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破云一路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是仇恨讓他堅持了下來,專機終于抵達亞納維斯亞的賓達安市機場。
嵐破云和李佳斂再一次被帶到了吳琺面前,李佳斂沒有任何變化,嵐破云卻奄奄一息了。
嵐破云看到吳琺罵的力氣都沒了,雙眼還是充滿仇恨的看著她。
吳琺看到嵐破云充滿仇恨的眼神,冷冷的說道:“這眼神我很不喜歡,窮小子,讓你活著你就應(yīng)該對我感恩,看來這一路你的苦還沒吃夠,接下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p> 嵐破云看到她折磨了自己一路,仍不放肯放過自己,難道現(xiàn)在只能向李佳斂求助,這一路的苦白吃了嗎?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幾輛接機的豪車開好過來。
嵐破云和李佳斂被帶上了車。嵐破云已經(jīng)想放棄了,吳琺那個狠毒的女人根本就沒打算放過自己,她沒有任何證據(jù),只憑一絲懷疑,不聽任何解釋,上來就直接用這么殘酷的手段,還不知有多少人被這個女人屈打成招。
正在嵐破云想要放棄的時候,對面又來了一個車隊攔在前面,從對面車隊中走下一個男人。
吳琺看到那個男人,也只能下車迎上去,不滿的說:“你們國際刑警準(zhǔn)備做什么?”
來的人正是國際刑警組織最高長官柏科陸,他收到消息就趕緊趕過來了,之前就有傳聞?wù)f亞納維斯亞有人在秘密發(fā)展AI,亞納維斯亞做為世界強國不讓別的國家發(fā)展AI,自己去偷偷的發(fā)展,這是想干什么。這一次為了抓捕嵐破云,國家情報局的副局長吳琺竟親自出手,從國際刑警組織把人給硬搶了。
柏科陸一定要阻止他們的陰謀,不能讓他們從嵐破云那里弄到有用的信息,他們自己能拿到證據(jù)把嵐破云抓起來當(dāng)然是最好的,但無論怎樣也不能讓吳琺把人帶走。他還是保持禮貌,“吳琺副局長,我們逮捕嵐破云也只是為了核實幾個問題,既然你都把人帶來了,能讓我問幾個問題嗎?”
吳琺本來計劃一下了飛機就把嵐破云帶到一個隱密的地方關(guān)起來慢慢審,被國際刑警堵在這里,讓他見了面,今天這個人她們恐怕就帶不走了。她仕途順利,父親是國家高層,平時都是頤指氣使,哪有人敢頂著她來,“你們看清楚這是什么地方,你們國際刑警手也伸得太長了!”
“這里是個講理講法的地方,沒人能一手遮天,一會兒還有很多媒體朋友會來,我也不想因此對當(dāng)事人造成什么不良影響?!?p> 吳琺恨得牙癢癢,又不能強行駁回他們的請求,那樣輿論就太不好應(yīng)付,她們強行帶走嵐破云的事一旦公開,只能按照正規(guī)的司法途徑審理?,F(xiàn)在根本沒的實質(zhì)證據(jù),定不了罪,就算定了罪也會被無數(shù)又眼睛盯得死死的,這不是她們想要的結(jié)果。她只能同意了,“好,讓你問!”
吳琺的手下想把嵐破云架過來,嵐破云推開了他們,在李佳斂的攙扶下慢慢的走過去。
吳琺對著走到面前的嵐破云惡狠狠的說:“現(xiàn)在國際刑警組織要問你幾個問題,想好了再說?!?p> 嵐破云回以怒目,他現(xiàn)在生撕了吳琺的心都有,國際刑警組織的阻攔對他是個機會,他們的爭執(zhí)利用好了,自己就有脫身機會,那一路受的苦就沒白受,有機會慢慢積蓄力量,報這個仇。他對著吳琺問道:“我回答完國際刑警組織的問題就可以自行離開了嗎?”
吳琺當(dāng)著柏科陸的面,也不得不答應(yīng),“我們只是送你回來,你回答完這位長官的問題自然就可以離開了。”
嵐破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的好意,我會好好感謝的?!?p> 說完轉(zhuǎn)身對著柏科陸說:“長官有什么問題,你請問吧?!?p> 柏科陸看他的狀態(tài)就知道他受了刑了,能熬過吳琺的酷刑太不容易了,他不由也有點敬佩眼前這個人,不由關(guān)心的問道:“你的身體現(xiàn)在沒問題吧?”
嵐破云的身體現(xiàn)在當(dāng)然有問題了,藥效雖然減弱了,但還沒完全退去,疼痛感如影隨形,被折磨一路身體已經(jīng)虛脫了,要不是那一股仇恨的力量支撐著他,早就釘不住了。但這不是向媽媽哭訴的時候,他只是淡淡的說:“突發(fā)急癥,沒事的,你請問吧。”
柏科陸越來越欣賞這個人了,在遭受殘酷的折磨后還能如此平淡說話的人恐怕找不出幾個來,他也最喜歡這種鐵骨錚錚的人,要是嵐破云不是通緝犯,他一定會交這個朋友的。柏科陸反復(fù)的打量了嵐破云,說道:“我就三個問題:第一,你是怎么到底通輝斯的?第二,你到底通輝斯去做什么?第三,你是怎么和這位漂亮小姐交上朋友的?”
這三個問題嵐破云可以編一些謊言來搪塞,只要是謊言就有漏洞,無論自己想得多嚴(yán)密,在國際刑警組織的追察下只會一個一個的被揭穿,到時難道不停的編謊言。嵐破云猜測他們誰都不會認(rèn)對方把自己帶走的,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利用的機會,所以現(xiàn)在說出一個他們無法證明的謊言,那他們雙方都會認(rèn)可,自己就可以脫身了。想了一想,嵐破云很認(rèn)真的跟柏科陸說:“有一小段時間我正好失憶了?!?p> “對,這點我可以證明,有好幾天他連我這個好姐姐都不認(rèn)識了。”東方未青走過來很認(rèn)真的說道。
東方未青走到了嵐破云身邊,扶著他的另一條手臂,“看來現(xiàn)在是好多了,想起姐姐了嗎?”
嵐破云看到東方未青,很意外她這么快就趕了過來,自己可是坐的專機。她一來還替自己圓謊,這是玩的一個什么套路?又想了想,東方未青雖然也是要抓自己,但手段還是可以忍受的,總比落到吳琺那個女魔頭手里好,于是開心的說到:“都是這位局長大人的藥好,讓我想起好多事,姐姐你能來接我可真好?!?p> 東方未青笑著說:“想起來就好,姐姐這就送你回家。”
嵐破云就在兩個大美一左一右的攙扶下離開了,陽光總在風(fēng)雨后,看來還是有道理的。
吳琺也只能看著這場拙劣的表演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