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醫(yī)院的路上,方木給周清月打了個電話,表示著彤彤已經找到了,讓她到醫(yī)院就好,電話那邊的周清月很明顯的松了口氣,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說了句好后,周清月就掛斷電話,立刻動身了。
好半會兒后,齊石已經是開著車來到了醫(yī)院了,方木跟齊石表示了下感謝,然后就讓齊石回去了。
齊石點頭應好,不過走前,給了張方木自己的名片,表示若有什么小事的話,可以不必麻煩劉有財,找他就可以了。
這算是想要結交方木了。
或者說,是攀!
方木也沒拒絕,畢竟這次找彤彤,齊石花了不少的力,點頭接過后,齊石就開著車離去了。
方木抱著彤彤回到病房后,第一時間就叫醫(yī)生給彤彤看看狀況了。
好在,傷口崩開后,沒有感染,重新縫一下,包扎一下就好。
這讓方木松了口氣,拎著彤彤的那袋零食到外面坐著等候著了。
結果坐著還沒多久,就有三道身影匆匆趕到。
是凌統(tǒng)沈紅還有凌雪他它們!
顯然是岳母說的。
方木眉頭微皺,有些不悅。
凌雪現在上班壓力都那么大了,這不會讓他白白擔心嗎?
當媳婦這一家三口上前來之后,方木也是立刻起身。
結果話還沒說。
凌統(tǒng)一巴掌就不由分說,毫不客氣的扇了過來!
啪!
方木只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
“你個廢物!怎么教女兒的?小孩子不能亂跑這件事不是每個父母要教給孩子的常識嗎?讓我跟小紅白白擔心你很高興是吧?”
“什么能力沒有也就罷了!連教個女兒都不會,你說說你,還有什么用?現在趕緊就給我去民政局,跟我女兒把這婚給我離了!”
凌統(tǒng)吼道,第一時間是把這件事的過錯扣在了方木身上了!
“就是就是!趕緊離了,真不知道怎么教的女兒,害得我在幾個老姐妹面前丟臉!”沈紅也哼了聲。
方木的拳頭緊攥著,心中很是不服氣。
這件事,壓根就是岳母的錯。
岳父不敢找岳母的麻煩,憑什么把氣撒到自己身上來?
他抬著頭,冷冷的掃視著它們,正想要說些什么。
旁邊的凌雪皺著眉頭,向著方木問了一句:“彤彤現在怎么樣了?”
這話算是先打消了方木心中的火氣。
“傷口崩開了,但是沒感染,現在在里頭縫針。”面對著凌雪,方木的語氣還算是平和。
凌雪這才松了口氣,又對凌統(tǒng)沈紅道:“爸,媽,你們先看著。”
看著它們點頭過后,凌雪才看向方木:“你跟我過來!”
語氣不算是太好,畢竟彤彤丟了這件事,她心中也有氣,可是現在這狀況,她只能強忍著。
不過,在方木跟著她來到了外面陽臺后,凌雪再是遏制不住,沖著方木撕吼道:“方木,你為什么不看著彤彤啊?你為什么要讓我媽把彤彤帶走?。窟@么久了,你還不知道她的性格嗎?她帶彤彤,能上心嗎?要是彤彤出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辦???你告訴我啊?方木?!”
她捶打著方木的胸口,雙眼當中的淚水,已是奪眶而出。
方木很想解釋。
卻又不知,從何解釋。
難道說,他要把去參加拍賣會的事說出來嗎?
咬著嘴唇,方木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但凌雪還是捶打著方木的胸口,嘴里還不停的說著為什么。
方木知道,這是她心中有著對沈紅的氣。
可沈紅終究是她的母親,在它們的這個家里頭,是有著莫大的權利,她不好,也不能發(fā)泄,因為她想讓彤彤繼續(xù)過著好日子,還得靠凌統(tǒng)沈紅它們,所以她只能把這份氣,發(fā)泄在方木身上。
哪怕,方木的過錯僅有一絲!
或者說,連過錯都稱不上!
不過,這在方木的心里頭是有些高興的
要是以前,碰到這事,她從來就強忍著的。
現在肯發(fā)泄在方木身上,她跟自己的關系,正在慢慢變好著。
最起碼,她愿意給自己這一份信任了!
方木笑著,原本被岳父岳母所造成的憤怒,轉瞬即逝。
他伸手,緩緩將她擁入懷中。
凌雪掙扎了兩下,未掙脫開后,就埋在方木的胸口上哭泣著。
這般親密的動作,從凌雪生下彤彤以來,就不曾有過了!
冰涼的淚水打濕了方木的胸口。
但方木的心中,卻是一片暖意。
方木笑著,懷抱著她,任由她在自己懷中不??奁?,不停發(fā)泄著內心的不滿。
直到五六分鐘過去。
凌雪的情緒下來了,才輕撫著方木的臉頰,問道:“疼嗎?”
方木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的手暖的,摸著就不疼了!”
“貧嘴!“
凌雪收回手,然后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對不去,我......”
只是,話剛開口,方木就抓住了她的手,說道:“沒關系,你有壓力,我知道的,以后,你要是想哭,我的胸口還借給你,反正,我是你老公,沒事的!”
聽著許多年,都未曾從方木口中說出來的情話,凌雪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
她埋著頭,抽回手,神色有些慌亂道:“我,我去看看彤彤怎么樣了!”
說完,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冷淡了好幾年,矛盾了好幾年。
這種矛盾,并非一兩天能完全解開的。
可一切,都是往著好的方向走的!
不是嗎?
方木笑著,跟了上去。
快來到病房外的時候,方木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年囮囍肛熉暋?p> “你那個廢物兒子不會教女兒也就算了,怎么連你都不懂嗎?非得看著彤彤回不來了,你們母子才高興是嗎?”
“我告訴你,離婚!這婚必須得離!”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身份,一對窮母子!配得上我女兒嗎?”
“知道那個給我孫女開著病房的秦醫(yī)生真實身份是是什么不?人可以個上市公司的大公子!那公司的市值都破了五六億了!人一句話就給我家老頭子公司的事情給解決了,你兒子行嗎?他比得上嗎?他配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