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些人,我們也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罷了……”
“嗯,起來吧。你們就打算如此窩囊的過完下半?我看你們修為倒是不錯,不如跟我走吧。”朔零想了想,說道。
三年之后,自己若要參加武林大會,那也該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后盾。
他,要成立一個門派。
“敢問二位少俠是……”那人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聽語氣倒是驚喜。
赤連搖頭,道:“哥哥,我覺得他們不是什么好東西,信不過。還是別帶在身邊了。”
“不,不需要信得過,相反的,他們要有野心,這樣才能強(qiáng)大?!彼妨阍谛睦飮@息,親手扶起那人,“我名為朔零,這是我弟弟,赤連。若是愿意跟著我們,就和我們走。”
那人站了起來,身后的人也跟著起來,看向朔零。
“但是,這是有前提的。你們必須保證忠心,當(dāng)然,我并非要養(yǎng)走狗,你們有自己的自由,若是不滿于我的管束,你們甚至可以向我挑戰(zhàn),誰贏了我,我就聽誰的?!?p> “好,以后,您就是我們的老大了!”帶頭那人最先行禮。
“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走吧。”朔零淺笑,此時的二人臉上都有易容,倒是更容易讓人信服。
赤連警告一般的看了眼身后的五人,雖然不贊同自家哥哥的決定,但是還是沒有說什么。
身后五人見識過赤連的威力,這一眼直接把他們嚇的腿都軟了。
一行七人,直往上京趕去。
*
渝州。
“音兒可是委屈了?”教主把解藥放到桌子上,捏著上官流音的手用了幾分力道。
上官流音只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斷掉,但是她還是咬著牙,一句話都沒有說。
方菲燕已經(jīng)識趣的離開了房間。
“知道當(dāng)初,本座為何會選你做圣女么?”教主逼迫上官流音看向自己,眼底帶著狠戾。
上官流音嘴角微嘲,“因?yàn)?,我夠狠?!?p> 她夠狠,所以活到了最后。
“不是,因?yàn)槟銢]有感情,本座在你眼底看不到感情,好像什么東西都不能讓你在意。
可是現(xiàn)在,你變了。你讓本座覺得,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刀,它突然就失去了鋒芒?!?p> 上官流音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的價值,確實(shí)就是做一把合格的刀,做教主最滿意的刀,替他披荊斬棘,腳下踏著尸骨,除掉他一個又一個的隱患。
教主溫柔的碰了碰上官流音的臉,“音兒,你還記得,你當(dāng)上棲月教圣女時,本座說的話么?”
上官流音當(dāng)然記得,如何敢忘記?
她說,生為棲月人,死為棲月鬼。
棲月教,棲月教……
是教主的名字,為“棲月”啊……
教中無人知曉教主的姓名,只有她,她這個圣女知道。
“不記得了么?”教主笑了笑,起身離開,“別再去找那小子了,記住,你是我棲月的人,我的眼里,容不下背叛。”
上官流音過了很久,才發(fā)出一個半是破碎的聲音,“是。”
服下解藥,上官流音的眼底的光全然熄滅。
她是棲月教的人,但是她不是棲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