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呂常沒有十分出眾的外表,但是高大的身材,寬闊的肩膀,瀟灑的氣度,也是一類帥哥的代表。
恩怨本是一家,恩恩怨怨有時候自家里頭也難分辨界限。
這個時候這位冤家正好救星似的出現(xiàn)在適當時候,李童玉這沒心肝的,早就不記得了和呂常之間的過節(jié)。
她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我男朋友來了?!?p> 她說著一頭就沖上前撲到呂常懷里,在他耳邊嘰嘰咕咕,“江湖救急,幫幫忙?!?p> 進而,扭回身,她也不再看呂常那臉色,還真裝作親熱的態(tài)度對許智說,“你看清楚了,他就是我的新任男朋友,我說了,我男朋友滿一大街。”
許智也是驚訝了,質(zhì)疑著,“他?你男朋友?”
他也覺得,李童玉不該是這么隨便的女人啊,那哪能就大街上一攔,就出來一個男朋友。
這兩人一來一往,呂常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可算是明白了。
被這位惡毒的代言人挽著手,他低頭隱忍著。
想想那天荒蕪的郊外,凄涼獨自的身影,這個女人無理的戲弄,徒步長征的凄慘,一股怨恨死灰復(fù)燃。
腳底的水泡都還在疼,小腿跟也隱隱酸痛。
他正愁找不到機會報仇呢,現(xiàn)在這個場面就是給他安排的吧?大愛這樣的機會。
呂常不驕不躁,就在李童玉得意洋洋的時候,他兩指掐起她袖口,反感的甩到一邊,“誰認識你啊,長那么丑還出來嚇人。放開你的爪子,我又不犯太歲,招你了嗎?麻煩你殘害別人去吧?!?p> 呂常說完,就瀟灑的甩手離去,只留現(xiàn)場一陣糗屁連天。
“你…”李童玉卻是想不到這個男人這么小肚雞腸,在許智的暗喜的笑臉下氣得直跺腳,她大吼著,“呂常,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神經(jīng)???”
“你看,我們倆,都丑——,是不是很登對?”許智輕輕的嬉笑著問。
鼻孔長腦袋上的這位自以為是小姐,今天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原來她也有狼狽的樣子。
可李童玉哪里受的了這種羞辱?許智還竟敢笑他,出氣筒的重任又是他來承擔,臉色變得真想吃燒雞了。
噴泉是噴水的,她的眼睛呢,在噴火呢!
“小子,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我要找人報仇,你是不是想先獻祭啊?”
她的暴怒果真把許智斥退下來,不敢再多嘴。
眼睜睜的,他只能看著李童玉天雷滾滾,直朝公司里頭燃燒而去。
“姓呂的!”呂常還沒走多遠就被追上來的李童玉喝住了。
呂常站住腳,既然她要算賬,那新仇舊恨就來一起清算個清楚。
“怎么?我說錯了嗎?不然,你真以為我跟你很熟???”
“有你這么變態(tài)的男人嘛?”李童玉氣場不弱,“不說話,沒人當你傻子。”
“哼!”呂常冷笑,“我就是太傻,才信你的鬼話,知道那天我走了多久嗎?”
“一個大男人走點路能讓你這么記仇嗎?竟然罵我丑,本小姐天生自然臉,都不用修的,你好意思罵的出口?得罪了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p> “你不止長的丑,心腸還這么歹毒?你豈止丑啊,分明就是個毒婦?!?p> “你…,小氣,騷包,神經(jīng)變態(tài)男,我就歹毒了怎么樣?你最好別落到我手里,不然,我會讓你的噩夢一一實現(xiàn)?!?p> “哇,口氣不小,聽著很牛掰嘛?”呂常唏噓著,“落到你手里?不然試試看,誰先整死誰?”
這個男人甚至連危機意識都沒有啊,李童玉汗顏,看來得下點猛料了。
她冷笑了聲,說,“哼!你也配?想知道姐有多牛是吧?先變個法術(shù)給你看看?”
李童玉說著,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我在一樓,你快來?!?p> 呂常一聽,行啊,還有幫手,要打架,他還怕打不過她嗎?看來他真是要和這母夜叉大作戰(zh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