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金康豐正一手拄著拐杖,另一手被人攙扶著,直至來到方木的跟前。
而后,盡力的讓自己九十度躬身,說道:“方先生,是我沒教好自己的孫兒,這才冒犯了您,望您責(zé)罰!”
態(tài)度可謂是無比的畢恭畢敬!
蒼老的神色間,更是有些誠惶誠恐!
這是,因他的小孫子金橋得罪上方木才會如此的!
一瞬間,金橋傻眼了!
整個腦子,完全是一片空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明明就是一條死野狗啊!
不可能是什么方先生??!
可這事實卻是赤裸裸的擺在他的面前,讓他不得不信!
而方木面對著金康豐這副態(tài)度,卻是沒有回話。
反而是看向金康豐身后的金橋,瞇著眼笑道:“你剛才罵我什么來著?想對我做什么來著?”
一句話,是讓金橋緩過神來了。
也讓金橋的內(nèi)心一片慌亂起來!
“我......我......”
他埋著頭,已是發(fā)不出一句全話了!
那張臉,更是嚇得無比慘白!
見狀,方木直接是冷笑一聲,這才將目光重新落在金康豐的身上,淡淡說道:“想必,以你的身份,聽說我的事跡,知道惹到我的人,下場是什么吧?也知道我的性格吧?”
這話,令得金康豐心中一驚。
立刻是點頭回道:“我明白了!方先生,還望您稍等片刻!”
話落,緩緩直起身子,面色一片狠厲!
“給我把這不肖子孫的雙手給我斷了!再送回他師父那去,記住了,勒令他這個師父,此生都不得讓他在下山!”
金康豐微微一個轉(zhuǎn)頭,眼中充滿著冷意的對著那些保鏢說道。
“是!”
保鏢齊聲得令后,立刻面無表情向著金橋走去。
但每個人的身上,都?xì)鈩輿皼埃?p> 已是表明,金康豐所下的命令,并非假話!
金橋微微一怔后,立刻回過神來,面色立刻大變。
“不,爺爺!我不要回山上去!不要!”
他嘴里立刻驚叫著。
面色之中,無比的慌張。
開什么玩笑?
讓他回那個鳥不拉屎的山上去,接著學(xué)那些無能展示出來的武藝,有屁用???
那里還什么都沒有!
經(jīng)常還得吃苦的讓人吐的野菜!
這于金橋而言,猶如地獄!
而且還是那種十八層的地獄!
讓他回那里?
這簡直是要了他的命啊!
所以,金橋是轉(zhuǎn)身向著樓梯的方向跑。
他已是做好了打算。
就算是在這嶺南,或者在別的城市做乞丐,都不要回去!
可這些金家的保鏢,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全是金家花高價請來的。
雖說金橋從小到大的習(xí)武。
但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摸魚!
這一身武藝,自是不精!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jīng)被這群保鏢給抓住了!
“你們這群狗奴才,趕緊放開我!趕緊啊!否則我要了你們的命!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金橋不停的掙扎著,嘴里還在謾罵威脅著。
不過這些保鏢根本不為所動!
有一部分保鏢金橋向電梯走去。
另一部分則是留下來看護保護金康豐。
眼看著那金橋被那一小部分的保鏢帶進電梯了,方木連忙是向著金康豐說了一句:“我還要知道,他在我朋友身上用的迷藥,是什么迷藥,有沒有什么副作用!”
聞言,金康豐立刻轉(zhuǎn)頭,沖著電梯的方向沉聲說道:“翹出來!”
“是!”
伴隨著這一字回復(fù)過后。
電梯門已是關(guān)閉。
金橋已是被這一小部分的保鏢給帶走了!
一場鬧劇,終是落下!
金康豐深呼吸口氣,盡量讓自己面色平和些后,這才重新看向方木說道:“方先生,那請把?”
同時,還向著方木身后那間開著房門的房間指著。
但方木卻是指向另一邊的套間,說道:“我朋友在里面睡著,還是在那一間談事吧?正好鑰匙也在?!?p> 金康豐點了點頭。
順勢的,給了身后保鏢使了個眼色。
那保鏢明白后,立刻轉(zhuǎn)身,撿起地上鑰匙開了房門。
一行人便是向著那房中而去。
進去前,還將另一間房門給帶上了。
而在進門后,方木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這是兩間不一樣的房,可里面家具的擺放或者房子的大小以及裝飾跟裝修那些,幾乎都一模一樣!
不知道的,這還以為這就是一間房呢!
入門后,方木是在金康豐的一陣恭敬的語氣下,來到了沙發(fā)上坐下。
金康豐則是坐在了旁邊的小沙發(fā)上,兩手緊握著手中拐杖。
至于那些保鏢,則是站在兩人四周。
猶如雕塑一般。
表情漠然,一動不動。
在落座后,方木也不廢話,當(dāng)即是開門見山道:“金老爺子,我來找你呢,事情也簡單,就是我在這嶺南的身份,想必你是清楚的吧?”
金康豐點了點頭。
腦中是還滿是疑惑的。
明明方木的來頭極大,為何會給一個二流家族,且還是被趕出的一個兒子手下當(dāng)女婿,忍辱負(fù)重啊?
不過這份疑惑,他并未道出。
畢竟他不懂對方的打算,以免多話,惹得對方不滿了。
而方木倒是沒看出他眼中的疑惑,瞧見他點頭了,便是繼續(xù)說道:“下午,凌家開辦了一場家主爭奪大會,我妻子也去了,然后結(jié)果就是,我妻子與凌家的老太君對賭,她與凌家小兒子,也算是我的小叔凌善都去搞定各自的合同,誰先完成,誰就能夠坐上下一任凌家主事者一位,而凌善所要負(fù)責(zé)的,是與曲家的合同,不過曲家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然后我妻子這邊的話,所要負(fù)責(zé)的,是跟你金家的合作!”
聽到這,金康豐恍然大悟了。
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他原以為,這位方先生找上自己,是想要與自己合作。
這樣說不準(zhǔn),他金家能沖上這嶺南之最的位置。
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這么一件小事!
不過小事就小事吧。
能跟方先生的妻子合作,也差不多能搭上方先生這條線了,所以,金康豐立刻是打消心中的負(fù)面情緒,說道:“我知道了,明日早晨,我便差人,讓它們與您妻子聯(lián)系,我保證,這份合作,必定......”
然而,話剛說到這,方木卻是搖頭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