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衣看著這不同的待遇,偷偷扯了一下秦歌的衣袖,問道:“怎么你和你師妹見了老猴子跟見了寶似的,老猴子不就輕功好點么?!?p> 秦歌聽到柳拂衣這話,覺得有些好笑,剛要說話,黃乘風就打斷了他:“倭瓜,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好歹也是精通各種機關各種鎖類的專家,而且你別忘了,我對奇門五行也有研究哦。論計謀論腦袋,我不如你柳拂衣,論武功論內力,我不如秦兄弟,但要說這奇門機關,我可是行家!你們這次不是要去密室找《斗轉星移》么,聽說那密室有著上百道機關,有了我,還怕搞不定么?”
“怪不得,沒想到你小子除了偷,還有這么個作用,倒是忘了你這手了,看樣子這次主力是你啊,這溜門撬鎖,可是你看家本事呢!”柳拂衣恍然大悟,黃乘風說的沒錯,這機關暗道,奇門陷井,有了他,的確是極大的助力。
黃乘風頭一次聽到柳拂衣這么夸他,頓時得意了起來:“那是,那是咱看家本事!咦,不對,你大爺?shù)?,那叫溜門撬鎖嗎?那叫妙手解鎖好吧!”
“三位請進吧,家?guī)熞呀浀群蚰銈兌鄷r了。”慕容晴依舊是那樣笑吟吟地說道。
“等候多時?什么情況,我們來拿他家寶貝,還等著我們?”柳拂衣和秦歌還有老猴子心中都不禁納悶道,這是什么情況?
“管他呢,先進去看看,慕容劍派也沒什么人是我們的對手,不怕他!”老猴子倒是看得開,因為柳拂衣和秦歌和他說過,如今的慕容劍派都是花架子,沒什么厲害的人物。
秦歌思索了一下,問了一下柳拂衣:“倭瓜,你怎么看?”
柳拂衣想了想,說道:“先進去看看他們到底賣的什么藥,視情況而定,不過,多加小心?!?p> 于是三人便跟著慕容晴進入了慕容山莊,走過一條條水榭長廊,長廊下是清澈的溪水,正是初春,荷花還未開,卻已露出了尖尖角。
看著如同人間仙境般的慕容山莊,柳拂衣和黃乘風心中都有些迷醉了,如果可以隱居,這絕對是極佳的地方。唯有秦歌,看到這美景,想的還是自己的恩師。
“是你?那個在酒館大言不慚的宵小之輩!你怎么到我們慕容山莊來了!是不是奸細!”突然,一個尖厲的女聲想起,正是那日柳拂衣在陽羨的酒館救下的那個女子,她的身邊正好也站著那位酒館中的冷若冰山的美艷女子。
這冷艷女子制止了她這位兇惡的師妹,說道:“師妹,這是慕容晴帶來的人,應該是她的朋友,休得無禮。走吧,我們去水劍閣練劍?!?p> 說罷,這冷艷女子拉著眾師妹就走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只是經過柳拂衣他們身旁時,眼神多留意了一下這個救了自己的男人。
“喂,別看呆了,那個冰山你是動不得的。”慕容晴看柳拂衣盯著那冷艷女子看,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為什么?”柳拂衣好奇地問道,“不對呀,小師妹,貌似她還挺尊重你的啊,一看是你,立馬就走了?!?p> “呸,我和她是死對頭,她還尊重我?不過是表面上的功夫罷了。她叫慕容雪,人和她的名字一樣冰冷,這么一座冰山,你是泡不到的,別想了,再說了,你不是還有什么什么秋雪么,你們男人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真花心?!蹦饺萸缬行┥鷼獾卣f道,好像這冷艷女子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柳拂衣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好奇地問道:“欣賞欣賞還是可以的,我倒是比較好奇,你們倆有什么深仇大恨啊?!?p> “走吧,邊走邊說,別讓掌門等急了?!蹦饺萸缯f道。
于是,慕容晴說了一下她和慕容雪之間的恩怨。慕容晴說自己曾有一個小師妹,不知道因為什么得罪了慕容雪,慕容雪就在一次門內比試中,惡意傷了慕容晴的小師妹,導致小師妹躺了一個月的病床,現(xiàn)在身上還有那次傷害留下的舊疾。
不過慕容晴也沒那么好欺負,她知道后,也傷了慕容雪的一個好友,也躺了一個多月,所以兩人就勢成水火了。
“女人的世界,不懂。”
柳拂衣,秦歌,黃乘風三人異口同聲道。這叫什么邏輯,你傷我的人,我就傷你的人,這慕容劍派的管事的也不管管。
“不懂算了,諾,快到了,前面就是會客廳了?!蹦饺萸缫矝]有搭理這三個直男,說著說著也就到了會客廳前。
“原來是柳大俠,秦大俠,黃大俠,歡迎各位駕臨我慕容山莊,我慕容誠在此有禮了?!币粋€身材中等的老年人走了出來,說道。
這人正是慕容劍派現(xiàn)任掌門人——慕容誠,也是那個趕走秦歌的人。他的身后也跟著幾名慕容劍派的高手,一個個手腳沉穩(wěn),太陽穴高高鼓起,很明顯是外家功夫練得很不錯的人。
慕容誠中等的身材,相貌卻是有些道貌岸然,甚至感覺還有些老實憨厚,若不是柳拂衣他們聽秦歌講了這人的劣跡,估計都被他這副樣貌騙了。
“慕容誠!你不認識我了嗎?”秦歌見到昔日逐他出慕容劍派,又差點把他害死的仇人,冷聲喝到。
“秦大俠出身于我們慕容劍派我怎能不認識呢?想當初若不是諸位長老要挾我硬要逐你這外姓弟子出師門,我鐵定是不會那么做的。好在老天保佑秦大俠,讓秦大俠有所際遇,如今得逞大道,實乃萬幸之至??!”慕容誠不愧是老油條,面對這么多人,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地把當年的事就這么推給了已經升天的諸位長老,如果諸位長老要是聽到了,肯定非得氣得活過來把這慕容誠拍死不得。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黃乘風很小聲地在后面說道。
慕容誠耳朵動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不過轉瞬即逝,眾人也沒有發(fā)覺。
“哼!我不與你爭論當年的恩怨,事實究竟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這次來,沒有別的目的,告訴我,我?guī)煾?,究竟是怎么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