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好!”
就這這時,一眨眼的功夫,沐二手中的錢袋突然消失不見,乍一看,沐雨澤手中拿著的正是沐二的錢袋,此時還在得意洋洋,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嗯!不錯不錯,竟然有這么多,沐二啊,這次就當是借你的,下次有機會一定還你。嘿嘿!”沐雨澤上下顛著錢袋,轉(zhuǎn)身就沖著附近的大街小巷走去。
沐二還在癡癡傻傻地看著沐雨澤的背影,沐一則露出一副不相信還錢的樣子,嘆息著說道:“少爺從小借咱們的東西好像從來都沒有還過……”
接著又拍了拍沐二的腦袋,苦笑道:“哎,二弟啊,這也不全是你的錯,只是咱們下個月可就沒有可口的酒可以喝了,你想想,冰冷的冬天喝上幾口熱酒,那得多爽快!”
“不——能——喝——酒!”沐二聽后,臉色突然變得煞白,看來酒是他們的命啊,這下,被沐二直接送上了斷頭臺,傻楞楞的他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走吧!少爺都走遠了。”
隨后,他們也都跟隨著沐雨澤一同去附近找酒店去了。
要么說富家少爺都是不一般,大大小小的酒店都看了個遍,要不嫌棄床太小,要不裝飾不奢華,反正在他眼里毛病一大堆,臨走前也不忘數(shù)落老板幾句,有粗壯有力的武者跟隨,老板自然不敢反駁,對沐雨澤也是百依百順。
沐一他們倒是不太講究這么多花里胡哨的,失去了酒錢,哪還有什么心情在這兒挑三揀四,況且還是花的自己的酒錢,能少花一點是一點,最終還是以二比一的表決選擇了站崗位置對面的一家較為便宜的酒店,看在他們幫自己完成夢想的份上,也就沒再和他們斤斤計較。
……
皇家監(jiān)禁所——
“事情大概我已經(jīng)知道了,謝謝你的配合,唐安?!绷硪贿?,監(jiān)禁所里的審訊員正在記錄著唐安口述的一切,唐安很是配合,但心里還是很苦惱,沒想到剛出來就惹了這一樁大事。
審訊員走出了審訊室,對門外的趙將軍說道,“嗯,已經(jīng)記錄完畢了,這個唐安是從鄉(xiāng)下來的,帝國證件丟失,來武修城只是找一個朋友。而且據(jù)我所知,這個唐安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宗師修。”
“什么?宗師修?他來找什么朋友?!壁w將軍并非修,但是他也明白,這么小的年紀,達到宗師修應該是很難的一件事。
“具體的情況還要待證實,但他找的那個人正是沐雨堂的少爺,沐雨澤!”審訊員回答道。
“嗯……好,我知道了?!彼妓髁艘环?,趙恬推開門走了進去,坐在了唐安的面前,鄭重其事地說道:“唐安,武修帝國的法律你應該知道的,無論老少兒童,都要受到法律的限制,你的罪行我們已經(jīng)核實過了,逃避檢查和拒捕的行為,我們本應該要拘留你一個月的時間作為反省,不過……你的好朋友沐雨堂少爺剛剛派人過來給你求情,要知道在武修帝國,求情是沒有什么用的,不過沐雨堂與皇宮的交情還是過從甚密,你的罪行倒也沒有造成太大影響,所以,將你的拘留時間縮短為三天,帝國證件在城門處的人事部就可以辦理,希望下次來到武修城,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走進來?!?p> 說著,唐安的雙手被拷上了鐵鏈:“你可不要以為三天就得意忘形,拘留的目的是讓你反省錯誤,唐安!”
面對一名十二歲的少年,趙恬的語氣絲毫沒有一點溫和,無論什么樣的罪犯,都如同要上死刑場一樣了冷森,可見這武修帝國的制度是多么的嚴格。
唐安由十幾名衛(wèi)兵押送著,領(lǐng)隊為趙恬,一路上,唐安還在為求情的事感到疑惑,沐雨澤就這么輕易的相信我了?相信一個沒有帝國證件的陌生人?
要知道帝國證件可是象征著武修帝國的子民,剛出生的孩子就已經(jīng)擁有,但自己從小生活的村莊向來不與外面的紛擾世界有一絲掛鉤,這種帝國證件又怎么能擁有。
進入監(jiān)獄牢房區(qū)域,冷冰冰且昏暗的走道和那粗大的鐵閘門深深的給人一種屈服的感覺。
牢內(nèi)的犯人一個個都是一副瘦骨如柴的樣子,毫無精神的征兆,看來,像這種短期拘留的犯人真的很少。
“痛快,真是太痛快了,這些重犯們是越來越厲害了,哈哈哈哈!”
正面轉(zhuǎn)角處忽然傳來一聲狂笑。所有人都目光都凝聚在了一起,緊接著迎面走來了三名男子,狂笑的這位正是三人中間那名坦胸露乳的光頭猛男,他的體型遠遠看去都已經(jīng)比正常成年人高出半個身軀,何況面對面,越往前走,也就越清晰,棕黃的膚色和那圓潤堅實的巨大肌肉讓他的外套根本包不住身體,蓬松茂盛的絡(luò)腮胡就像是頭發(fā)長反了一樣。
另外兩名也不甘示弱,同樣也是肌肉猛男,但比起光頭這位,還是稍微遜色一些,但他們足以為驕傲的也只有那豎起的宛如銳利刀鋒一樣的短發(fā),尖銳的雙眼仿佛一條線,兩人嘴里同樣有著尖尖的牙齒,尖尖的下巴,讓人感覺這兩人就像是一種野獸變化而成的一樣。
“龐昆?”趙恬低聲說著,同時也招手命令隊伍停下了腳步。
這位名為龐昆的光頭猛男也注意到了這支隊伍,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趾高氣昂地說道:“哦?趙將軍,好久不見啊,您這是……”
龐昆說完,向著趙恬后面的隊伍掃了一眼。
唐安眉間一皺,心里不禁冷顫了一下,一陣不安感直涌心頭,看著龐昆的眼神,暗想道:“這家伙,體內(nèi)的修為竟然大大壓制住了我,恐怕早已超越宗師修了?!?p> “龐昆,你來監(jiān)禁所干什么?”趙恬一點都沒有給他好臉色,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的語氣問道。
“重犯區(qū)的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這不聽說你們監(jiān)禁所來了一個宗師修?所以……”龐昆壓低了聲音,同時也彎下了腰,但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輕蔑。
趙恬手中的劍忽然向上提了一下,堅定地說道:“監(jiān)禁所是我的地盤,龐昆大人……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