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制的囚初鐵甲上的裂痕越來越明顯。
而坐在泥丸宮內(nèi)的臧上臉上依舊看不到嚴(yán)肅認(rèn)真,還是一副俏皮戲謔的樣子,只是他額頭上的汗滴暴露了他現(xiàn)時的情況。
拂曉看著臧上,又看著囚初,打著坐思考怎么解決難題,突然她雙眼放光問道。
“臧上,溯溪的咒術(shù)你會嗎?”
臧上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她,臧上額頭一顆碩大的汗珠順著他挺白皙的臉滴落下來。
“嗯,會是會,但是溯溪在囚初歸元之后便不見蹤影了,就算我還會也……”
臧上突然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拂曉“莫非……”
“嗯,囚初歸元后,溯溪一直都跟著我,只是我把它藏起來,太久了我就忘記了?!狈鲿赃呎f邊笑。
“為什么它會跟著你?”
拂曉思考了一下,很認(rèn)真地對著臧上說“可能它很喜歡我吧!”
臧上不自覺地咯咯笑出了聲。
拂曉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便聽他說“溯溪現(xiàn)在在那里?”
拂曉咧著嘴看著他“就在這里,我身上有個小玉袋。但現(xiàn)在我沒辦法取它。”
臧上低下頭想了想。片刻便抬起頭說“我的辦法,現(xiàn)在我離開你的身體,融入囚初的靈中,然后控制著囚初先擋住帝骨的巨輪,你趁機(jī)回到你的的身體上,控制玉袋把溯溪放出來?!?p> “這樣,你用元靈控制囚初,控制力不是會大大削弱嗎?囚初便不好操控?!狈鲿該?dān)憂地說。
“所有你沒多少時間?!?p> 臧上很認(rèn)真地對拂曉說,拂曉問了句“能撐多少時間?”
“半刻”
“嗯,夠了?!?p> “那現(xiàn)在開始吧?!?p> 臧上騰空便從拂曉的泥丸宮飛出,坐落在外罩鐵甲頭的最上空,雙手結(jié)印,印上面的透明小人拿著小劍似乎有些躁動,臧上使出全身力氣控制著囚初擋著巨輪,但巨輪壓著寒重劍的力道有過之而無不及。囚初的鐵甲以目測破損極快。
重新控制自己身體的拂曉立即從懷里掏出玉袋,不時望向處境艱難的臧上。她有些著急,溯溪已經(jīng)數(shù)十年萬沒見過,拂曉都記不太清楚它長什么樣了。
她憑感覺去摸,突然摸到一件尖尖的東西她一激靈,眼神放光。“對了,就是這個。”
抽了出來,一條又長又滿是尖刺銀白色的帶魚。雙眼咕咕地瞪著拂曉,凸起的額頭有條長長的觸角,末端是一顆如夜明珠般明亮的燈籠。
“你……呃……”拂曉皺著眉頭盯著這條極怪的魚停頓了一下,又再看著它遲疑地問“你是…………溯溪……”
怪魚瞪著它那黑不溜秋的大眼睛斜睨著瞪了她一眼,語氣不好地嚷嚷著“啊,本大王是溯溪,你小子誰啊,本大王怎么在這里啊。誰放大王出來的???”
怪魚高興地扭來扭去的,大聲嚷嚷著“本大王又可以興風(fēng)作浪了。”
它尾巴卷了起來,把自己卷成好幾圈,挺直魚身對著拂曉說“小子,本大王收你當(dāng)小弟,跟本大王去逍遙自在,要不要?!?p> “嗯,等閑下來了,當(dāng)你小弟這事我也可以考慮考慮。”
那魚聽完就不高興了,頭上的燈一閃一閃,一明一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