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賭場的豪華包間內(nèi),兩名黑衣打手一左一右架著一名白襯衣、黑西褲,被打得滿臉是血的青年人進(jìn)來。
土豪金歐式沙發(fā)上座,坐的是一名半敞衣領(lǐng),佛系穿搭,卻是雙手帶了八顆鑲寶石大金戒的小胡子中年人。
他叫莫不行,由于排行老二,有時也被叫二哥。
由于18年前老大胡天涉大案,被捕入獄,目前這家賭場以及各分場都由他接管。
這會兒,他正在自己左手中指上試帶著剛送到的新戒指呢,卻被打擾了。
那位被揍得開花,血色爛漫的年輕一下子就被扔到了小胡子大佬腳下。
年輕人一挨著地面便直接就趴了下去,口中哭爹喊娘,連連叩首求饒,“莫哥…,饒命啊,我知道錯了,多緩兩日,我一定還上的,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都是這些膩煩的說辭,這位莫哥厭煩的扣了扣耳根子,取下手上那顆紅寶石金戒指,傲慢不經(jīng)的對一旁手下說,“去,跟許先生說,這顆寶石太紅,太晃眼,把我其他的都比下去了,換個鉆石的。你瞧瞧,我這手上,不就缺這種風(fēng)格的嘛?!?p> “是,莫哥。”那旁的手下連忙彎腰,小心翼翼的取回紅寶石金戒指,妥善裝回首飾盒中。
莫不行低頭俯視腳底下跟一只添屎狗似得的年輕人,興頭一上來,一腳往他的腦袋上便踩了下去,嫌棄道,“怎么又是你?”
那年輕人一臉被踩扁在地毯上,趁著還能張嘴,他乞求著,“莫爺,放我一馬,我一定加倍報答……”
此人話沒說完,莫不行一腳就將他踹開了,“尼瑪,借錢不還,還要我放你?老規(guī)矩……”
莫不行惱火的“啪”一下起身,一聽口令,他身旁的打手都像要搶功似得,一圍而上。
一把就將那位年輕人從地板上拖起來,又一頭按在了桌子上。
不得了,年輕人驚的大叫,“爺,放我一馬,寬限半日,我這就去籌——”
不待他說下去,一旁的打手有人已經(jīng)將他的嘴堵住,有人將他的左手手指掰開,鋪在桌子上。
只見一只左手已然沒有了小指和無名指,還有人虔誠的給莫不行遞過來一把小尖刀。
“唔……”年輕人被堵住了嘴發(fā)不出話來。
他只在幾人的控制下拼命的掙扎著,雙眼瞳孔腫脹得像要爆炸。
莫不行握著小刀,一步步向他走來,嘴里不屑的叨叨著,“既然知道爺這兒的規(guī)矩,還敢囂張,這次輪到第幾個啦?!?p> 他低頭見著了那只已殘的手,一時幸災(zāi)樂禍著,“欠債還錢,你媽教不會你的道理,哥教你。按著順序來,我倒要看看切到第幾個你才懂做人?!?p> 說完,莫不行手里的刀往年輕人第三中指,用力的按了下去……
只聽這個豪華包間里,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聲“啊——”
屋內(nèi)數(shù)十人,一尊尊雕塑,無一人被驚擾。
隨即,那名年輕人緊緊按住了左手,整個人倒地,在地毯上翻滾,滿頭血跡淚汗跡交融。
“咣當(dāng)——”
隨即,又一聲開門聲響,有一名黑衣男子急匆匆的進(jìn)來,向莫不行匯報重要信息。
“莫哥,找到了。”
莫不行冷冷的臉突然露出猙獰的笑容,他一甩臉色,身旁的打手便把那個不省人事的年輕男子抬了出去。
這時,黑衣男子來到莫不行身邊,遞出手里的資料及相片。
“許信這些年都熱衷于做慈善,我查了他會不定期的給這幾個機(jī)構(gòu)捐款,其中,這家叫向陽的孤兒院卻是每年會收到他大筆金額的善款。而十八年前,確實(shí)有姓許的兒童被收養(yǎng)在這家孤兒院?!?p> “雖然跟蹤暗訪許信的這些年里,他從來沒有私下跟這些被捐贈機(jī)構(gòu)有聯(lián)系過。但是,經(jīng)過逐層排查,我們還是基本鎖定了。很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