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剛來酒店實習(xí)一個月了,但是這個周八就一直纏著她,一開始夏蘭還覺得是周八是個好主管,工作上經(jīng)常照顧自己,生活上也經(jīng)常關(guān)心自己,而且周八是個有婦之夫,夏蘭也沒有朝其他方向想。
但是最近自己也從其他員工那里聽到了周扒皮的名聲。不是什么好名聲,現(xiàn)在每次遇到就想要躲開,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壞事終于還是落在了夏蘭的身上。
前幾天夏蘭終于知道周八的意圖了,他企圖利用職業(yè)之便,想要逼迫自己做他的情人,要是自己不從就不給自己轉(zhuǎn)正。
夏蘭雖然很羞憤,很想直接辭職不干了,但是想著家里病重的母親,還有這個得來不易的工作,向著忍一忍,在拒絕幾次,想來周扒皮不一定真的敢對自己不利。
但是夏蘭低估了周扒皮的臉皮了,這人的臉皮真的比豬皮還厚,上班的時候經(jīng)常故意接近夏蘭。
“哎,別急著走啊。夏蘭你是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難道你還要繼續(xù)躲著我?”周扒皮看了一眼,周圍沒人,于是就直接攤牌。
“周,周主管,請您不要在為難我了,您也是有家室的人,何必找我呢?!痹捳Z中帶著些哭腔,夏蘭真的沒想到周扒皮會直接在走廊里對自己說這話。
“一周,我再給你一周時間考慮,要是你還不答應(yīng),我就找個借口辭了你,你要相信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敝馨瞧ね蝗粚㈩^伸到了夏蘭的耳邊。
耳朵邊傳來了周扒皮的呼氣聲,還有他呼出來的氣體。夏蘭面紅耳赤的,恨不得立馬給周扒皮甩個耳光。
就在夏蘭撐不下去的時候,周扒皮終于縮回了腦袋,走了。
“呼...”夏蘭很憤怒,羞愧。銀牙咬了咬嘴唇,拳頭已經(jīng)被她握得緊緊的,要不是酒店里規(guī)定不能留長指甲,這時候指甲恐怕早就嵌入肉里了。
眼眶里的淚水在周扒皮走后,再也忍不住的留下來了。推開了一旁的休息室,夏蘭沖了進(jìn)去,關(guān)上門,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又怕自己的哭聲會被人聽到,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吱...”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了。
夏蘭被嚇了一跳,雙手慌亂的擦拭著眼淚,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不哭出聲來,但是眼眶里紅通通的。
“小夏,你在呢?”原來推門進(jìn)來的是張鳳英,剛才過來悄悄打電話的時候,將東西落下了,這不回頭來取了。
“嗯”夏蘭背著張鳳英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
“咦,有些不對?!睆堷P英發(fā)現(xiàn)夏蘭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身為一個母親,張鳳英平常都很細(xì)心,所以才有所察覺。
“怎么了嗎?”張鳳英走到輕聲的問了一下。
“沒,沒什么,張姐。”夏蘭很有禮貌,平時遇到比自己大的都叫哥,叫姐的,所以平日里也很受張鳳英這些老大哥大姐的喜歡。
“轉(zhuǎn)過頭來,讓大姐看看?!睆堷P英有些不信,她聽出來了,夏蘭在哭,那種嘶啞的聲音,她也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所以一聽一個準(zhǔn)。
“哇”就在張鳳英準(zhǔn)備拉著夏蘭轉(zhuǎn)過身子的時候,夏蘭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好啦,好啦,有什么事跟張姐說,我?guī)湍愫貌缓茫俊睆堷P英看著這哭的很傷心的小妹妹,母意泛濫的,一手抱著夏蘭,一手輕撫著夏蘭的腦袋安慰著她。
“姐,我,我真的很難受,他,他欺負(fù)我?!毕奶m吞吞吐吐的說了有人欺負(fù)她。
“那個混賬的東西欺負(fù)我們小夏了,告訴姐,姐替你出氣?!睆堷P英可能是出于安慰的心理,大口的說出這話。
聽夏蘭的語氣,張鳳英的腦海里想著的是,夏蘭估計是和男朋友鬧變扭了。
這個時代不比張鳳英他們那個時代了,那時候扭扭捏捏的探個戀愛還生怕人家知道,更多的人是通過父母之言媒妁之約的,嫁娶前都沒見過面。
不像夏蘭23,4正是荷爾蒙高發(fā)期,正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這個時代像這個年紀(jì)的姑娘很少沒有談朋友的了,所以張鳳英才會說出那話。
“是,是周扒皮?!毕奶m有些艱難的說出了名字。
“原來是....?。∈撬??”張鳳英起初還沒聽明白,后來才突然震驚的叫了出聲。
“是,是他?小夏這話咱可不能亂說啊?!睆堷P英怕小姑娘一時說錯話,提醒了一句。
“張姐,是真的,我,我害怕。”夏蘭帶著哭腔的聲音,緩緩的將周扒皮怎么欺負(fù)自己,怎么逼迫自己的事情,一一說明白。
“這個人渣?!睆堷P英聽完夏蘭說的話,臉上的怒氣一份不減,口里怒罵不止。
“你放心,你安心的做事,姐給你出一口氣。”張鳳英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個小小的底層員工,卻揚(yáng)言要幫小夏出氣。
“張姐?!毕奶m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張鳳英。
“會沒事的,來把眼淚擦了,我們出去做事?!睆堷P英給夏蘭遞了一張紙巾。
“嗯?!毕奶m擦了擦眼淚,讓自己緩了一口氣。
之后兩個人就出去工作了。
......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平時都不挺早的嗎?”王光明看了一眼晚回家的張鳳英。
“沒,沒什么啊,就是酒店臨時加班嘛?!睆堷P英的眼神有些躲閃,但是老實的王光明卻沒有看到,自顧自的吃飯。
看了一眼沒有繼續(xù)追究的丈夫,張鳳英安了下心,繼續(xù)吃飯,但是吃飯的時候卻有些心不在焉的,就連王光明吃完飯起身去洗澡了都沒注意到。
......
“你好,我們是隔壁新搬來的,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彪娞菘谕豕饷骱蛷堷P英正要出去上班的時候,遇到了剛好要出門的李茹,于是王光明又開口問好了。
“你好”身為一個人民教師,李茹還是有很好的素養(yǎng)的,雖然不認(rèn)識這個新來的鄰居,但是出于禮貌還是面帶微笑的回了一聲。
張鳳英拉了一下王光明,小聲的在王光明的耳邊說道,“你不要這樣,我們和人家又不認(rèn)識”。
“有什么關(guān)系,大家不都是鄰居啊,上次我還給另外一戶人家打招呼呢?!蓖豕饷鬟@個大老實人說話都是直直的。
用一個現(xiàn)代詞來說就是,直男一個。
張鳳英有些歉意的向著李茹點頭示意了一下,而李茹也沒說啥,就是點頭回應(yīng)了一下。
“?!币粯堑搅耍齻€人就各自出門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