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黑虎越想越心驚,絕對是林春蘭這賤人對自己隱瞞了什么!
萬一這回真的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權(quán)貴,對方要了自己的命之前,他絕逼先把林春蘭這賤人給弄死!
不過眼下沒有確實的證據(jù),一切也都是他的猜測,沒必要自己嚇唬自己。
所幸今天他將這活外包出去,用的都不是自己人,否則這事就不是一般的難辦了!
至于工地那邊,一連栽了兩撥人后,那些混子們是徹底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一個個戴著安全帽該忙啥忙啥,時不時的再喊上幾句安全生產(chǎn)的口號。
饒是林清雪全程看著這一幕,此刻也有一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
來工地鬧事的混子,最后竟然全都變成了義務(wù)工,雖然多了這群門外漢,工期未必能提前多久,可只要這事傳看出去,以后不管是誰想來工地搗亂,心里都得好好掂量一下。
不多時,林清雪就將現(xiàn)場的情況反饋到了公司。
林家眾人聽到這話也是心思各異,林建國父子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不得不說林清雪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此刻心情最復(fù)雜的莫過于林春蘭了,黑虎哥放眼整個江北的道上也算響當當?shù)囊惶柸宋锪?,他既然?yīng)下了這事,就決然沒有失手的道理,怎么也不該被林清雪這個毛丫頭蓋過風頭呀!
“媽,我身體不太舒服,要不我就先回去了?”林春蘭起身道。
老太太也沒多想,畢竟林家的二代子弟中,最沒有存在感的就是林春蘭了,沒她參與公司照樣運轉(zhuǎn),原本叫她來開會也只是湊個人數(shù)。
只是林春蘭這才剛出會議室,就立馬給張黑虎打了個電話埋怨道:“黑虎哥,妹子我難得拜托你一件事,你就這么糊弄我,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那林清雪不過就是一個沒根沒底的毛丫頭,可別說她有三頭六臂,連你黑虎哥都奈何不得,還是說,黑虎哥你光收錢不辦事,從頭到尾都是拿我開涮呢!”
張黑虎原本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再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炸了。
“林春蘭,你還有臉跟我說這話?之前是誰信誓旦旦的保證,這個林清雪沒有任何背景關(guān)系,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她身邊出現(xiàn)的那個高手是怎么回事!”
“一個人就干翻了我派過去的幾十號小弟,完了還讓人找到了我門上,打傷了我十幾號心腹兄弟,眼下人還在醫(yī)院躺著呢!”
“我還沒找你要個說法,你倒先找我興師問罪了,我怎么感覺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把我往火坑里推呢!”張黑虎冒火道。
林春蘭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黑虎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我可是林清雪的姑姑,她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有什么背景關(guān)系,我難道不比你清楚?”
“你也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這事你能干就干,不能干我就找別人!我還不信這年頭有錢,還找不到一個能辦事的了!”
林春蘭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張黑虎儼然氣得蛋都疼了。
這尼瑪,這女人到底是哪來的底氣,竟然敢掛自己的電話!
先是鄭凱欺負上門,讓他丟盡了面子,眼下連林春蘭這個賤女人都敢對自己蹬鼻子上臉的,他張黑虎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可是一想到鄭凱提到的那位大人物,張黑虎心里多少還是有那么點忐忑,只能強行壓著火氣,再次給林春蘭打了一個電話想探探底。
林春蘭聽到這話,態(tài)度頓時變得更不屑了:“這林清雪要是單身也就算了,可眼下她已經(jīng)嫁了個窩囊廢,還把他養(yǎng)在家里吃軟飯,就算有手眼通天的權(quán)貴公子,也不可能看得上她呀!”
“我說黑虎哥,你到底什么意思,這事你能干就干,錢我一分不少你的,可你要是做不來也給我一句痛快話,跟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是幾個意思?”
張黑虎聽到這話氣的是腦門上青筋暴跳,得虧這賤女人不在自己面前,否則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抬手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抽了上去。
“好,看在咱們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再信你一次!一口價兩百萬,只要錢到賬,三天之內(nèi)我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張黑虎開口道。
林春蘭聽到這話,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張黑虎實在是太黑心了,眼下形勢比人強,除了張黑虎以外,她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
可只要能把大開發(fā)的項目徹底攪黃,讓公司權(quán)利重新洗牌,哪怕花再多的錢那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