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你原諒我了,那就告辭了哦!”女孩兒又蹦蹦跳跳的走遠(yuǎn)了,然后張一還能依稀的聽那女孩兒哼著歌“舒克舒克舒克舒克……開飛機(jī)舒克,貝塔貝塔……開玩笑的貝塔?!?p> 張一無語,誰原諒它了,還有貝塔不是開坦克的嗎?
這短暫的相遇讓張一記住了這個叫貝塔的女孩兒,雖然她有點人格分裂。
看著系統(tǒng)中顯示的靈力值:193,張一有些郁悶,這忙過來忙過去到頭來還是差300多點兒靈力,還特么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哎……我太難了。
一瞬間好像所有的疲憊感都涌了上來,張一覺得自己可能又要昏厥了,可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還有兩個敵人呢!現(xiàn)在可不能昏??!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張一用牙齒咬了一下舌尖,頓時精神了,可疼的他差點兒沒哭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遠(yuǎn)處有汽車的燈光照向了自己,終于……張一看清了,那是自己可愛的同事們,他終于可以放心的昏了,可是……哎!下次麻煩你們快點兒,咬舌頭實在是太疼了……
在車燈的映襯下張一倒下的很有型,就像是電影中的某位男明星似的,必要,上身旋轉(zhuǎn),然后向一側(cè)摔倒……
李河等人快速的從吉普車上跳了下來,看著倒地的張一,溫柔先一步來到了他的身旁,俯身聽了聽他的心跳,然后才松了口氣,回頭沖著眾人說道:“這小子,又昏了?!?p> 眾人無語,但他們內(nèi)心也是佩服不已,這樣從來不給自己留后路的人真的是……太少見了。
“劉放,施鐵你們先把他抬車上去,然后剩下的人搜查一下戰(zhàn)場?!毙〖兝潇o的下達(dá)命令。
“是”所有人答應(yīng)了一聲。
看著被歸攏到一塊兒的四個人,眾人驚訝萬分。
“這小子是怎么辦到的?”劉放問道。
李河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不過一定很驚險,你們看看他的手臂,那么長的傷口。”
小純眼中冰冷,森然說道:“還有兩個。”
“應(yīng)該不在附近,要不然張一恐怕早就死了,小純,你也別著急,只要他們還在奉城我們早晚能找到?!?p> 小純好像在這種狀態(tài)下只能聽進(jìn)去李河的話,于是輕聲說道:“好吧!先回去。”
劉放和施鐵將這四名嫌疑人先押送到了處里。
李河他們則將張一這個昏迷人事送回了金豪,而且溫柔還主動留下來照顧張一,這樣一來其他人連夜又趕到了通勤處,看看能不能通過那四個人找出剩下的兩個。
迷迷糊糊中張一感覺有什么東西壓在自己的胸口處,那觸感有些柔軟,雖然很舒服,很微妙,很哇塞,但他卻確定不了那是什么,所以他很自然的抬起手掌想摸摸看,試試能不能摸出來那究竟是什么?
“嗯?這個觸感好像是什么純棉制品,在往里伸感覺有些滑膩,在然后……這感覺有些像……真細(xì)膩??!太滑了!”張一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的張開眼睛。
“我……靠?!?p> 張一睜開眼睛只看見一張精致的臉龐正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再然后那眼神中逐漸憤怒,接著就聽見一聲爆喝:“臭小子……你想死嗎?”
這一聲嚇的張一直接蹦了起來,然后想起剛剛那個美妙的手感,又看向只穿了一個吊帶兒的溫柔,他連死的心都有了……“溫姐……溫姐你聽我解釋??!哎……你聽我解釋……我剛才……姐,我錯了……錯了?!?p> 在溫柔的怒火下,張一又昏倒了,不過這次恐怕昏的時間要更長一些……
溫柔搬了張椅子坐的離張一好遠(yuǎn),她很怕自己在睡著,然后給這小子可乘之機(jī)。
想想剛才那一幕,溫柔俏臉緋紅“臭小子,便宜你了……”
一夜無話,張一醒來的之后,第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果然,那個大包還在。
一邊摸著那個溫柔的杰作,一邊從二樓走了下來,然后聽見廚房有動靜,他就走了進(jìn)去,看見一個腰臀比十分完美的女人正系著一個圍裙,在灶臺前弄著什么。
張一緩步走到了溫柔的身后,說道:“溫姐,早上好啊!”
這一聲嚇了溫柔一跳,然后卻是轉(zhuǎn)過身來佯怒道:“臭小子,起來的真是時候,飯剛做好,我也不會弄什么你就湊合喝點粥吧!”
張一笑著點了點頭,將粥鍋拿到了大堂,兩個人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張一盡量的不想看溫柔,可眼睛就像是不聽使喚似的,有意無意的瞥向那吊帶兒下頗具規(guī)模的風(fēng)景。
溫柔輕聲咳了咳,然后說道:“小子,你昨天是怎么辦到的?”
張一嚇的趕緊收回了目光,然后聽著溫柔這么問,又回憶起了昨晚那美妙的手感,只好羞澀道:“溫姐,我當(dāng)時迷迷糊糊的,只是感覺有些舒服,然后就不自覺的摸……”
張一的話還沒說完,溫柔就知道他誤會了,馬上臉色變的緋紅,連忙制止道:“臭小子,我……我問的不是這個……是你怎么收拾的那4個人,你……你這腦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聽溫柔這么說,張一恨不得找個地縫,不,找個馬桶鉆進(jìn)去,么的,沒臉見人了……
隨即為了打破尷尬局面,張一正色道:“其實沒什么,那些土巫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那不是我一個人干的,中途有一個女孩兒出現(xiàn)了,聽那兩個土巫說,她好像是什么拘魂師而且還是二品呢!”
“什么?拘魂師也出現(xiàn)了?看來這回真有的玩兒了?!睖厝嵯仁怯行@訝,然后竟是有些認(rèn)命的感覺。
突然溫柔用眼睛撇了撇張一手臂上已經(jīng)包扎過的傷口問道:“你這手臂傷的不輕,盡量少用吧!”
張一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然后竟是做了一個抓捏的動作,笑著說道:“沒什么!溫姐你看,根本不耽誤事兒。”
溫柔見他這么動作,頓時將腦袋壓低,更是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自言自語道:“確實是不耽誤事兒,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