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cè)臺旁的李童玉也癡醉的跟隨旋律的氛圍游走意境之中。
細眉輕挑,粉唇拉出美麗的弧度,浪漫純粹。
透過臺上明亮的光線,李童玉飄動的眼光無意間落到臺下嚴文軍的身上。
一時意外的她轉(zhuǎn)動眼珠子,退身去了臺下坐席。
畢竟這個男人與奇情的關(guān)系奇妙,淘氣的她總要去八卦一番。
“哎,嚴文軍,你怎么會在這里?”
李童玉從旁拍了一下嚴文軍的肩膀,神秘的問,“奇情不知道吧?”
“你好!”嚴文軍不驚不擾,慢條斯理。
他只是輕輕看了一眼并不比奇情遜色多少的李童玉,接著又回頭靜賞那伊人的美。
李童玉朝他著迷的目光望去,那耐不住的情緒便又調(diào)侃,“噗,明白!你們倆的關(guān)系總是這樣,若即若離?!?p> “這么接地氣的鋼琴演奏也是常見的嘛。不過今天還是要感謝基金會的主辦人呀,不然,你怎么能這么有眼福,欣賞到我設(shè)計出來的愛心天使呢,嘻嘻…。”
李童玉歡快的笑聲洋溢四圍,然而她所了解的故事卻不過是淺顯的表象。
嚴文軍扭頭又瞧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俊氣的臉只是微微一張,明明深諳世事卻又拒人于千里的尺度,難以捉摸。
畢竟他又怎么會與無趣的人提起,其實基金會的主辦就是他在幕后的操作?
他的閱歷深茫如廣闊滄海,蒼生螻蟻豈能與他為伍?他根本不屑與任何人談?wù)撨@些。
他可是個神秘、深不可測的人,沒有任何資料能解密他的履歷。
“哎,嘿——”
看著嚴文軍全神貫注,不屑言語,認真觀看臺上的表演,作妖的李童玉又用胳膊肘子頂了頂嚴文軍的肩膀。
嚴文軍斯文儒雅,帶著疑惑的目光回頭,那犀利囧囧的眼神仿佛能說話。
李童玉神神秘秘的探過頭去,“她跟你說了嗎?”
嚴文軍仍是不回復,而是用凝望待她說下去。
“她已經(jīng)處理好了這邊所有的事情,過幾天就回國了,而且,這趟,不打算再來了?!?p> 聽完,嚴文軍雙眉一蹙,微感揪心,可見,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并不大好。
頃刻的思慮,他還是大度的點了點頭,說,“知道了,謝謝!”
難得有情人,而且嚴文軍這個人,又帥又有趣,李童玉挺看好他的,所以,奇情在演出,她也借機私下透露。
“不用謝,好自為之了。”李童玉向嚴文軍使了個鼓勁的眼色,又悄悄補充了一句,“別跟她說是我多嘴?!?p> 嚴文軍輕輕點頭,兩人,于是一齊望向舞臺,像個虔誠的真實觀眾。
臺上奇情一口氣連奏了五首世界名曲,演罷,臺下觀眾的掌聲連綿不絕。
此時,忽見嚴文軍起身,李童玉忙抬頭問,“走了?”
嚴文軍低頭也說,“會再見的,對了,我來過的事,你也別跟她說?!?p>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往大門口方向離去。
“哎喂——,后臺在這邊——”
李童玉的話自然是沒能改變嚴文軍的去向,而看著他堅實離去的背影,李童玉心中嘆息,好一個悄悄的來,又這么輕輕的去。
可見,奇情心中的那個黑暗王子,必定不是他!
多別扭的兩個人,她是很想助力幫一把,可他們的發(fā)展總是這么不盡人意,李童玉也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