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燚輕笑一聲,“你把我當作你的同性就行了?!?p> 艸!
這是什么狗話,牛高馬大的一位已經成年男子擺在我的面前,當你是同性。
我又沒有弱智,又不是神經病。
她微微抬了下眼皮,抬起右手,用手指彈了一下他的手臂,“離我遠一點。”
陸天燚低下頭望著她,唇角浮起一抹詭異,輕輕在她的額頭上噴了一口氣。
她的頭發(fā)剛洗,額頭的劉海,被他的氣吹起來,空氣中飄起了她剛洗頭洗發(fā)水的清香味道。
陸天燚輕輕吸了一下鼻子,“嗯,挺香的,有薄荷的味道?!?p> 冷冰玲被他吹來的氣息,燙得微微的抖了一下,呼吸粗促,說話聲音有一些抖,“干……嘛!”
“沒干嘛,等著你回答我?!?p> 狗同學,她把頭往樹上一靠,冷著張臉望向他,冷漠的答道,“如果你變性,我可以考慮把你當成同類?!?p> 陸天燚再往下底一點,眸低里全是笑意,“不能變性,我老娘還要我?guī)退鷤€大孫子給她抱?!?p> 有毒,狗同學,靠我這么近干嘛,望著那張隨時讓她遐想聯(lián)翩的臉,她的心跳已經在加速,身子往榕樹上蹭了蹭。
“你們陸家傳宗接代的事情不用和我報告?!?p> 陸天燚輕笑一聲,“冰姐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從來沒有緊張過的冷冰玲,看著眼前的陸天燚,她的心跳已經在不正常的跳動起來,張開嘴想叫他滾遠一點:“陸……天燚……”
叫了他的名字后,她的心跳更加快了,話也說不出來。
陸天燚再低一點頭望著她,“冰姐,我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p> 吩個毛線,姐要你滾,睜大眼瞪著他:“你……”說完你字,她的舌頭打結了,再也說不下去。
陸天燚頭再低一點,又逼近她一點,“冰姐,你想到下個月和我還是同桌,開心到說不出話來。”
開心個屁,氣得她那張小臉漲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天燚對著她的臉輕吹了一口氣,“謝謝你肯和我同桌,不許反悔,你有優(yōu)先選位和同那位同學一起坐的權,下周調位時,你和文老師說,我們倆人還是同桌,還是坐回原來的風水寶位,位置不變。”
冷冰玲被他一口溫暖的氣息吹在臉上,整張臉又麻又酥,雙腿有一些發(fā)軟,整個身體軟軟的靠在樹上,如果不是身后靠著這棵大榕樹,她懷疑自己已經站不穩(wěn),倒在地上了。
艸,狗同學又故意。
冰姐我橫竄社會這么久,從來沒有遇過舌頭打結,腳發(fā)軟。
陸天燚收回撐在樹身的雙手。
那張眾生顛倒的臉終于離她遠一點,冷冰玲呼吸的氣息才平穩(wěn)一點。
她用力吸了好幾口氣,盡力控制著那顆不聽指揮的心臟,臉上緊張的神色慢慢緩過來。
看著靠在樹上一動不動的冷冰玲,陸天燚面帶微笑:“冰姐,喜歡這棵樹,不想走嗎?”
狗同學,越來越狗了。
她側著頭,半瞇著雙眸,從頭到腳好好打量了一圈陸天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