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狂妄的!”高空之上,劉副院長臉色發(fā)黑地道。
雖然狂妄,但不得不說在見證了那一拳之后,兩位副院長還真的認(rèn)為楚天英有這資格,挑戰(zhàn)擂臺區(qū)內(nèi)所有靈脈境界的學(xué)員。
四年級學(xué)員不出手估計還真沒辦法。
觀測塔處,王長老和李長老頭上冒出一滴滴碩大的汗水,心道這小子怎么這么能惹事,他們雖然不認(rèn)為楚天英能打敗在場所有的靈脈境界學(xué)員,但是挑戰(zhàn)所有人還是有這個資格的。
如此狂妄的小子,也不知兩位副院長為何要讓他們來教,今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所有的擂主都停了下來,將腳下被蹂躪的新生踢下擂臺,個個氣得發(fā)顫,他們的尊嚴(yán)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個個面色不善地盯著楚天英,不少人還坡口大罵,仿佛要將他扒皮抽筋。
“哪來的小子,你在學(xué)院里肯定混不下去了,你完蛋了!”一名擂主異常惱怒。
“揍他,把他往死里揍,給我狠狠地蹂躪他!”臺下的高年級學(xué)員對著楚天英對峙的新擂主道。
“不給他們教訓(xùn)就不知道什么叫尊敬師長,狠狠地揍他!”
“通靈就是通靈,還敢挑釁靈脈的威嚴(yán),你這是作死,長老都幫不了你!”
那些高年級學(xué)員破口大罵道。
就連新生們都詫異地看著楚天英,想不到他這么狂妄,在精神上他們還是支持楚天英這么干的,但是行為上……就算了。
就在這時,王軒很不起眼地跳上了擂臺,準(zhǔn)備和先前那個嚷嚷“王子王孫”的家伙對戰(zhàn)。
但兩人絲毫沒有開打的意思,而是觀看楚天英那里,畢竟先前他們都沒看見楚天英出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王軒卻能肯定那是真的。
此時他們又要打起來了,自然要驗證一番。
擂臺區(qū)的某一處,曾被王軒揍過的劉品和其兄長劉鑫也在此處。
劉鑫指著楚天英的方向道:“是不是那小子?”
“不是他,是那邊那個小子,他剛剛上臺?!眲⑵吩购薜氐溃种钢踯幩?。
“待會兒再收拾他!”劉鑫沒怎么在意王軒,他更在意楚天英,因為所有人都看向了楚天英。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楚天英身上,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驚天的手段。
擂臺之上,那名學(xué)長的面容透出了仿佛正在蹂躪楚天英的神色,猙獰地道:“小子,我要將你的臉打的連你爹媽認(rèn)不出來,我還要在你臉上印出鞋印!”
右腳狠狠一踏,那名學(xué)長突然躍起俯沖,直撲楚天英,右拳之上發(fā)出銀灰色的金屬光澤,直呼楚天英的面門,無論是攻擊還是速度顯然沒有留情的意思。
接近一丈的距離轉(zhuǎn)瞬即逝。
不僅僅是右拳,他的雙拳雙腳全部鍍上金屬色,就連面門以及脖子都鍍上了金屬色,嘴上雖不將楚天英放在眼里,但實際動起手來卻毫不留情。
臺下不少新生發(fā)出驚呼,心道這名學(xué)長真不要臉,直接動用了靈脈層次的力量,屬性靈力實質(zhì)化,還是金屬性的。
那泛著金屬光澤的拳頭還未攻擊到楚天英,楚天英便以更加快的速度抬起右腿,鞋底直接迎向飛撲而來的那名學(xué)長的臉面,狠狠地印了上去。
“啪”的一聲,那名學(xué)長的頭顱直接停滯在原地,楚天英的鞋底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這名學(xué)長的脖子以下依舊保持著慣性向前前沖,原本俯沖的姿勢即將變成仰倒。
只怪他沖得太猛,身形根本受不住,楚天英右腿用力一蹬,原本還停留在鞋底的學(xué)長直接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他雙眼翻白,身形抽動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就昏了過去。
一個白色帶有灰色的鞋印,印在這名學(xué)長那帶有金屬光澤的臉上,鞋底的刻紋清晰可見,鼻子都塌了下去,正流出濃濃的鼻血,牙齒都掉了幾顆。
此時他臉上的金屬的光澤此時也緩緩?fù)嗜?,露出的正常的面容?p> “你剛才不是想在臉上印出鞋印嗎?我滿足你了,也不知你爹娘能不能認(rèn)出現(xiàn)在的你!”楚天英不客氣地道。
臺下的新生們聽后,沉默了幾息,然后爆出熱烈地歡呼聲,個個神色激動,想不到真有新生能打贏高年級的學(xué)長,而且還是以最強勢地那種擊敗方式。
唯獨玉霜和玉蓮他們看得有些麻木,畢竟楚天英已經(jīng)干過太多這種非常人能理解的事情了。
沒多久,那名學(xué)長就被醫(yī)療隊抬了下去……
高空之上,兩位副院長此時神色凝重,雙眼不停地盯著楚天英,劉副院長顫抖地道:“入微門檻?”
“錯不了!”韋副院長聲音低沉地肯定道,他們先前不太確定便是此事,而此時依然是完全確認(rèn)了,因為他們兩個老家伙也是入微的境界。
“此等天才……此等天才,當(dāng)真是燙手的山芋??!”劉副院長喃喃地道。
若是外邊的人發(fā)現(xiàn)有如此一名天才,絕對會千方百計的招入自己的門下,還得萬般設(shè)法雪藏起來,絕對不會放出去讓人知曉,否則絕對會招來殺身之禍。
因為此等天才如果不是自己人,要么早些交好,要么趁早鏟除,否則一旦得罪了,便是后患無窮。
而且這樣的人一般都有絕大的背景,才敢出來蹦跶,所以要動他也得掂量掂量。
好在這小子此時已經(jīng)是白靈學(xué)院的學(xué)員了,省了兩位副院長不少心,不過還是會麻煩不斷,畢竟這樣的天才絕對會招人妒忌,若是過分袒護便會影響其成長,若是放任不管,絕對會捅出簍子。
而且楚天英的修煉天賦也是出類拔萃,十四歲便有通靈初期的境界,要達(dá)到他們的境界也是遲早的事情。
兩位副院長神色擔(dān)憂的看著楚天英,已經(jīng)開始盤算今后要怎么對待楚天英了。
四周觀測塔上的長老也已經(jīng)坐不住了,開始查閱楚天英的來歷,很快就知曉了楚天英是李長老負(fù)責(zé)帶領(lǐng)登記的,所以李長老和王長老瞬間就被包圍了起來,一大堆問題向他們襲去。
光頭主任也在觀測塔注視著一切,并沒有理會長老們的議論,而是直直地盯著楚天英看,他是整個學(xué)院的執(zhí)法長老,見過的事情最多,處理的也最多,所以和兩位副院長一樣知曉了事情的利害之處,不得不真重對待這名學(xué)員。
擂臺之上。
楚天英對著眾人道:“下一位能說話的來!”
此話一出,眾人都一掃先前的態(tài)度,先前還將此事當(dāng)成笑話的一眾高年級學(xué)員,都滿臉驚愕地看著臺上那倒下的身影,心道“這不可能”,但事實又是如此打臉,不少人都收斂的小覷之心。
也有人不信,其中一人直接跳上擂臺,也是靈脈后期境界,他怒喝道:“剛才他們太掉以輕心了,看我怎么拿下你。”
他倒也十分直接,直接靈力實質(zhì)化,拳腳以及脖子往上都開始石化,話都不多說就發(fā)動了攻擊。
然而依舊被楚天英一拳擊敗,下巴都脫臼了,同樣倒地不起,又被醫(yī)療隊抬了下去……
所有的高年級學(xué)員都面色難看,也知曉了楚天英的不凡,但打的確實他們高年級學(xué)院的臉。
往年哪有這樣人物出現(xiàn),竟然以通靈初期的境界直斗靈脈后期,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眾人都安靜了!
而在這安靜氛圍下,另一處擂臺上突然傳來了慘叫聲,立刻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只見一個臉上帶著較重稚氣的少年一拳拳攻向那名擂主,慘叫聲竟然是從擂主口中發(fā)出的。
此時那名擂主雙手抱頭,雖然雙手和頭都靈力實質(zhì)化成了金屬,卻依舊被那名稚氣較重的少年狂揍著,少年口中還不停的罵著。
他雙手白皙,正常來說攻擊后金屬化的靈脈境界的學(xué)員后絕對會被震傷,但攻擊金屬化的擂主之時,和楚天英一樣,沒有留下任何傷痕,很少奇異。
而且少年人的攻擊看起來十分普通,明顯能看出有一大堆破綻,但卻能把擂主打的無法招架,很是奇怪。而且他甚至不管擂主的雙臂,直接呼上去,依舊能對擂主造成傷害。
擂主苦苦抵擋,但是他靈力實質(zhì)化的手臂根本擋不住,面皮更不用說。
“王子王孫,哼!我看你還王子王孫,還王子王孫,你敢罵王子王孫,還敢讓王子王孫跪著趴著……”
少年人正是王軒,只見他左一拳一個“王子王孫”,右一拳一個“王子王孫”,對擂主的臉瘋狂輸出,大聲喝道;“小爺我姓王,不準(zhǔn)你罵王子王孫!”
擂主郁悶啊,心道這“王子王孫”根本不是在說他好不好,冤枉啊,他口齒不清地辯解道:
“我……不是罵你……
我罵的……是王子王孫……是王室(氏)子孫……
啊……”他抱頭慘叫。
“你還敢罵,還敢罵王氏子孫,小爺我姓王,不準(zhǔn)你罵?!蓖踯幒莺莸刈嶂?,越打越氣。
一直被逼退的擂主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辯解,關(guān)鍵是他根本就沒有多少辯解的余地,那不怎么大的拳頭一拳拳招呼在他臉上,口都張不開了。
一拳狠狠地揍在那名擂主的肚子上,王軒又揍了幾下擂主的肚子。擂主不堪其辱,翻著白眼,跪了下去。
王軒又踢了幾腳擂主,才罷休,但口中依罵著:“我看你還敢不敢罵王子王孫?!?p> 臺下的眾人有些發(fā)懵,對其攻擊力驚嘆,對其言語更是十分無語。
明眼人都知道擂主那句“王子王孫”顯然不是在罵王姓之人。這稚氣較重的少年顯然誤會了這點,些理解本就不對啊。
這少年估計沒見過世面,書讀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