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簿酒感受著鶴北顏殺人般的目光,鶴北顏身上仿佛有一股奇怪的魔力,讓人莫名感覺到一種可怕的威壓。
不過她想的不是這個,而是另外一個問題。
她為什么從鶴北顏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很生氣的情緒。
這種感覺不是很像看出季慕的身份,而是另外一種她沒接觸過的原因。
云簿酒道:“他是我的朋友,有什么問題?”
鶴北顏深深的盯著云簿酒,對方若無其事的樣子令他有些惱火。
當(dāng)門打開,而里面出來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時候,他只覺得心底像被什么猛錘了一下。
鶴北顏多一分鐘都不想看見季慕,冷聲道:“讓他離開?!?p> 季慕心底暗自警覺,鶴北顏這個人他早已聞其大名,雖然身上那凜冽的殺意讓他心底不自覺的恐懼,但是他還是伸手擋在了鶴北顏的面前,抬頭冰冷的開口:“你想干什么?”
鶴北顏驟然垂下眸子,眼底嗜血的陰霾仿佛凝結(jié)了空氣一般,空氣陷入詭異的寂靜。
云簿酒走上前,對季慕道:“別擔(dān)心,你先回去休息?!?p> 季慕回頭看了云簿酒一眼,見云簿酒的眼底滿是從容淡定,心底訝異了一下,但他知道他的殿下做事一定是有原因的,他收回了手,走了出去。
門緩緩關(guān)上,云簿酒抬頭看著鶴北顏,沒有開口。
鶴北顏看著云簿酒,又問了一遍:“他是誰?”
云簿酒對于對她態(tài)度不好的人沒有好感,冷冷回道:“請問和你有關(guān)系嗎?”
鶴北顏看到云簿酒眼底的冷意,沉默了一下,頓在了原地。
他發(fā)覺自己的態(tài)度真的不對,但是他不知道是為什么。
他揚(yáng)起唇角笑了一下,室內(nèi)凝結(jié)的冰霜驟然化開,化為了和煦的春風(fēng),他走近云簿酒,俯身看著她,笑容優(yōu)雅耀眼:“抱歉酒酒,不過,為什么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給我呢?”
鶴北顏一秒變臉的功夫出神入化,云簿酒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不過隨即坐在了沙發(fā)上,道:“不過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p> 鶴北顏站在云簿酒的身后,打量著這個套間,云簿酒為他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捧起了一杯。
鶴北顏看著這個房間,若有所思的開口:“B級房間,一個月一百萬租金?!?p> 云簿酒抬頭想說話,一歪頭,一張白皙精致的顏便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近在咫尺。
鶴北顏歪過頭,看著云簿酒,道:“為什么不和我說呢,酒酒,住在莊園里難道不比酒店好嗎?還是你嫌棄我的莊園不好看?沒關(guān)系,我可以改成你喜歡的樣子……”
云簿酒差點(diǎn)沒一口茶水嗆死自己,這個男人怎么回事,剛剛還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轉(zhuǎn)眼就笑的陽光燦爛,還真是喜怒無常。
云簿酒抬著眸子,笑了笑,道:“相比于免費(fèi)入住,我更喜歡自立更生?!?p> 鶴北顏提著臉湊近了些,云簿酒甚至能看見鶴北顏的睫毛根根分明。
鶴北顏挑起唇角:“自力更生?這有什么難得,這樣,你親我一下,抵一個月房租,怎么樣?”
云簿酒終究沒忍住,迅速退開,猛咳了一下。
一個吻一百萬?
……
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