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擂臺之下,臺上的比試已經(jīng)到了如火如荼的階段。
“我倒是覺得,那位朱家公子強(qiáng)些,我壓他勝。”
“不不不,你看那位顧家公子,守住了三場擂臺,到現(xiàn)在氣息依舊穩(wěn)健?!?p> “還是朱公子強(qiáng),你不知道他們家最擅長用刀么,那一套‘驚雷’出神入化,顧家公子看上去瘦弱不堪,怕是一刀都接不住。”
“此言差矣,那顧家公子招式之間,多是有四兩撥千斤的力道,誰勝誰負(fù)還不一定呢。”
“……”
朔零抬眼看去,臺上那握著大刀的男子,應(yīng)當(dāng)就是朱家的公子,而那顧家公子使用的軟劍,正好與那大刀力道相克。
“請?!?p> 二人只一瞬,便戰(zhàn)到一處,軟劍巧妙的化開那大刀的力道,只幾招之間,那人朱家公子便有些招架不住。
越著急,破綻越多。
二人斗了二十回合,勝負(fù)已定。
顧家公子拔得頭籌。
而他,也便是這場擂臺比試的第一名。
臺下一片歡呼喝彩,而那些壓朱家公子的也跟著拍手,臉上卻沒有笑意。
赤連一手拉住了朔零,示意他看向臺上。
那顧家公子往后看去,手里的軟劍一頓,人便往后倒去。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郡王府的宗師高手飛身而起,直往顧家公子而去。
而顧家的人臉色大變,均是驚駭不已。
是誰,竟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出手?
“氣息全無?!?p> 在顧家公子的身上粗略的查看,卻是找不到半點(diǎn)傷口。
“怎會如此?”
郡王府的那位宗師舉起手,示意扣下那位朱家公子。
若是顧家公子出事了,那郡主的夫婿之位,便只能落到那朱家的頭上。
而高位上的人款步而來,面紗飛舞,眉間的一點(diǎn)朱砂痣輕綴,襯著那雙琉璃美目,自是驚艷不已。
臺下人均沉醉于郡主的美貌,而朔零和赤連卻在尋找那位出手之人。
若是朔零猜的沒錯,剛剛出手那人,應(yīng)該是上官流音。
只是剛剛那驚變的速度太快,他沒有辦法確定上官流音的位置。
人群散開,赤連和朔零也不得不跟著人流走。
“誰?”感覺到肩膀上的重量,朔零往身側(cè)閃去。
而身后的人,正是他尋找的上官流音。
此時的上官流音一改往日的跋扈風(fēng)格,淡綠色的衣裳加身,素雅至極。
“你……”朔零皺了皺眉,配上他現(xiàn)在的這幅模樣,反倒是生出了些憨態(tài)。
“走吧?!鄙瞎倭饕舭殉噙B擠到一邊,挽著朔零往前而去。
赤連拍了拍自己被上官流音碰到的地方,眼底俱是嫌棄。
上官流音帶著朔零,直接出了渝州。
“渝州之事,你某要摻和,切記,不許回來!”上官流音斂去了笑意,沉聲說道。
“你和我們走?”
“不,我有事?!鄙瞎倭饕魮u頭。
朔零倒也不惱,歪著頭看向上官流音,淺笑道:“那我陪著你?!?p> “渝州比你想象的還要危險上幾分,三日之內(nèi),定會大亂,你在這里起不到半點(diǎn)作用,反而會引出更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