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看到這一幕也笑了:“都說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的這些小弟一個個都是俊杰中的俊杰呀!現(xiàn)在咱們可以說說,你那雇主究竟是誰了吧。”
葉辰說著就撿起那根鍍鋅管,不緊不慢的向著龍哥走去。
龍哥嚇得身子都有些發(fā)抖,就沖葉辰剛剛那恐怖的手勁,這隨便一棍子抽在自己身上,他不死也得殘了呀!
“弟兄們!都別愣著了,趕緊上呀!誰要是抽這小子一棍子,我就賞他十萬塊!要是能打斷他的手腳,一只就給他二十萬的大紅包!現(xiàn)金紅包!”龍哥趕忙叫道。
此話一出,身后的小弟們瞬間就紅了眼。
抽一棍子就是十萬塊,打斷一只手腳就是二十萬,運氣好點把這小子四肢都打斷,至少得到手百十萬,分分鐘踏上人生的巔峰呀!
“媽的!這事我干了!誰都不準(zhǔn)跟我搶!”
其中一小弟吼了一嗓子,想都不想的就向著葉辰?jīng)_了過去。
這小子也算是想明白了,往日里什么臟活累活都干,一年到頭他們兜里也剩不下幾個錢,就算再干幾十年也就是個不入流的混子。
可只要眼下豁出這條命,指不定他明天就能身價百萬直接退休,這種好事錯過了那得等到下輩子呀!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說的大抵就是如此了。
只可惜絕對實力的差距并不是一腔勇氣所能彌補的,那混子沖的快,可回來的更快,直接一聲慘叫倒栽在路邊的綠化帶里,這才剛哼唧了兩聲就徹底不見動彈。
葉辰隨即也將目光轉(zhuǎn)向剩下那些混子道:“你們一個個都想清楚了,錢是大哥的,命是自己的,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然而葉辰話音落下,那些混子們卻且怕且興奮的抓緊鍍鋅管向著自己靠攏過來。
為首那小子更是高聲叫道:“命丟了,下輩子還能重來!可要是錢沒掙到,老子死了都不甘心!弟兄們!一起上!廢了這小子!”
話音落下,這群混子潮水一般向葉辰?jīng)_了過來,為首那家伙揚手一棍子向著葉辰的腦袋抽去,似乎已經(jīng)看到大把的鈔票在向自己招手。
只可惜下一秒就是“咔擦”一聲脆響伴隨著刺耳的慘叫,那家伙的手腕直接被葉辰單手掰斷,那根鍍鋅管還沒落地就被葉辰抓在了手中,揚手就是一棍子沖著這家伙側(cè)臉抽了上去。
得虧是對上自己,要是換做普通人,被他們堵上今天不死也得殘了。
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更何況機會自己已經(jīng)給過,可他們卻不知道珍惜。
然而這混子的倒下卻越發(fā)激起了周圍人的兇性,葉辰也不客氣,直接向著這群混子沖了過去。
一道道“嗖嗖”的破空之聲不絕于耳,葉辰的周身儼然泛起了一圈銀弧,所過之處慘叫連連。
短短的幾個呼吸間,那些混子已然橫七豎八的睡了一地,一個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至少半年里,這些家伙是別想離得開病床了。
龍哥整個人都懵了,饒是他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可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生猛的狠角色,前后不過十多秒就廢了他十幾號兄弟,電影里也不敢拍的這么夸張吧!
“好好跟你們說話你們不聽,非特么要動手,偏偏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沒事裝什么逼呀!”葉辰打趣道,隨后將手中的鍍鋅管用力往地上一插。
只一瞬間就是“砰”的一聲炸響,那根鍍鋅管直接沒入地面十多公分,堅硬的水泥路面更是龜裂出縱橫十多米的蛛網(wǎng)般的裂紋,龍哥這回是徹底嚇尿了!
眼看著葉辰點上根煙向著自己走來,龍哥二話不說就跪倒在地,聲音都滿是顫抖的說道:“大……大……大……大哥!我……我錯了!求你大人大量放我這次吧!”
葉辰也笑了,不緊不慢的抖了抖煙灰打趣道:“現(xiàn)在知道錯了,你早做什么人去了?”
“打我一棍子十萬,打斷手腳再加二十萬,剛剛你喊這話的時候不是還挺囂張的嗎?”
龍哥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吐沫,腦門上也滿是冷汗,可下一秒就是“啪”的一聲脆響傳來,龍哥都還沒搞清狀況就一頭栽倒在地,這才剛張嘴就吐出一大口血水和好幾顆碎牙,感覺半張臉都快沒了知覺。
“跟你說話呢!你是沒聽到還是沒聽懂,還是你龍哥已經(jīng)不屑于跟我說話了!”葉辰冷聲道。
龍哥聽到這話終于哭了。
大哥,你那話我是聽到了不假,問題是這話壓根讓人沒辦法接呀!
“喲,還是不說話,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呀?!比~辰嘀咕了一句道。
龍哥也瞬間打了個哆嗦趕忙叫道:“大哥!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了!讓咱們堵你的那小子叫劉曉峰,他說是你擋著他的道了?!?p> “他還說事成之后給我五十萬的好處費,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但凡有一個字的假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呀!”
葉辰也不開口,就這么笑瞇瞇的看著龍哥。
龍哥被葉辰看的心里發(fā)毛,陡然間意識到了什么,趕忙從懷里掏出一張卡道:“對了大哥,這是那小子打過來的十萬定金,都在里面了,我可是連一分錢都沒敢動呀!”
葉辰也就是笑笑:“才十萬?你再想想?!?p> 龍哥有些懵逼,的確是十萬塊的定金沒錯呀!
眼看著葉辰的臉色有些不耐,龍哥陡然意識到了什么,趕忙改口道:“大哥!我記錯了,是二十萬的定金!二十萬呀!”
說完這話,龍哥也是一咬牙一跺腳,從身上掏出另一張卡遞了過去。
誰讓他今天踢到了鐵板,只要能全手全腳的回去,哪怕割肉放血他也認了!
葉辰也不說話,直接從懷里掏出把匕首有意沒意的剔著指甲。
瞧著那匕首泛著寒光,兩側(cè)還開著血槽,這要是往自己身上來一下,能不能撐到進醫(yī)院還兩說呀!
龍哥只感覺頭皮發(fā)麻,趕忙再次改口道:“大哥,我想起來!四十萬!是四十萬呀!”
然而話音落下的瞬間,那只匕首已然抵上了自己的脖子,龍哥感覺皮膚一陣刺痛,眼睜睜的看著一顆顆血珠順著匕首的血槽滑落在地。
“大……大哥,我這人天生記性不大好,要不您給我提個醒,您說多少就是多少,我砸鍋賣鐵也給您把錢湊齊了呀!”龍哥顫顫巍巍的說道,身子已然抖得跟篩子似的。
這把匕首要是再往前捅那么一丁點,自己的小命就徹底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