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生物學(xué)家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們這些泥腿子懂個屁,秦大師手里那個蛋,絕對有極大的科研價值,他女兒竟然想吃掉,這……這簡直是荒唐。”
鮑兵氣的要死,如果不是這幫雜碎狗眼看人低,對秦平冷嘲熱諷,秦平豈會不告而別?
聽到有人還想要秦平的戰(zhàn)利品,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位專家,你要是想要,我可以把秦大師叫回來,你當(dāng)面管他要,怎么樣?”
那專家馬上閉上了嘴,智齡只是稍微動了下貪念,就被秦平一個“滾”字呵斥的倒飛幾十米,差點沒當(dāng)場GG,他哪兒敢和秦平張嘴討要?比起科研成果,他還想多活兩年呢。
柳爽像喝了十斤酒一樣,臉色血紅,想起之前她對秦平的輕視,她腸子都悔青了:“大兵啊,你看秦大師幫了我們這么大的忙,就這么匆匆走了,咱們連個招待都沒有,你和他熟,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兒,我親自登門去拜訪一下!”
此刻她清醒的認(rèn)識到,一個天大機緣剛才就放在她眼前,卻被她硬生生的推了出去。
如果她之前沒有那么輕視秦平,好言好語的對待,就憑秦大師的手段,那人脈能少嗎?一句話就能讓她少奮斗十幾年。
鮑兵聳了聳肩:“我把我兄弟請來,你們卻這樣對他,現(xiàn)在還有臉讓我再去找?你們愛誰去誰去,反正我是不去。”
柳爽沉默片刻,長長的嘆了口氣:“從今日起,鮑海生升任東??偵虝?wù)副會長,方浩文調(diào)任普陀旅游區(qū),接任鮑海生的位置,就這么定了!”
鮑海生突然得到了提升,當(dāng)然很高興,方浩文卻面若死灰。
普陀島被鮑海生經(jīng)營了十幾年,門生故吏無數(shù),他調(diào)到這里來,想在原來死敵的地頭兒上展開工作,本就難如登天,再加上鮑海生成了他的上級,還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死他?
“我特么為什么要得罪那個秦大師,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想到這里,方浩文他已經(jīng)能想到他凄慘的下場,雙腿一軟就癱在了地上。
相比于墜落地獄的方浩文,鮑家父子卻如同升上了天堂,父子倆決定回家好好慶祝一番。
到了家門口,鮑兵看到秦平,興奮的跑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阿平,我還以為你走了!”
秦平拍了拍他的后背:“那些雜碎自然不被我放在眼里,但是你是我兄弟,我不告而別,我可怕你在背后說我小話?!?p> 鮑兵點了點頭:“沒錯,你一句話不說就走,我非得埋怨你,趕緊進(jìn)屋,今晚咱哥倆不醉不休……”
一天之后,秦平回到了瓊州,抵達(dá)田陽秦氏莊園。
門口的奢老已經(jīng)不見了,既然知道奢老只是隱門在世俗中培養(yǎng)的力量,并不是真正的隱門中人,秦平對他的折磨也夠了,就給了他一個痛快。
這次回家,秦平身邊還多了兩個小家伙,一個是鮑天君,另外還有一只鳥。
如果不是秦平親手擒拿,這幾天也見識到了小鳥的不凡,他甚至?xí)岩蛇@玩意就是個普通的鳥,和雷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爸爸,它是不是營養(yǎng)不良???怎么長的這么???按照雷鷹的體型,它應(yīng)該有辣么大!”秦樂兒張開一雙肥呼呼的小短手,做了一個很夸張的動作。
秦平摸了摸下巴:“可能它會長的很快吧,也許將來就會像雷鷹那么大了!”
其實秦平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他覺得小鳥就是營養(yǎng)不良,提前孵化出來,應(yīng)該是感受到了秦樂兒濃濃的惡意,怕秦樂兒給它做成蛋花湯。
看這只鳥此刻一副可愛且很狗腿的討好惡心的樣子,還有它靈動的眼神,秦平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測,這鳥現(xiàn)在還是怕被吃掉。
秦樂兒瞇著眼睛,和肩頭的小鳥互相蹭著臉蛋,十分享受:“爸爸,你說它是不是一只雷系鸚鵡?”
雷系和鸚鵡這個兩詞放在一起,有種強烈的違和感,但小鳥的長相確實和鸚鵡沒什么區(qū)別。
秦平眉頭微皺:“你說是就是吧,它破殼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你,你以后好好待它,將來也是個助力?!?p> 秦平帶著鮑天君去修煉,秦樂兒抓著鸚鵡放在眼前,笑瞇瞇的說道:“鸚鵡應(yīng)該會說話的吧?”
看到小姑娘甜甜的表情,聽到她糯糯的聲音,鸚鵡起了反應(yīng),羽毛都炸了起來,它有種不詳預(yù)感,非常強烈。
秦樂兒學(xué)著父親的樣子摸著下巴:“你抖什么呀?還敢跟我炸毛?以后你跟著我混,吃香的喝辣的都是毛毛雨,本小姐帶你去看看你的好伙伴!”
她撒開兩條小短腿,向海邊狂奔,莊園里很快響起了歡快的尖叫聲:“佩奇你死哪兒去了?,姑奶奶回來了,速速接駕!”
秦樂兒撒歡了,有佩奇和菠蘿陪著,她想抓緊時間浪一浪。
菠蘿是秦樂兒給鸚鵡起的名字,原本張龍趙虎說會飛的東西,還是米國的阿波羅最厲害,曾經(jīng)飛上過月亮。
秦樂兒覺得“阿波羅”又霸氣,又洋氣,名字不錯,就是太長,于是,霸氣的阿波羅,被她簡化成了“菠蘿”
菠蘿不祥的預(yù)感成真了,它獲得了一個操蛋的名字,還被秦樂兒強迫學(xué)人話。如果不是它天賦秉異,換做尋常鸚鵡,剛出生五天毛還而退呢,怎么可能學(xué)會說話?
浪了好幾天,也沒看到親媽出來管制她,秦樂兒的心情就行海邊的陽光一樣燦爛,她希望親媽永遠(yuǎn)都不會出現(xiàn)在她身邊,讓她接受所謂的貴族式教育。
秦鐵城和韓翠云夫婦,還有葉書萱、秦嵐,這幾天都在接受秦平的洗經(jīng)伐髓,在鷹肉干的幫助下,他們?nèi)汲晒Φ拿撎Q骨,修為在短短五天之內(nèi)就達(dá)到了通脈境界。
海灘上,一個胯下騎著豬,肩上停著鳥的小丫頭正在肆意的狂笑,一個羊角辮子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腦袋邊上,掀起偏偏煙塵。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過后,秦樂兒一頭從佩奇身上栽倒下來,腦袋插進(jìn)了沙灘里,正在奮力掙扎。
“刷!”秦樂兒被人拽出來了,她甩了甩滿腦袋沙子,眼淚汪汪的看著葉書萱:“媽媽,我好想你!”說著,她張開雙手就要撲到葉書萱懷里。
葉書萱拎著秦樂兒的脖領(lǐng)子,手臂伸的筆直,秦樂兒手短腿短,奮力掙扎,想要弄臟葉書萱衣服的惡毒心思顯然無法得逞。
葉書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想我?那剛才看到我,怎么和見到了鬼一樣?”
“放開主人,你這個惡毒的老妖婆!”菠蘿飛在半空中,張嘴就罵。
它意識到了葉書萱的危險,讓它上去拼命是不可能的,所以它決定給自己的小主人吶喊助威,在精神上支持秦樂兒。
秦樂兒臉色一苦,她知道,這次她有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