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梁榮干了一半就累得抬不起手腕了,余下的時間都在各個攤位流竄著討白食,并且順利收獲了來自毛琪琪的無數(shù)個白眼。
總體氣氛還是熱鬧且愉快的,每個人都悠閑且自在,除了阮棠。
被迫奮進的她只覺得腰酸腿軟,到最后,連抬胳膊都覺得有些吃力——整整一上午不間斷地?fù)]動鍋鏟、裝盤、還得時刻注意著攝像機,可謂是說身心俱疲,累覺不愛。
阮棠累得整個人頭腦發(fā)暈,以至于最終頒獎時,她都擠不出來一個燦爛的笑,只能跟著眾人一起拍巴掌。
陸兆辭扭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沉沉的,讓人看不出深淺。
毛琪琪和谷湘也察覺出了阮棠的不對勁,導(dǎo)演剛宣布可以自由活動之后,兩個人就一左一右攬住了阮棠的胳膊。
“小寶貝,你怎么了?”毛琪琪戳了戳她的臉蛋,“怎么感覺沒精打采的?是不是累著了?”
“你臉色好差呀,下午還要出外景,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谷湘也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阮棠。
三個女人風(fēng)格截然不同,一個火辣美艷,一個陽光甜美,一個溫柔清純,聚在一起卻有些詭異的和諧。
攝像機不由自主的沖著她們轉(zhuǎn)了過去,導(dǎo)演吃著阮棠做剩下的蚵仔煎,嘟囔道:“為什么我們節(jié)目組的女人進攻性都這么弱?”
別的節(jié)目組里的女嘉賓,都是攝像機前親親熱熱,背地里撕得不可開交,她們倒好,恨不得天天跟阮棠黏在一起,簡直是鋼鐵閨蜜情的典范。
“可能是那女孩有毒吧,”助理嘴里咬著另一份蚵仔煎,含糊不清地道:“你看,陸兆辭也一直在往她那邊看呢。”
陸兆辭的確是在觀察阮棠,一邊觀察著,一邊還在心里琢磨,想著這女人腦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東西。
尋常的白蓮花綠茶婊,都是做一分,表現(xiàn)十分,能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人后狂帶節(jié)奏,人前滴水不漏。
可阮棠不一樣,她做了什么好事從來都不說,從不與人吵架拌嘴,也從不顛倒黑白,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女孩。
可這樣的一個女孩,怎么會和唐亦灼那種東西糾纏不清?而且他可是真真切切地聽到了兩個人之間的交談……
陸兆辭心情復(fù)雜地看了阮棠幾眼,此時阮棠已經(jīng)安撫好了身邊的兩位小姐姐,正一個人坐在露臺上發(fā)呆。
托自己兩眼視力2.0的福,他注意到了阮棠一直護著手腕的位置,時不時還會低頭看一眼,似乎是在忍耐著什么。
他走過去,避開了旁邊亂照的攝像機,低聲道:“你手腕怎么了?”
阮棠正試圖放空自己,然后調(diào)動起情緒應(yīng)付下午的外景活動,猛然聽見陸兆辭的聲音,還被嚇了一跳。
女孩抬起頭看向男人,目光里充滿了疑惑。
陸兆辭避開她的目光,輕咳一聲,重復(fù)了一遍:“你的手腕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七個栗子
晚上好! 今天是栗子的生日嘻嘻嘻! 陸哥,棠棠:媽,生日快樂! ?。ㄎ易N易约海? 順便求波票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