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弟終于做成了一件事,這下子,李云錦玩完了,我的太子之路的阻礙便也少了一個人。李云潛輕哼一聲,說到底,這李云錦其實對我的阻礙并不大,他本身整天沉迷于享樂與女色,本也就是個不成器的,但也不得不畏懼一種家族遺傳的骨子里的東西。
想當(dāng)年李云錦的母妃惠妃的哥哥杜庭可是當(dāng)年的一國之將,手握重權(quán),近乎是百戰(zhàn)百勝,但后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說是得了個貪污的罪名,落得個當(dāng)眾斬首的下場,而惠妃也被傳說是陷害了某一個妃子肚中未出世的皇子,現(xiàn)在還身居冷宮之中。
為了自己的太子之路,還是先解決一個是一個,以免后患,李云潛想著。
而現(xiàn)在,就還剩下大皇子,這就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了,主要這李云禮有皇后撐腰,而自己的母妃卻是個沒背景的,看來自己得好好謀劃一番才行,切不可輕舉妄動。
朝堂上頓時一片哭泣聲。
此時,李悠然卻攙扶著臉色蒼白的李云錦走了進來。朝上大臣膽子小的已驚嚇的坐在了地上。
李云開頓時也被嚇得丟了魂似的,臉色煞白,如若這三哥還活著,自己該如何收場,照理說不應(yīng)該呀。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眼神向著二皇子李云潛求救。此時的李云潛也在云里霧里,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李云錦在李悠然的攙扶下,跪倒在地:“這兩日兒臣由于身體原因未來早朝,請父皇責(zé)罰”。
眼見著堂上的尸體,“這竟是誰的尸體,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李云錦裝作什么都不知的虛弱的詢問道。
皇帝見著活生生的兒子,頓時松了一口氣,聯(lián)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心中又異常惱怒,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帝拂袖回到自己的龍椅上,雙手拍著龍椅,龍顏大怒,“你們給朕解釋,這到底怎么回事”。
李云開剛想開口,“你先給朕閉嘴”,皇帝指著李云開厲聲說道。
“父皇,這也不怪三哥,是悠然的錯”,李悠然說著哭了起來,用自己的袖子撫著臉上的淚水。
“悠然,別哭,朕的寶貝,這到底是怎生回事”,眼看梨花帶雨的李悠然,皇帝心痛的緊,語氣瞬間緩和了下來。
“父皇,事情是這樣的,前日晚上,悠然與三哥約定一起來我殿中做荷花燈,卻不想悠然在池塘放燈的時候,失足落入了水中”,說著李悠然更是整個身體都抽泣得顫抖。
“三哥立即下水將悠然救了起來,卻不想池塘底下石頭有些打滑,三哥正準備上岸的時候,摔了一跤,后腦勺磕到了岸邊的石頭上,當(dāng)時就昏厥了,悠然很著急,就趕緊請了殿里的醫(yī)師進行醫(yī)治,三哥除了后腦勺受傷外,又感染了風(fēng)寒,所以就剛才才清醒過來?!保钣迫活D了頓,用手拉了拉李云錦的手。
“悠然不明朝中政事,想著三哥是因自己受傷臥病在床,也就衣不解帶的在三哥旁邊照顧著,今天才聽聞早朝的事,所以父皇要怪罪的話,就責(zé)罰悠然吧,三哥才大病初愈?!崩钣迫惶ь^望向皇帝說道。
“悠然,你身子本就孱弱,這,云錦既然是救了你,大病初愈,也趕緊扶起來吧,賜座”,皇帝閃著眸子說道。今天發(fā)生的一席事讓他有些始料未及,但他肯定相信本就性子溫和的李悠然的話,至于那具尸體,皇帝頓時怒目圓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