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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演員已就位

第七章 被迫理考

重生之演員已就位 阿魚仔 3002 2019-12-18 20:00:00

  于子松原本只是想看那可愛的小胖子能不能真的舉起方鼎。

  之后的劇情就是兄弟相見,自己為了報哥哥林長風(fēng)救阿爹的恩情,記住了那個小妹是對恩人很重要的人,為未來自愿做牛做馬打下感情基礎(chǔ)。

  她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罵了編劇一萬遍,把女主角設(shè)置的這么圣母博愛又勤勞是想累死自己嗎?

  反正都是她阿爹的套路,什么恩情,自己決然不會傻到為了假意真的去給那挑剔鬼當(dāng)小工的。

  還在想著,就聽到馬蹄聲,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林長風(fēng)來了。林長風(fēng)青色騎裝,果真少年英氣,惹得眾人關(guān)注。

  前來參賽的女子大多興奮臉紅,誠不欺我,自己頂著烈日如此之久,最終還是等來了他。

  但當(dāng)大家看這林家大少正看向場中那名可愛的女子,一個個不是西子捧心,就是咬牙切齒,恨不能臺上那人摔下來自己上。雖說那女子即使年紀(jì)并不大,卻也能在眉目膚唇之間看出嬌媚,日后定是個美人。

  不知是不是眾人的心思應(yīng)了驗(yàn),那臺上女子真是舉鼎不穩(wěn),歪歪斜斜眼看就要摔在那堆金鐵器上了。

  于子松本意不急,他哥林長風(fēng)本就根骨靈氣極佳,又被林歸當(dāng)做未來接班人培養(yǎng),從馬上飛升來此救弟弟,不過舉手之勞。

  劇中也的確是這么安排的,自己只需默默觀察即可。

  可是眼看這白白嫩嫩的團(tuán)子就要摔在鐵器之間,身后卻毫無起勢的聲音。于子松心中暗自猶豫,身體卻已然先行,攬起那人順勢打了個滾,跌倒在危險的鐵器旁邊。

  好在這身體還算結(jié)實(shí),子松沒有覺得過分疼痛。

  這孩子果然生養(yǎng)的仔細(xì),肉乎乎的身體軟軟的躺在懷里,白凈的皮膚上不見一點(diǎn)瑕疵。緊閉顫抖的睫毛,讓子松想起了原來樓下貓咪咖啡店的胖加菲阿牛,也是小小軟軟的,可愛又乖巧。

  日頭正烈,子松觀察的光線突然被擋住,抬首一看,卻是林長風(fēng)來了。陽光在他青黑的衣服上剪出了一個光圈,俊秀的面龐帶著關(guān)懷,像極了貓咖的主人看自己抱著阿牛心疼的模樣。

  自己難道判斷錯誤,搶戲了?

  子松抓住林長風(fēng)的手,被拉了起來,并不敢直視面前的人,不知劇情是否因此改變,有些緊張的問好,‘林公子’。林長風(fēng)低頭行禮示意,便去拉他那名可愛的‘妹妹’起來。

  林悠像是十分委屈,低著頭看著地上灑落的頭飾。林長風(fēng)嘆了口氣,拾起地上的東西斜斜插回那女子頭上,又輕輕拍著她身上的塵土,小聲說道,‘胡鬧。’

  子松仿佛聽到身后眾女子的心碎聲,怨念飛刀一樣射向自己,便隨便拍了拍衣服,假裝自己沒有搶戲,靜悄悄的移到人群中。

  林長風(fēng)感覺到了身旁人的離開,并沒有阻止。他現(xiàn)在的確需要一個和自己的好弟弟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

  他并不問這個弟弟為什么要做這些,自己畢竟長他五歲,大概的原因還是可以估摸得出的。好在自己不放心這個傻弟弟來看一眼,一切都還沒開始。

  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怕是知道自己男扮女裝有些羞愧了。

  耷拉著腦袋的弟弟頂著歪掉的發(fā)髻,林長風(fēng)幫他帶好頭飾,雖然很氣但還是隱隱覺得好笑。

  林悠提心吊膽等了良久,直到聽到哥哥的嘆息聲才知道,自己這是又過關(guān)了。

  ‘那不是林家大公子嗎?沒想到真的會來看!’之前擋住林悠的粉衫女子漲紅著臉,興奮的說到,‘不該聽爹的話,我也應(yīng)該去考武科的?!?p>  ‘馮姐姐,你若如此心怡,現(xiàn)在要去改項(xiàng)但也來得及,理考還沒開始?!赃叴┲偕L裙的姑娘揮著羅扇,提著嘴角,不急不忙的說道。

  馮夢書尚處在激動之中,并沒有聽出她那遠(yuǎn)房表親的不耐之意,仍然盯著那人,緊緊扯著手里的衣襟,不自覺的囁嚅道,‘大公子旁邊的姑娘,可真好看?!?p>  ‘是啊馮姐姐,聽聞林家的公子哥們早就有了婚配對象,許是這位姑娘了。畢竟從未聽聞林家有什么小姐?!挠褙懯挚床簧献约姨媒阋黄V心的樣子,馮家雖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但也是有頭有臉的布商,難道他家的大小姐會去給一個舔刀口過日子的人做小不成?

  阿叔寵她也就算了,自己放著好好的日子過不了,偏偏還要來這陪伴。明明自己比她還小,阿爹阿媽卻讓我去伺候她,自己除了不是掌家嫡出,哪里不如這個傻子?文玉貞越想越氣,卻也不敢自己先走向文考的地方,只能按住脾氣等著。

  馮夢書不舍的看了一眼那對璧人,卻也知道玉貞說的都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是啊,自己挑的演員,當(dāng)然好看,子松有些驕傲的想。十歲是個尷尬的時間,換牙剛過,成人牙齒與少兒頜骨的確搭配不到很好。這孩子沒有這個問題已是強(qiáng)過太多人,一雙眼睛更是水靈靈動,可刁蠻可賣賣萌可扮可憐。

  還未驕傲完,自己已是被人攔下,帶引著去參加了耐力考試。

  考試形式并不難,就是長跑而已。能在三炷香時間里跑過十里及算通過。這對于于子松現(xiàn)在的身體來說不算難事。

  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剛跑完,原本以為自己算是過關(guān)了,卻被人攔了下來,說自己剛剛擾亂了武考考試,失去資格,以后也不得參加考試。

  于子松只覺得一刀當(dāng)頭,剛剛不過是稍稍搶戲,幾乎沒有打亂節(jié)奏,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不合理的后果?

  自己就算擾亂,也是為了救人,怎么過關(guān)都會被拉下馬來?

  自己連入學(xué)都做不到,未來的劇情怎么走?

  還在焦急之時,就看到林悠一步一挪的走過來,十分不情愿的走到自己面前,囁嚅說道,“長風(fēng)...長風(fēng)少爺說,我們不能不遵守安全收禮的規(guī)矩,如果要來林家的話,可以去參加理考的?!?p>  林悠一邊搓著衣帶,一邊偷看那呆子,在耐力考試前,自己就知道了長風(fēng)哥哥的安排。但他覺得平白讓人失了資格,他定會接受不了。反正一舉完鼎就來考試的從未有人通過過,而且他舉的還是最重的。所以剛剛他跑步的時候自己就在偷看,本想著他跑不過,自己再給個機(jī)會定然更好。

  誰能想到這呆子真的跑完了,林悠吃驚之后更是愧疚。本就救了自己,還要多受一次罪才能通過,道歉的話到了嘴邊,平時耍寶賣乖信口就來的事如今卻覺得說不出口,憋了半天說了句,“誰讓你來拉我的?!?p>  于子松又好氣又好笑,自己一個字還沒說,他倒先怪氣人來了。但看平時趾高氣揚(yáng)牛氣沖天的小少爺如今耷拉著的腦袋,像極了犯錯被抓的小狗,只覺得自己一個大人不必要和這一個十歲的孩子較真。

  而且的確是自己的錯,如果沒有出手救他,他必然很好,自己也不會來這一遭。

  自己必須要進(jìn)林家。

  “好?!?p>  林悠本是準(zhǔn)備了一堆解說,什么那記仇的大叔非拉著他不讓他過關(guān),自己如何本就無所謂了,那大叔非要拉著于子松墊背,一起除名。

  自己求了很久,才得了這么個結(jié)果。

  只是這大叔太毒了,說是那理考還沒開始,自己要珍惜機(jī)會。誰不知道那理考難度等于退學(xué)嗎?

  想那人剛剛?cè)绱松裎?,也許理考也很容易。

  卻沒想這人卻是問都不問,自己說什么就信了。這么呆頭呆腦的,以后可怎么辦。

  兩人來到理考地點(diǎn),人卻是出乎意料的多。

  也是了,沒有名額限制,特殊待遇,必如星躍隊(duì)這幾個條件,足夠讓人趨之若鶩了。

  大概是之前文考需要場地,即便武考結(jié)束,這里都還沒有開始。

  子松也是一頭霧水,因?yàn)槭窃趧∏橹?,她并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只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這一關(guān),勢必要過的。

  突然,場地對面的館樓鑼鼓異響,宛若洪鐘的聲音響起,“第一考!”

  那對面離這里少說也有一里地,而這聲音卻好似在耳邊一樣。如此穿透力的聲音,相必是丹國諦聽族人。但此地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所以原本喧鬧的考場一下子安靜下來,探頭看去是哪里的神仙發(fā)出的聲音。

  “細(xì)發(fā)過針者請帶上針發(fā),移步本館!”那聲音響道。

  眾人打開面前的小包,果然有一針,只是這針眼小到幾乎看不見。大家紛紛撥開自己的發(fā)髻,細(xì)找著看上去最細(xì)的頭發(fā)。然而新長出的毛發(fā)雖然夠細(xì),但過于柔軟,并不能穿過細(xì)針;如若是正常頭發(fā),卻又過于粗壯,無法穿透。

  于子松看到小包里的東西,大概明白了此次考試需要篩選的人到底是什么。

  原國在白水河的下游,民風(fēng)淳樸,甚少打殺,原因是他們的祖先是丹國流放之人,本就不追求以己為器的血統(tǒng),而是選擇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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