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藥搖了搖頭,矢口否認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感慨感慨?!?p> “是嗎?”舒政安狐疑地反問道。
柳方藥點點頭,堅定不移地說道:“這是當然的了,我要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你的話,你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嗎?”
“我沒有。”舒政安冷聲說道。
此話說得沒頭沒腦的,可柳方藥只是皺起了眉頭,略微一思考,沒一會兒,柳方藥就明白了舒政安的意思。
“政安哥哥,你沒必要那么糾結(jié)這件事情的。”柳方藥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于是,舒政安則是迅速地反問道:“方藥,你小心點?!?p> 這話落在了柳方藥的耳中之后,使得柳方藥愣了一下,而后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小心的,謝謝政安哥哥你的提醒?!?p> “舉手之勞?!笔嬲蚕ё秩缃鸬卣f道。
不過柳方藥并不在意舒政安這般說話的方式,只是說道:“政安哥哥,我們是不是可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是當然!”舒政安點點頭,肯定地回答道。
話鋒一轉(zhuǎn),舒政安又反問道:“難道這有哪里不對的嗎?”
“這倒不是?!绷剿帗u了搖頭,矢口否認道。
同一時間里,舒政安跟舒政安細細道來。
“主要是姚織瑜和左驍寧二人在背后到底密謀著什么,我們是不得而知的?!?p> 說著,柳方藥又看了一眼舒政安。
舒政安見狀,皺起了眉頭,反問道:“要說就說?!?p> 柳方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之后說道:“所以我怕你一個人在醫(yī)院的話,他們會對你不利。”
“不需要憂心忡忡。”舒政安十分冷靜地說道,“不著急?!?p> 柳方藥不解地說道:“你現(xiàn)如今沒辦法動彈,我怎么可能不著急?”
說完,柳方藥仍然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見狀,舒政安繼續(xù)說道:“不用杞人憂天?!?p> “你是說既來之則安之嗎?”柳方藥說道。
舒政安點點頭,肯定地說道:“對?!?p> 柳方藥卻仍然充滿了不安,說道:“莫非你有應(yīng)對的辦法嗎?”
“有些思路?!笔嬲菜伎剂艘粫?,才說道。
此話一出,倒是令柳方藥整個人松了一口氣,與之說道:“那就好!”
而舒政安扯了扯嘴角,反問道:“你休息休息?!?p>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使得舒政安看向了柳方藥。
柳方藥則是看向了門口。
只見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人,此人正是舒母。
舒母走進來時,瞧見了舒政安醒了過來,不由得問道:“政安,你好些沒?”
“好多了?!笔嬲财降鼗卮鸬?。
具體如何,別人也不得而知。
所以舒母只是說道:“政安,要是哪里不舒服,可得說出來,千萬別憋在心里?!?p> “我知道?!笔嬲草笭栆恍?,回答道。
舒母聽后,則是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別到時候哪里難受了,還使勁憋著!”
“媽,能不能不提這件事情了?以前不懂事,我才那么做的,現(xiàn)如今,哪里能一樣呢?”舒政安聽后,不樂意了,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