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里的鞭子,她也就使用了三分力道,那里有那么痛?
就比自己小那么小半個月,竟然如此的不耐打?
朔零壓下驚訝,又問道:“你來這里一個不是為了教他練功的吧?”
“自然不是。我已將消息傳到了成氏,那里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估計(jì)是不會被偷襲攻擊了?!?p> 朔零點(diǎn)頭,眼睛落在了桌子上的那條鞭子,心里閃過赤連交代他的話,要遠(yuǎn)離這個女子。
就目前看來,她擅長使用的兵器是鞭子,還有她腰間的軟劍,以及藏著衣袖之間的銀針,或許還有藏著其他地方的暗器……
這么看來,這是個危險(xiǎn)的人物。
“我先走了,對付瑄玥那小子千萬不要客氣,若是對他好脾氣,他永遠(yuǎn)都不會長進(jìn)的。我會找時(shí)間多來看看,七日之后的渝州,不出意外的話,我也會去?!?p> 上官流音說話,眼里閃過一絲戲謔,“你也要去的,相信這一次的渝州之行,會很有意思?!?p> 渝州?
朔零想了想,腦子里沒有半點(diǎn)和渝州有關(guān)的記憶。
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朔零拿起無依,飛身向那屋頂而去。
必須要盡快摸清這上官府的地形。
足間輕點(diǎn),飛身而上。
還沒來得及細(xì)看,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那張臉嚇到了。
那人拔劍。
“來者何人?”
“你又是誰?鬼鬼祟祟躲在這里,想作甚?”
“我當(dāng)然是府里人,我可沒見過你!”
瞥見那人腰牌,朔零斂眸,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
這人估計(jì)就是這上官府的護(hù)院了。
屋頂不算寬敞,兩個人若是在這里打斗,必然會引起注意。
“我是三公子的師父,想找個地方,晚上賞月喝酒。”朔零隨口編造了一個借口。
那人知道這人不是府外翻墻而入,倒是對他少了幾分懷疑。
“喝酒?你不知道喝酒最會誤事?既然你是三公子的師父,更該明白這一點(diǎn)。屋頂這個地方,你就不要再來了,免得誤傷?!?p> 那人板著臉,手里的劍好歹是沒有指著朔零了。
朔零在心里盤算了一下,面上多了幾分遺憾,“這上官府的景色,當(dāng)屬這屋頂看的最高最遠(yuǎn)。我一不偷二不搶,如何不能上來?”
那人凝眉,“這能一樣么?”
“既然進(jìn)了上官府,那便都是為上官府辦事的,怎地還有如此偏見?”
那人見朔零一根筋的樣子,似乎也是被氣到了,“小子,用些腦子,正常人會爬屋頂?”
“賞月。”
“你……行,可以,但是只能在這一片區(qū)域活動。我只管這一塊區(qū)域,其他地方是其他兄弟,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p> 朔零抱拳,“多謝兄臺?!?p> 那人不理會朔零,顯然被他梗的心里有些犯堵。
護(hù)院不止一個,有點(diǎn)難辦了。
不過看剛剛那人的功力,倒是不足為懼。
他一次能打三個這樣的,不帶喘氣。
隨意的看了一眼四周,暗暗記下這附近的幾條路。
落于地上,那上官瑄玥剛好氣鼓鼓的回來。
“我要被氣死了,我娘都不護(hù)著我,為什么?明明之前娘親也不喜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