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讓阿朱傳話給我,有什么事情嗎?”
曼陀山莊內(nèi),一男一女并肩而行,男的三十來歲,身穿淡黃輕衫,面目俊美,瀟灑閑雅,只不過神情卻頗有不耐。女的則膚如凝脂,清麗秀雅,容色極美,正是王語嫣。
王語嫣道:“表哥,你最近在做什么?”
“也沒做什么?!蹦饺輳?fù)道。
“阿朱都告訴我了,你何苦再瞞我呢?”王語嫣撒嬌道。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你又何苦問我呢?”慕容復(fù)覺得王語嫣有些無理取鬧。
王語嫣心中很是委屈,沉默了半晌,又強行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在練丐幫的武功是嗎?”
“嗯?!蹦饺輳?fù)只是輕輕點頭。
“一定練得很辛苦吧?”王語嫣美眸之中滿是關(guān)切。
“為了祖宗的基業(yè),做什么都值得!”一提起自己的遠(yuǎn)大理想,慕容復(fù)倒是有些興奮。
見表哥態(tài)度好了不少,王語嫣松了口氣,想到慕容復(fù)在練《打狗棒法》,連忙道:“可是丐幫的武功不能一味的求快,要時快時慢……”
“我知道怎么做!”慕容復(fù)的心情立即就不好了,自己信誓旦旦的說能創(chuàng)出《打狗棒法》的心法,結(jié)果花了大半年卻沒有絲毫進(jìn)展,心中別提有多憤懣了。
見王語嫣被嚇到,慕容復(fù)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溫聲道:“好了,你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p> 說完竟是轉(zhuǎn)身離開,沒有一絲留戀。
“表哥!”王語嫣在后面呼喊,但慕容復(fù)卻沒有絲毫理會她的意思,繼續(xù)向前走,王語嫣眼眶漸漸泛紅,最終淚珠兒撲簌簌的往下落……
“我可先說好了,之前的占卜我不收費,你待會若是有事相求,可得拿東西來換了?!?p> 第二天,杏子林外,陳燦鋒與喬峰并行,身后還跟著數(shù)十名丐幫弟子。
“哦?那敢問玉兄想要什么?”喬峰知曉眼前之人有些神秘,自是不會認(rèn)為對方想要一些俗物。
“降龍十八掌。”陳燦鋒很不客氣道。
“這不可能,降龍十八掌乃是我丐幫絕學(xué),歷代只有幫主才能學(xué)習(xí)?!眴谭鍞嗳痪芙^道,
“我說的是降龍十八掌,而不是二十八掌?!标悹N鋒搖頭道,在喬峰之前,丐幫所傳的乃是《降龍二十八掌》,喬峰卻去繁就簡,將二十八掌減了十掌,成為《降龍十八掌》。
“可這依舊是我丐幫的絕學(xué)?!眴谭暹€是搖頭道。
“不,這是你的絕學(xué)?!标悹N峰反駁道。
“可我是丐幫幫主,也只會傳給丐幫中人?!眴谭逑肓讼耄瑓s道:“不過若是你加入我丐幫,我倒是會傳你?!?p> 一行人漸走漸遠(yuǎn),還沒到約定的地點,只聽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杏花叢中傳出來:“我慕容兄弟上洛陽去會你家?guī)椭?,怎么你們丐幫的人都到無錫來了?這不是故意地避而不見么?你們膽小怕事,那也不打緊,豈不是累得我慕容兄弟白白地空走一趟?豈有此理,真正的豈有此理!”
又聽得一個北方口音的人大聲道:“慕容公子是跟敝幫喬幫主事先訂了約會嗎?”
那個怪里怪氣的聲音又道:“訂不訂約會都一樣。慕容公子既上洛陽,丐幫的幫主總不能自行走開,讓他撲一個空啊。豈有此理,真正的豈有此理!”
北方漢子道:“慕容公子有無信帖知會敝幫?”
那人又道:“我怎么知道?我既不是慕容公子,又不是丐幫幫主,怎會知道?你這句話問得太也沒道理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喬峰臉一沉,大踏步走進(jìn)林去,但見杏子林中兩起人相對而立,卻見一名容貌瘦削的中年漢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長袍,臉上帶著一股乖戾執(zhí)拗的神色,最讓陳燦鋒傻眼的是他身后站著三個少女,正是王語嫣一行人。
陳燦鋒一臉懵逼,怎么這三個妹子還是過來了,而且段譽呢?
轉(zhuǎn)念一想,原本劇情中段譽就受不了這個漢子,也就是包不同的破嘴這才離開,現(xiàn)在由于去曼陀山莊的時間被自己的攙和延遲了,理所當(dāng)然的沒有撞見喬峰,更別提跟他結(jié)拜了,王語嫣三女到這反倒是理所當(dāng)然,估計是聽到丐幫副幫主馬大元死于慕容復(fù)的成名絕技之下,被人認(rèn)為是慕容世家的斗轉(zhuǎn)星移,擔(dān)心她那表哥,這才跑過來的。
“陳公子?”王語嫣有些驚訝道,沒想到昨天才分開,本以為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可是僅僅過了一天,居然又見面了。
“王姑娘!”陳燦鋒笑道。
“陳公子?”喬峰疑惑轉(zhuǎn)過頭來。
呃,壞了,開小號被熟人撞見了怎么辦?
陳燦鋒心念一閃,很是淡然道:“那是我本名,我的道號叫玉璣子。”
喬峰不疑有他,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拱手對丐幫眾人道:“諸位兄弟好!”
“參見幫主!”眾人抱拳拜道。
沒一會兒,那包不同如同原著那般開始到處拉仇恨,丐幫等人聽得那叫一個火冒三丈,當(dāng)場就要動手,結(jié)果又一個人竄了出來,正是那風(fēng)波惡,說是自己最愛打架,還想要一打四,結(jié)果被丐幫的四大長老圍起來就是一頓胖揍,還被陳長老給毒翻在地,無法動彈。
包不同立即扶住風(fēng)波惡,在他胸口處連點數(shù)下,風(fēng)波惡張開了口想說話,卻只發(fā)出幾下極難聽的啞啞之聲。包不同眼見毒性厲害,只怕已無法醫(yī)治,悲憤難當(dāng),一聲大吼,向那陳長老撲去。
只不過那手持鋼杖的矮胖老者叫道:“想車輪戰(zhàn)么?讓我矮冬瓜來會會蘇州的英豪?!?p> 鋼杖遞出,點向包不同,這兵刃本來甚為沉重,但他舉重若輕,出招靈動,直如一柄長劍一般。包不同雖然氣憤憂急,但對手大是勁敵,不敢怠慢,只想擒住這矮胖長老,逼陳長老取出解藥來救治風(fēng)四弟,當(dāng)下施展擒拿手,從鋼杖的空隙中招招進(jìn)襲。
“嘖嘖!這年頭,這么點本事的人也能出來挑釁人嗎?”陳燦鋒看著一旁的風(fēng)波惡,冷嘲熱諷道:“慕容家就這么點本事也好意思叫人在洛陽等著他大駕光臨,你說你們慕容家臉怎么就這么大呢?”
“哈哈哈……”丐幫眾人聞言哈哈大笑,之前他們被包不同說得惱怒無比,只不過這事確實是丐幫沒與慕容家通過氣,這才導(dǎo)致慕容復(fù)去了洛陽,但是嚴(yán)格來說雙方都有錯,畢竟慕容復(fù)也沒有通知丐幫說要來。
被阿朱與阿碧扶著的風(fēng)波惡聽到這話,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氣,恨不得爬起來與這家伙拼命,奈何身中劇毒,動都動不了,只能拿眼睛瞪著陳燦鋒。
“陳公子!”王語嫣有些惱怒道:“你就不要在這添亂了?!?p> 陳燦鋒挑了挑眉頭,他可不是段譽那個見到美女就走不動的家伙,當(dāng)場就反駁回去了:“王姑娘,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明明挑釁的是他們慕容家,動手的也是他們慕容家,怎么現(xiàn)在全是我的錯了?”
王語嫣被嗆得說不出話來,包不同與風(fēng)波惡是什么尿性她自然知曉,只不過她的心思全在她表哥一家身上,自然想要維護(hù)他。
而這陣子她與陳燦鋒相處得還算不錯,本以為陳燦鋒會順著她,卻不曾想陳燦鋒居然這么不給她面子,眼眶立即又紅了,又想到昨日表哥也這般對她,淚水猶如斷線的珍珠,一滴滴滑下臉頰。
陳燦鋒的頭當(dāng)即就大了,他最怕女人哭了,尤其是自己認(rèn)識的,不由雙手舉起投降道:“好好好,我閉嘴,我這就讓喬幫主救這三腳貓?!?p> 轉(zhuǎn)頭看向喬峰,陳燦鋒小聲問道:“你還沒證實馬副幫主的死因?”
喬峰一怔,立即反應(yīng)過來,既然證實了馬副幫主的死因,那這就跟慕容復(fù)沒有關(guān)系了,這架打得有點莫名其妙啊。
當(dāng)即雙腳踏實,雙掌向著戰(zhàn)局中央拍去,一股氣浪帶著龍吟之聲響徹整個杏子林,矮老者與包不同激斗已逾百招,雖仍屬平手之局,但是一個手無寸鐵,一個手持鋼杖連環(huán)進(jìn)擊,均為包不同一一化解,情知再斗下去,自己多半有輸無贏,正好接著這股力量與包不同分開。
喬峰向道:“陳長老,請你給這位風(fēng)四爺解了毒吧!”
陳長老一怔,道:“幫主,此人好生無禮,武功倒也不弱,救活了后患不小。”
喬峰點頭道:“不,我已經(jīng)查清了馬副幫主的死因,兇手也抓到了,此事與慕容家無關(guān)?!?p> “什么!”眾人包括包不同等人皆是驚訝不已,要知道丐幫副幫主馬大元可是死在了自己的成名絕技“嗩喉擒拿手”下,所以大家伙都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是慕容復(fù)的斗轉(zhuǎn)星移造成的,現(xiàn)在喬峰卻說兇手另有其人,他們怎么能不驚訝。
“先給他解藥,其余事情待會再說?!眴谭鍖Π煌笆值溃骸鞍隣?,還請住手,讓在下將事情公之于眾,好讓你家公子洗清冤屈?!?p> 包不同聞言自然同意,畢竟這里是丐幫的地盤,剛才自己嘴賤導(dǎo)致自家兄弟中了毒,若是再這么囂張下去,估計身后的王姑娘可就危險了,雖說丐幫是名門正派,但是難保不會遷怒于她,而且此事的真相也關(guān)系著他們慕容世家在江湖上的名聲,自是安靜下來。
待陳長老將解藥扔給包不同,在包不同的幫助下解開了風(fēng)波惡的毒,喬峰則讓人將康敏押了上來。
丐幫眾人自是嘩然,畢竟康敏乃是馬副幫主的妻子,如此這般對待她可謂對馬副幫主大大的不敬,不過好在喬峰在丐幫中威望甚高,眾人雖驚,卻沒有開口喧嘩。
喬峰立即將事情原委告知臺下眾人,這年頭雖然驗尸極其困難,但是若想要查清一個人有沒有中毒則極其簡單,只需一根銀針插入死者喉嚨,若是變色,自然是有所蹊蹺。
陳燦鋒搖了搖頭,看來事情還是沒辦法阻止,若是沒將康敏帶上來,喬峰的身世還能兜住,但是喬峰本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自然想要讓事情公之于眾,讓丐幫上下信服。
超人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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