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穆尋清醒過來,猛地想起身,卻發(fā)覺自己的腿稍一用力,就如錐心般疼痛。
他掙扎著,用手掰著自己的腿,他要去尋找自己的丫頭,因為疼痛,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啊”,整個身子從床上掉落到了地上,腿受到了壓迫,他痛苦的叫出了聲音。
“你想失去你的腿,后生都想在床上度過的話,你就繼續(xù)掙扎”,一個須發(fā)花白,佝僂著背的老者走了進來,雙手背于身后,睥睨著地上的穆尋,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穆尋在冰冷的地面上,繼續(xù)向門口的方向爬著,腿部的傷口崩裂開來,隨著穆尋的移動,在地面上拖出一道紅色的痕跡。他腦中回憶著當初的約定,只要他還活著,不管怎樣,他都要去尋找自己的丫頭,他和她約定過,即使他們分離了,他也會找到她,不會拋棄她。
“那丫頭還活著,你是要去找一同被通緝的畫像上的女孩吧”,老者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倒了一杯桌上的茶水。
穆尋轉(zhuǎn)過頭來怔怔的望著老者,眼里一陣漣漪。
“也許是被某個好心的人家收養(yǎng)了,亦或者是被路過的人救去了遠方也不一定,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出去,你確定能找到她嗎”。老者吹著手中剛倒的茶水,熱氣騰騰的煙子便散了開去。
“只怕是還未找到,你便沒氣了,或者被外面的官兵抓住。那即使你找到了,你現(xiàn)在在這幅樣子,能保護她嗎?”老者抿了一口茶。
穆尋雙手攥緊,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里,目光呆滯,現(xiàn)在的我還能保護丫頭嗎,只會成為她的拖累罷,丫頭,等我,我一定會找到你。
他眼里布滿血絲,憎恨軟弱無能的自己。
十年后
京城的藥膳酒樓生意爆滿,食客絡(luò)繹不絕。
“這藥膳可真是神了,我前些日子大病一場,病好后,全身無力,在朋友介紹下,來到這家酒樓,我現(xiàn)在可是生龍活虎的,感覺自己能吃下整頭牛呢”,飯桌上,一男子對著桌上的人說著。
“真有這種神奇功效”,其中一個男子質(zhì)疑的說道。
“且不論這功效怎樣,聽說酒樓的老板是個年輕俊俏的兒郎,從一個街邊攤發(fā)展成了如今這豪華的酒樓,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這看來,沒有個實打?qū)嵉谋臼?,也做不到發(fā)展如此之快”。
“對對對,這個仁兄說的極好,不多說了,我讓人來點菜了,好不容易等到的位置”,那男子搓著手,望了望旁邊的桌子上的菜肴,猛吸著鼻子,“來人,點菜”。
“好勒,這就來”,只見一個皮膚白皙,眉毛英氣的男子跑了過來,本是渾身秀氣書生氣質(zhì),卻被唇邊的一顆黑痣遮蓋了光芒,此人便是顧湘湘。
“各位客官,待我仔細瞧瞧你們,再給你們點菜”,顧湘湘走近這三個男子,睜大了眼睛,手呈八字放在下巴處摩擦著。
好半天后,她對其中一個男子耳語道:“這位兄臺,近些日子夫妻生活是不是有些不順呢,是不是在和你夫人來那事的時候,早早就結(jié)束了,造成夫人的不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