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辦,肖云來依舊一臉淡定,不愧是在商場縱橫多年的老狐貍,不露聲色。
在另一間審訊室里,肖飛的母親相對就差一點,臉上有著一絲焦急。
這時,審訊室的門打開,一個警員走進來,對著審訊的警員說:“剛接到張隊長的電話,肖飛已經(jīng)昏迷,醫(yī)院現(xiàn)在還沒化驗出毒藥成份,估計有生命危險。只有找到毒藥的主人,他那邊才有可能有解藥?!?p> 說完,關(guān)上門就走了。進入另外一間審訊室,同樣交待了一下。
聽了警員的話,肖母臉上的急色更甚,肖父那一副淡定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急色。
肖母那邊的審訊員這時說了一句:“肖飛現(xiàn)在是下毒未遂,估計罪名不會太大,沒有解藥醫(yī)院估計搶救失敗的可能性較高?!?p> 這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說,我說,是楊家二爺指使的,是楊世福,你們快救救我的兒子,一定要救他,他是無辜的。”
審訊員也一臉驚訝,他說:“你說是楊世福指使,有什么證據(jù)嗎?”
“證據(jù),哪有什么證據(jù),這藥就是他給我們的,你們快找他要解藥,救救肖飛?!毙つ敢荒樦钡卣f。
“你這樣子,我們?nèi)フ覘钍栏?,他會給解藥?你當他傻子?!睂徲崋T說。
“我真的沒有說謊,真的是他!”肖母急切地說。
“好,那你說說事情的經(jīng)過吧?!睂徲崋T繼續(xù)問。
話分兩頭。肖云來這邊卻依舊不動聲色。
這時,一人警員進來,對審訊員說:“肖飛母親那邊已經(jīng)交待,現(xiàn)在在問具體經(jīng)過和尋找證據(jù)?!?p> “肖云來,你可能還抱著幻想,這毒藥不致命吧?!睂徲崋T說?!皸钗渖洗芜\氣好,昏倒在地碰到一個人正好能解那毒,才撿回一條命。
你不會以為,肖飛能在醫(yī)院解毒吧,到現(xiàn)在連毒素都沒分析出來,你就不要指望醫(yī)院了。
而且這毒不簡單,不是一般人所能拿出來的吧?!?p> “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你們問我也沒用?。 毙ぴ苼硪琅f不開口。
而辦公室里的楊武一家人和王局長都被肖母的話給驚呆了。
“怎么會是老二呢?這些年大家相處得都很好啊,也沒什么爭權(quán)奪利的事發(fā)生,為什么要對小武下手?”楊世安疑惑地說。
“沒可能啊,一直都和和睦睦的,怎么突然下毒手?老二怎么下得去手?”鄧靈芝也在邊上不得其解。
“現(xiàn)在先不要急,看他們有沒有其他證據(jù)再說。這件事恐怕不簡單?!睏钗湓谝贿厔竦?。
“嗯,聽小武的,這事一定不能這么算了,如果是老二做的,一定要他付出代價。”楊世安說。
后邊的王局長也無語了,楊家三子,老大,老二都沒有多少經(jīng)商天賦,整天溜鳥逗狗,不管公司的事。在江南市不是什么秘密?,F(xiàn)在搞這么一出,想干什么?
那邊審訊室里的肖母被審訊員一反問,也呆住了,是啊,你沒證據(jù)找人要解藥,當人家傻??!
“怎么辦?怎么辦,小飛不能出事,云來,云來一定有什么證據(jù)的?!毙つ讣鼻械卣f。
“我也只是聽肖云來說起這么一件事,楊二爺要對付楊武,要小飛幫忙,我真的沒有證據(jù),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肖母已經(jīng)放棄抵抗,但她知道的實在有限。
肖云來那邊,依舊老神在在,不肯開口。
審訊陷入僵局。
可能肖云來也覺得沒有了退路,一口咬死,就是不說話。
王局長也一下子沒招了。
辦公室里也陷入寂靜。
“這幾年,公司的盈利大部分進了他們兩人的腰包,我們兩個倒像是個打工的?!编囲`芝這時在邊上說。“但是我們也沒抱怨過什么啊,他們竟然這么狠!”
這時,王局長的電話又響起,張隊長的聲音在手機中傳出:“王局,肖飛的情況控制不住了。局里情況如何?”
楊世安對王局搖了搖頭,王局明白了他的意思,對電話說道:“咬得很死,還沒進展。你那邊盡力就行?!?p> “明白,”電話那頭的張隊也沒辦法,應(yīng)了聲就掛了電話。
楊武看著事情的發(fā)展,不由地嘆了口氣,看來最后還得自己出手,但得等個時機。
時間在等待中快速流逝,一晃半小時過去,審訊室中依舊沒有進展。
王局的電話再次響起,王局長接起電話,傳來張隊的聲音:“醫(yī)院已盡力,肖飛的生命特征消失了。請指示下一步行動?!?p> “嗯,讓醫(yī)院把尸體先保存吧,你們可以回來了。”王局說。
掛了電話,王局對楊世安說:“暫時可能沒有進展了,你們在這里等還是先回去?”
楊世安剛想回答,楊武率先說:“讓我進審訊室見見肖云來吧,說不定他見了我就說了?!?p> “嗯,你想見見他?”王局問。
“我試試吧,事情總要解決的,拖下去反而更不好處理,我那兩個朋友讓他們先回去吧,交待他們不要說出去?!?p> “好,那我們一起去見見肖云來,看看他有什么說的?”王局長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楊武一家子跟上。
進了審訊室,楊武走到肖云來對面,對他說:“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醫(yī)院剛傳來消息,肖飛已經(jīng)逝世了,你就不想說些什么嗎?”
“不可能的,那只是一種讓人心智失常的藥,只要有解藥就能治好。你別騙我了。”肖云飛說。
“哦,你以為只是讓人心智失常的藥,其實是要命的,你不想肖飛白白死去吧,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吧?!睏钗湔f。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白費心機了。”肖云來說。
“唉,抵抗是沒用的?!睏钗湔f著,在肖云來眼前打了個響指,肖云來的眼神變得呆滯。
“肖云來,你來說說,是誰讓你去對楊武下毒的?”楊武問。
“是楊世福,他讓我找我兒子把藥下到楊武身上的,”肖云來說。
“你知道楊世福為什么要這么做嗎?”楊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