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一臉懵逼。
本來在家午覺睡得好好的,結果一覺醒來就站在這荒山野嶺中的小溪里了。
而且再看看自己的打扮,頭戴方巾,身著素袍,袖子上還打著兩塊補丁,腳下一雙黑白布鞋,活脫脫一副酸腐秀才打扮,還是特別窮的那種。
自己這是……穿越了??
然而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對面的這個光溜溜的大美女是誰?
眼前的美女生的國色天香,柳葉眉,瓜子臉,一雙俏麗而又靈動的眼睛似是要勾人魂魄一般死死的盯著許易。這般長相怕是和后世的那些網(wǎng)紅明星相比也是不遑多讓,大概褒姒再世,也不過如此了。
許易看了兩眼這美貌女子的嬌嫩肌膚,便連忙抬頭仰望天空。不是他不想多看幾眼,許易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實在是,鼻血快要止不住了。
“有遺言嗎?”
就在許易仰頭止血的時候,對面的女子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從溪中出來站到了岸邊,說來也奇怪,這姑娘明明膚白貌美,卻是一身乞丐打扮。麻布的衣褲,上面還打了密密麻麻的補丁,一雙破舊的草履,身上還背著幾個布袋子,手上拎著一根翠綠的小竹棍,宛如金老筆下的丐幫子弟。
許易來不及思索為什么這么一個俏麗的女子會是個乞丐,就見那姑娘快步朝著許易沖了過來,舉起手中的竹棒就朝著許易的頭上落去。許易見勢不妙,立馬向側面閃身一躲,躲過了女子的竹棒,然后腳下一滑,又跌倒在水中。
“姑娘!誤會!誤會?。 ?p> 許易害怕女子再打過來,立馬放聲大叫。
“誤會什么?”
許易整理了一下思緒,好好梳理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看來自己真的是穿越了,而且還是魂穿,自己腦袋里這原本不屬于自己的記憶便是最好的證明。
這個世界的歷史和許易熟知的歷史并不相同,元朝后面沒有明朝,只有一個大夏王朝,夏朝武力強盛,兵強馬壯,周邊的番邦小國無一不是臣服于夏朝。又因為大夏地大物博,經(jīng)濟發(fā)達,所以夏國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這個世界中頂尖的龐然大物。
說起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按照穿越者定律,原主的名字自然是和許易一樣,也是叫許易了。而這具身體的原主,還真的是有一段故事可說。
許易年方十八,家中原本也算是官宦之家,許父許嚴生前官居知州,一生清廉,為人又十分正直,經(jīng)常救濟浙江的窮苦讀書人,因此在士林學子之中也是頗有聲譽的。
然而三年前的浙江鄉(xiāng)試,杭州知府謝明遠收受賄賂,和當時的鄉(xiāng)試監(jiān)考串通一氣,只要肯給銀子,哪怕你大字不識一個,這舉人的名頭自然也能落到你頭上。
十年寒窗苦,金榜題名時,無數(shù)窮苦學子多年寒窗苦讀,只為有朝一日能夠一鳴驚人。然而這謝明遠卻將原本應當干凈的科舉,變成了他中飽私囊,收受賄賂的斂財?shù)?。許嚴得知此事之后,就將杭州知府謝明遠告到了吏部,誰知那吏部侍郎和謝明遠竟是官官相護,許嚴不但沒能告倒謝明遠,還被他反咬了一口。
圣上一怒之下,罷了許嚴的官,抄了許家的家產(chǎn)。許父在罷官后經(jīng)不住打擊,吐血而亡,而許母也在許父身亡后三天自縊。
父母過世后的這三年,許易獨自一人居住在杭州城外十里的一座破舊茅屋內,家中一貧如洗,為了生計,許易便在杭州城內支起了一個測字算卦,代寫書信的攤子,每日能掙個三文五文的也好買幾個饅頭充饑。實在是沒有生意的時候,便上山尋些野果野菜果腹。
前身兄今日出來挖菜,結果不慎落入從高處落入溪中,頭部撞到了水底的石頭,可憐的前身兄就這樣光榮就義了。而不知為何穿越到這里來的許易,就占了這倒霉前身的身體,剛剛清醒過來從水中站起,就看到了這位在溪水中洗澡的美麗少女。
“姑娘!誤會,真是誤會??!”
“誤會?你這無恥登徒子,趴在溪邊偷窺,不小心落入水里被我發(fā)現(xiàn),證據(jù)確鑿,你便和我說說這誤會到底在哪兒?”
“姑娘,我本來是想在這山上找些山菜,誰知不慎落入水中,這才唐突了姑娘。我真的不是有意偷看,還請姑娘原諒?!?p> 說完,許易躬身作揖。
女子嗤笑一聲:“呵!你們這些窮酸秀才,一個個的都自詡風流才子,實際上都是些有色心沒色膽的好色之徒。沒錢去那杭州城里的花街柳巷,青樓妓館,就跑到這深山里偷窺,什么挖野菜,你的這般說辭,我是一個字都不信。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小賊?!?p> 許易見這女子不信自己的話,反而又舉起了竹棒,心下一驚,然后轉身便跑。
跑了幾里之后,回身見再也看不到那女子的身影,才逐漸放慢了腳步,小聲呢喃:”他奶奶的,老子怎么剛穿越過來就碰到了這么個不講理的小妞,要不是老子理虧,非把這小妞褲子扒了屁股打開花不行?!?p> 話音剛落,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沖擊力從后面襲來,然后屁股一疼,許易就向前爬到了地上。
“哎呦!這誰打我?!”
說完,許易從地上爬了起來,回身看去,見四下無人,心中奇怪。
“怪了?難道見鬼了?”
還沒來的及仔細琢磨,就又覺得屁股一疼,許易再次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是誰?。?!”
“你不是想要屁股開花嗎?我?guī)湍阊?。?p> 許易聞聲,抬頭望去,就見那女子悠悠然的坐在樹上,一條腿耷拉下來,兩手抱著竹棒,滿面笑容的看著許易。
看到這女子,許易也來不及思考她是怎么追上自己的,又是轉身就跑。
剛跑了沒兩步,少女的身影就從許易的頭上飛過,然后在空中一個利落的轉身,又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許易面前。
“你跑的不是挺快的嗎?怎么不跑了?”
輕功?莫非這漂亮女子還是個武林高手?許易見這女子有這般身手,自知今天是跑不掉了,再次開口嘗試著解釋。
“小姐,我......”
“你說誰小姐?”
“......大姐,我......”
“你叫誰大姐?”
怎么古代的小妞也這么不講理?
“大姐也不行小姐也不行,那,大小姐?“
女子聽后,冷笑一聲:“我可不是大小姐,我是小叫花。”
說罷,舉起竹棒便給了許易一棒。許易頭上挨了一棒之后,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蝎子菜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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