睛,很容易就能讓女孩子淪陷。
但邱雨桐豈是一般女子,她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后接過了南云澤的名片,語氣平淡的說了句:“很高興認(rèn)識你,南醫(yī)生,如果我生病的話會去找你的?!?p> “哦,不,我祈禱你最好不會來找我?!蹦显茲晌⑿χ鴶偭藬偸终f道。
“為什么,南醫(yī)生,難道你不歡迎我嗎,還是說這只是客套一下?!鼻裼晖┎唤獾馈?p> “當(dāng)然不是,只是因為如果你生病了,那么我會很心痛的?!蹦显茲裳b作心疼的樣子說道。
“看來南醫(yī)生很幽默嗎,但這種套路太老了,可能會對二十出頭的懵懂少女有用吧?!鼻裼晖┒Y貌的笑了笑。
“不,邱小姐,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欺騙一切,但是騙不了我的心,這就是我的心聲?!?p> 艸TMD,景魚鱗看不下去了,這他媽一個訛老子錢,一個調(diào)戲老子女神,這對狐朋狗友干的都不叫人事啊,果真是垃圾扎堆,臭味相投。
“南醫(yī)生,真高興認(rèn)識你啊?!本棒~鱗上前兩步抱住了南云澤,他報的很緊,壓得南云澤幾乎喘不過氣來。
“咳咳咳,景先生好,很高興認(rèn)識....咳咳..你,不過能先放開我嗎?”南云澤壓著嗓子咳嗽道。
“哦,太抱歉了,是我太高興了,沒收住力,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p> “南先生是RB人?”
“不是,中國人,早年留學(xué)RB。”
“哦,不是啊?!?p> “怎么,景先生希望我是?!?p> “誒,我可沒這么說,只是之前看的抗戰(zhàn)片看多了,總覺得您長得像里面的一個太君,叫,叫什么加藤鷹?!?p> 南云澤聽完景魚鱗的話,嘴角有些抽搐,從小到大沒見過這么罵人的,“太君你妹啊太君,老子在RB那么多年能他媽不知道加藤鷹是誰?去他媽的黃金手指,你全家都像加藤鷹”南云澤在心里罵道。
“景先生你們先忙吧,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請便。”
“邱總再見,小顧總再見?!?p> “再見?!?p> 陳凌峰說完便拉著咬牙切齒的南云澤從破洞處離開了。
“你都跟他們說了什么些什么,那個醫(yī)生為什么看上去那么恨你?”李雯好奇的問道。
“你想知道???”
“沒有,就隨便問問?!崩铞┌翄傻恼f道,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附耳過來?!本棒~鱗沖李雯招了招手。
李雯挪著小步,身子微俯,靠近了景魚鱗。
“少兒不宜,保密?!本棒~鱗貼著李雯的耳朵,輕聲說道,口中呼出溫?zé)幔档睦铞┒l(fā)癢,紅了面頰。
“雯雯,你臉怎么紅了?”邱雨桐問道。
“沒什么邱總,只是我有些熱?!崩铞┑闪司棒~鱗一眼,然后對邱雨桐解釋道。
邱雨桐看著一邊的墻壁的大洞心里有些疑惑:“熱嗎?”
“對了,景魚鱗,你那個錢我會幫你出的?!鼻裼晖┱f道,在她看來一個億,對景魚鱗來說應(yīng)該是他的全部身家。
“姐姐,不用你出錢,畢竟這是師父為了我才打的墻壁,所以這錢就我來出吧?!贝藭r顧少陽也站出來說道,一個億對顧少陽的東吳集團(tuán)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可景魚鱗畢竟是我的員工,所以這筆錢應(yīng)該我來出?!鼻裼晖┱f道。
“可他還是我?guī)煾改?,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父債子償,自古的道理?!鳖櫳訇栆矤幍馈?p> 嘚,我這還沒結(jié)婚呢,就多一兒子,這叫什么事。景魚鱗在心里說道。
“你們都別爭了,我說了這錢我出,就是我出。一個億,我還拿的出來。”景魚鱗說道,語氣強(qiáng)硬而堅定,不容反駁。
邱雨桐和顧少陽原本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看到景魚鱗冰冷的眸子,活到嘴邊,便又咽下去了。
“我景魚鱗的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通往黃泉的路,我替你倆叫了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