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為止,莫傷和氣,我宣布,韋莊勝利”許渾微微一笑。
“英雄出少年,你們倆個都很不錯,必成大器,未來可期啊?”許渾欣賞的夸贊了一句。
“前輩謬贊了”韋莊微微躬身。
“是我技不如人,韋哥更勝一籌,在下心服口服”王駕行了一禮,隨后退出了擂臺。
“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繼續(xù)?”許渾關心的問道。
“不必了前輩,不能壞了規(guī)矩”韋莊再次躬身表示感謝。
“那便繼續(xù)吧”許渾點了點頭。
“比賽繼續(xù),有請下一位挑戰(zhàn)者”
……………
“我來吧”
“萬年縣韓偓,請指教”再度上來一少年。
“好,來吧”韋莊點了點頭。
“霧為襟袖玉為冠,半似羞人半忍寒。
別易會難長自嘆,轉身應把淚珠彈。
桃花臉薄難藏淚,柳葉眉長易覺愁。
密跡未成當面笑,幾回抬眼又低頭。
半身映竹輕聞語,一手揭簾微轉頭。
此意別人應未覺,不勝情緒兩風流?!?p> “復偶見三絕”
“誅心”一陣清風朝韋莊襲去。
“玄氣罩”韋莊右腳一跺,一道玄氣罩將他牢牢保護起來。
“沒用的”韓偓微微一笑,清風微微吹過,玄氣罩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
“嗯?”韋莊眼神微微一凝。
“散”韓偓嘴唇輕啟,微風輕輕散去。
“這是何意?”韋莊皺了皺眉頭,他發(fā)現(xiàn)他完全看不懂韓偓,不可能放一個無用的招裝神弄鬼啊,可是他也沒感覺到自己哪里不對勁。
“卻到山陽事事非,谷云谿鳥尚相依。阮咸貧去田園盡,
向秀歸來父老稀。秋雨幾家紅稻熟,野塘何處錦鱗肥。
年年為獻東堂策,長是蘆花別釣磯。
一徑尋村渡碧溪,稻花香澤水千畦。云中寺遠磬難識,
竹里巢深鳥易迷。紫菊亂開連井合,紅榴初綻拂檐低。
歸來滿把如澠酒,何用傷時嘆鳳兮?!?p> “《鄠杜舊居二首》”韋莊決定不再被動了,先下手為強。
“鎮(zhèn)壓”
“別著急嘛,慢慢來”韓偓詭異的笑了笑。
“小檻移燈灺,空房鎖隙塵。額波風盡日,簾影月侵晨。
香辣更衣后,釵梁攏鬢新。吉音聞詭計,醉語近天真。
妝好方長嘆,歡馀卻淺顰。繡屏金作屋,絲幰玉為輪。
致意通綿竹,精誠托錦鱗。歌凝眉際恨,酒發(fā)臉邊春。
溪纻殊傾越,樓簫豈羨秦。柳虛禳沴氣,梅實引芳津。
樂府降清唱,宮廚減食珍。防閑襟并斂,忍妒淚休勻。
宿飲愁縈夢,春寒瘦著人。手持雙豆蔻,的的為東鄰。
碧瓦偏光日,紅簾不受塵。柳昏連綠野,花爛爍清晨。
書密偷看數(shù),情通破體新。明言終未實,暗祝始應真。
枉道嫌偷藥,推誠鄙效顰。合成云五色,宜作日中輪。
照獸金涂爪,釵魚玉鏤鱗。渺瀰三島浪,平遠一樓春。
墮髻還名壽,修蛾本姓秦。棹尋聞犬洞,槎入飲牛津。
麟脯隨重釀,霜華間八珍。錦囊霞彩爛,羅襪砑光勻。
羞澀佯牽伴,嬌饒欲泥人。偷兒難捉搦,慎莫共比鄰。
紫蠟融花蒂,紅綿拭鏡塵。夢狂翻惜夜,妝懶厭凌晨。
茜袖啼痕數(shù),香箋墨色新?!?p> “虛無”韓偓瞇了瞇眼。
“我的玄氣”韋莊大驚,他感覺到自身的玄氣正在慢慢減少,而且不像是暫時被剝離出去。
“必須速戰(zhàn)速決”韋莊定下心來。
“長安二月多香塵,六街車馬聲轔轔。家家樓上如花人,
千枝萬枝紅艷新。簾間笑語自相問,何人占得長安春?
長安春色本無主,古來盡屬紅樓女。如今無奈杏園人,
駿馬輕車擁將去?!?p> “長安春”韋莊放手一搏,直接一套攻擊瞄準韓偓。
“如果這是你全盛時期,我說不準還會被逼的抱頭鼠竄,但你剛經(jīng)歷一場劇烈的戰(zhàn)斗啊”韓偓微微一笑。
“追尋前事立江汀,漁者應聞太息聲。避客野鷗如有感,
損花微雪似無情。疏林自覺長堤在,春水空連古岸平。
惆悵引人還到夜,鞭鞘風冷柳煙輕?!?p> “下去吧”韓偓撇了撇嘴。
兩者的能量相遇,僵持了許久,最終韋莊的攻擊先化為了虛無。
“這不對”韋莊一驚,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仿佛被束縛住了。
“你以為之前我那個清風是白放的嘛,天真”韓偓笑道。
“你輸了”韓偓的攻擊在離韋莊只有一寸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唉,我認輸”韋莊點了點頭。
“第二場比賽,韓偓勝”許渾站起來公布了結果。
“好功法”許渾夸贊道。
“只是普通功法罷了,不值一提”韓偓也微微一躬身。
“好,下一場,開始”許渾點了點頭。
“越來越精彩了啊”許渾笑道。
“現(xiàn)在的小輩真的很強”杜淳附和。
“看比賽吧,不知道還有誰要上,畢竟現(xiàn)在上擂臺上的三個人已經(jīng)很強了,再弱一些的人上來也只是獻丑”
“應該還會有的”杜淳笑了笑。
“師侄這么自信啊”
“師叔,江山代有才人出,有本事的終究會一鳴驚人”
“也對”許渾點了點頭。
……………
“娘,我上去試試?”屈恩問了問旁邊的屈栩。
“去吧,別暴露玄元珠,那東西可是有很多人都認得”
“好”屈恩點了點頭。
“我來吧”屈恩微微一笑,全場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林白楓,請賜教”隱藏了名字的屈恩登上了擂臺。
“來吧”韓偓點了點頭。
“敏手何妨誤汰金,敢懷私忿斅羊斟。直應宣室還三接,
未必豐城便陸沈。熾炭一爐真玉性,濃霜千澗老松心。
私恩尚有捐軀誓,況是君恩萬倍深。
征途安敢更遷延,冒入重圍勢使然。眾果卻應存苦李,
五瓶惟恐竭甘泉。多端莫撼三珠樹,密策尋遺七寶鞭。
黃篾舫中梅雨里,野人無事日高眠。”
“白雪青山在,嬉戲幾童間。東邊最喜桐樹,床吊掛南山。偏愛房屋河上,身冷不失心暖,冰褲映容顏。不暮豈歸去?天熱縷炊煙。
絕交書,弓弩劍,炮迎年。幼兒將已加冠,舊事笑成談。輾轉無眠望月,又憶嬋娟盈舞,雞斥主無言。何日無忙聚,再把促膝歡。”
兩人同時低聲念著法術,樣子倒是神同步。
“牽課”
“水調(diào)歌頭”
“轟”兩股透明的力量自虛空相撞。
“追魂鐮”屈恩將追魂鐮偷摸拿了出來,飛速向韓偓奔去,起身一躍,高舉的追魂鐮直盯著韓偓的天靈蓋。
“什么…”韓偓吃了一驚,飛速后退。
“可沒人規(guī)定法術致勝,小爺就喜歡近戰(zhàn)砍人,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殺!殺!殺!”屈恩揮舞著鐮刀步步緊逼,一時間韓偓倒是手忙腳亂。
“玄氣罩”情急之下的韓偓只能瞬發(fā)一個低階法術。
“你認為有用嘛,垂死掙扎”屈恩不淡不咸的說了句,一鐮割破玄氣罩,隨后一腳將韓偓踢出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