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應(yīng)該不相識吧?她能知道什么有關(guān)他的事情?
唐皖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神瞥向了牢房外,只不過想要看到的地方還是看不到。
“徐公子幼時砸出的那一個小洞,不知可被填上了?”唐皖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徐堯田的臉上驟變,警惕的看著她。
而其他人,則是顯得有些聽不懂唐皖的話了。
唐皖可不管那徐堯田是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著道:“如今想想,當(dāng)初徐公子便能憑那稚嫩的小手為自己砸出了一條出路來,許早就注定了不凡?”
唐皖話落之后,牢房內(nèi)一片安靜,徐堯田沒有回話,其他人也都不敢說些什么。
“你們都退下?!弊罱K徐堯田開口道。其他人雖不知為突然要支走他們,但也還是乖乖的退下了。
人都走后,徐堯田才合上了扇子,警惕的眼神緊緊的看著唐皖,害怕錯過她的一絲神情,自己便中了計一般。
“說,你是如何知道那出路一事的?”徐堯田這么說著,便說明了方才唐皖的話語并非是臨時瞎編的胡話。
他在幼時因為時常貪玩惹事,所以常常被家主,也就是他的父親關(guān)進(jìn)了這牢內(nèi),次數(shù)多了,便開始在墻角鑿洞,那洞雖小,但卻直達(dá)外面,花了他好些時間才完成。
那小洞在他長大之后,也慢慢的失去了作用,想起時忙于其它事情,閑暇時又顧不上它,所以這么久以來,也就沒有將其填上。
他這幼時出逃的小洞可是連家主都不知道,而如今,眼前這個之前素未謀面的女子卻十分清楚的道出。
這叫他如何不驚,如何不警惕?
“我自有知曉的渠道?!碧仆钫f著,心中冷笑,她設(shè)定的事情她要是不清楚的話,還能有誰清楚?
她現(xiàn)在就是要讓自己對徐堯田有利用的價值,這樣才能保證可以活命。
永遠(yuǎn)都不要讓自己失去價值,無論對何人,無論對何事,都是一般!
果不其然的,徐堯田上了鉤,眼神中流露出的貪婪已成無意識,想遮都遮不住。
“那你說說,你是從哪知曉的?”
要知道就連那善消局都未必知曉這件事情,若是他能夠掌握了比善消局還要可靠齊全的消息渠道,那么……
將會對他的壯大帶來極大的飛躍!
唐皖抿了抿唇,干澀的喉嚨咳了幾聲,便是如同被拉扯一般的疼痛,強(qiáng)忍者那一股子痛,道:“忽然有些口干,有些話,倒也變得難以啟口了。”
有了價值之后,才能一步步的給自己謀來想要的東西。
徐堯田聞聲冷笑一聲,對外喊來了人,之后道:“倒碗水,喂她喝下?!?p> 進(jìn)來的是一個守衛(wèi),聞聲之后便立馬倒了碗水,滿滿的一碗,端起走向唐皖的路上,雖不過幾個步子,但卻生生的溢出來了將就半碗的水。
唐皖連忙開口道:“就不麻煩小哥了,我唐皖不習(xí)慣被人喂著喝水,還是我自己來吧?!?p> 那守衛(wèi)回頭看了眼徐堯田,等著徐堯田的答復(fù)再做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