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他媽的,愛就馬上行動,D級惡魔思考了兩秒中,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張牙舞爪的沖林春竹沖了過去。
林春竹巋然不動,拔劍等候,一臉冷漠無情。
那冰冷的模樣激得惡魔眼睛快要冒火,天啦,她好喜歡,好想把他給撕爛了。
李牧秋看著林春竹一動不動,也是氣眼睛冒火,心想這是個什么品種的傻逼,打不過就跑沒聽說過,為什么要跟惡魔正面剛。
雖然為自己無心的失誤感到一丟丟愧疚,但是她更懷疑林春竹是個不折不扣的傻逼。
在她們老家,這種不知道認慫的,早被打死八百回了。
她想,林春竹要不是有個爹護著,應該早就投胎好幾回了吧。
就他這段位,去玩吃雞,還不得五分鐘玩6把?
林春竹像破風的箭,站在初冬的冷風中,長發(fā)和破布隨風飛舞。
望著沖上來的惡魔,他終于憋不住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自從他上上次一個人在湖邊跑步被喝醉吃錯藥的李牧秋猥褻后,又在青援團的任務中被老姐姐狠狠關注,他終于明白,美貌對于他是一個沉重的累贅。
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向來反感父親給他顧保鏢,在那之后,終于學乖了。
每次出門,身邊跟了五位8級獵魔師,隱身在附近對他進行全方位的保護。
身為男子漢,他不能接受,有人不經(jīng)過允許,就對他做出猥瑣的事。
起碼也要跟他商量一下不是。
把尊重都紋在臉上。
同樣的虧,他不想吃三次。
于是,眾目睽睽之下,林春竹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外加頭頂,突然出現(xiàn)了五個黑衣人。
惹得李牧秋和白雪連連鼓掌:“好,干的漂亮,劉謙都自愧不如?!?p> 納尼?
D級惡魔沒來得反應,十個指頭還像金剛狼一樣揮舞著,片刻之間就被五個人團團圍毆,打了一頓,捆了起來。
那惡魔掙扎著大罵:“呸,渣男,竟然叫人,有本事單挑啊,你們五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啊啊啊??????”
五個黑衣人封住她的嘴,對著林春竹鞠了一躬,身體逐漸變得透明,消失在空氣中。
李牧秋抬頭望天,這就是獨生子的待遇啊。
校長痛失大兒子,對小兒子的保護費那可真是舍得花。
林春竹看著李牧秋和白雪,問道:“這個人是怎么回事?你們能解釋一下嗎?”
李牧秋看著他那張嫩嫩的冷臉,突然就生出兩分嫌隙,這高高在上的語氣,真是令人生厭。
一旁埋伏的柳棋終于殺了過來,看著已經(jīng)打包好的惡魔,不得不對林春竹的警衛(wèi)隊表示佩服。
8級獵魔師,單人的出場費就得百萬了,這五個一起,嘖嘖。
“這個人要交給審判院嗎?”白雪問道。
看著林春竹沒人搭理逐漸變得僵硬的臉,她過去拍了拍肩膀,嗲嗲的說道:“哎呀,逢場作戲,為了勾引這個童童媽媽,我們就把你當成了一個負心漢給她看,沒想到你正好碰上了,這不是巧了嗎,話說,你不會生氣吧!”
白雪笑瞇瞇的看著林春竹。
林春竹氣鼓鼓的說道:“我當然沒有生氣,獵魔的需求而已,我懂,但是我必須聲明,你們不能在除了獵魔之外的時候,到處說我是渣男,敗壞我的名聲?!?p> 李牧秋捂著肚子哈哈笑道:“你一個男人要什么名聲?!?p> 笑死了,多少男人以多睡女人為榮,渣男簡直像奧運會金牌一樣是魅力男人的標志,哪里還會有男人介意自己的名聲。
但是林春竹不是普通的男人,他還小,荷爾蒙還沒開始燃燒他的大腦,他在意的是自己的感受,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他只想跟自己喜歡的人有關系,除此之外的,都讓他覺得不完美。
正所謂人各有志,他追求的完美,是他想象中完美無缺的愛情,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別人的評價。
睡女人既不是什么值得夸耀,也不是什么應該追求的東西。
不然,嫖客也可以說自己牛逼壞了,睡了多少多少女人。
但是跟女人睡覺都要花錢的男人,到底有多少魅力,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林春竹說不出自己的想法,只得無語的白了李牧秋一眼,冷哼道:“你懂什么?”
言語間,柳棋已經(jīng)施展陣法,從童童媽媽身上抽出了一縷魔氣,分析了半天,興奮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
“沒錯,是棣屬于洛瑤的魔氣,我們從她身上,一定能找到洛瑤的?!?p> 他興奮的加大力度,在童童媽媽身上掃描。
李牧秋看著柳棋,琢磨他是哪一類天賦,既能分析靈力,又能分析魔氣,說起來,好像也挺厲害的。
她本來想開口問,但是她與柳棋之間,隔了一個杜玉川,前車之鑒,她擔心自己貿(mào)然開口,對方會懷疑她看上自己的天賦了。
萬一因為害怕所以提前把她暗殺了就不好了。
于是只得作罷。
柳棋分析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童童媽媽的魔氣雖然跟洛瑤同屬一類,卻沒有痕跡可以追溯,仿佛是突然間就被魔化了。
這也太奇怪了。
按他的經(jīng)驗,被魔化的人類,都會有跟惡魔長時間接觸的經(jīng)歷,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沾染上惡魔的氣息。
而那氣息正是他想要追蹤的。
如此一來,這線索竟然斷了。
柳棋失了神。
“世上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一聲鈴聲響起,幾人都皺起了眉頭,這年頭誰會用這種鈴聲,也太羞恥了吧。
李牧秋眼疾手快,在童童媽媽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哎,姐啊,你怎么還不回來,童童都餓壞了,一直哭,我說你也是,見什么網(wǎng)友啊,還不快回來喂奶······”
語氣急促,夾雜著嬰兒的哭聲,聽得李牧秋心煩氣躁,直接掛了電話。
地上的惡魔突然掙扎了起來,仿佛求饒一樣看著幾人。
“怎么辦?”李牧秋問道。
醫(yī)者仁心,柳棋眼見追查無望,這個人也不在審判院的獵捕名單。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放了,帶著個小孩,她也跑不了。要是再做惡,審判院自然會來抓她?!?p> 李牧秋瘋狂扒拉著童童媽媽的手機,別人的手機就是好玩,花里胡哨的。
她在對方的聊天記錄里看到一個鏈接“只要888,老公帶回家?!秉c開一看,竟然是一把剪刀。
李牧秋捂著嘴偷笑,悄悄把自己的卡跟對方的卡一換,調(diào)換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