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
林一:“……”
這是第二個看出我身份的人了,系統(tǒng)!
出來挨打!
或者……再給我一點補償。
“嘿嘿嘿……”
“再抽一次獎,再來兩個物品攜帶卷……”林一陷入幻想,猥瑣地嘿嘿笑道。
【你在想屁吃,你以為為什么你會抽到兩個物品攜帶卷?】
林一:“……”
草!
好有道理哦!
我%¥#*&@#!
我就說為什么我能抽到兩個東西!
原來是兩次抽獎抽了兩個相同的東西?!
……
警局。
檔案室里的檔案被破壞了很多,一些紙質(zhì)檔案被摧毀了不少,但是來人似乎不是很清楚警局是有網(wǎng)上備案的,而且在提取紙質(zhì)文檔的時候,需要網(wǎng)上報備。
柳亞楠現(xiàn)在登錄的是老趙的賬號,她輕而易舉找到了老趙之前提取的網(wǎng)絡(luò)文檔,有一說一,這件事如果沒往那方面想的話是不太好想到的,但是有了目標后,柳亞楠也得出了和老趙一樣的結(jié)論,當年的那個案子里,存在‘第六個嫌疑人’!
而且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郭南!
她知道郭南的名字是因為林一見義勇為弄死陳叉叉的時候是他作為林一的主治醫(yī)師,她有找他詢問過林一的傷勢。
指向南方的老趙的手,老趙提取的檔案里當年案發(fā)時讓那五人產(chǎn)生交集的正是郭南!
但是那么簡單的事情為什么當年卻淪為懸案?
柳亞楠皺緊秀眉,難道警方高層有內(nèi)鬼?
郭南當年案發(fā)后也沒有離開。
他似乎很自信警方找不到他——或者說就算警方找到他也無法對他造成威脅。
她確定目標是郭南后第一個想法就是通知林一。
林一的身份是被老趙確認過了的,她覺得林一是可信的,然后在這起案子里,她唯一能相信的,就是曾經(jīng)同為華劍之人的林一了。
“嘟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撥,sorry……”
“不在服務(wù)區(qū)?”柳亞楠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老陳!給我查一下一個叫做林一的人的行蹤軌跡!”老陳是除了老趙外警局最強的‘信息收集者’,他和老趙日常負責(zé)對犯人的行蹤進行追蹤,擁有著豐富的追蹤經(jīng)驗。
“老徐,帶人去逮捕郭南!……別管逮捕令了,來不及了!出了事我擔(dān)著?!?p> ……
正陽小區(qū)。
郭南今天沒有去上班。
他站在窗戶前,目光悠遠。
“我給柳警官的那一通電話,估計她會把目光放到林一身上吧?!彼哉Z,“畢竟……我可是告訴她,林一的身份無誤啊……”
“這樣的話,她去找林一就會發(fā)現(xiàn)林一已經(jīng)被安馨弄死了……”他呵呵一笑,“然后官方的人就會盯上安馨……”
“你以為世界上就只有我們兩個超凡者么?安馨女士……”他笑了,笑得很開懷。
“陳叉叉的尸體我也已經(jīng)喂給了‘他’,想來……他要復(fù)蘇了吧。”
“安然……真的會是他的對手么?”
“我拭目以待啊?!?p> 鈴鈴鈴。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起。
“喂?”他接起電話。
“林一沒死,安馨沒殺他?!?p> “嘟嘟嘟……”
對方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一句似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一沒死么?”郭南目光深遠,鼻子里突然爬出一條蟲子,然后又被他塞了回去,“也好……”
“那就讓他……也成為祭品之一吧?!?p> “來,我們來看這道題……”
古城一中高三一班,老師在講臺上講課。
安馨認真聽著課,突然她好像感覺到了什么,裝作不經(jīng)意間偏了偏頭,用眼角余光看去,樂樂正看著她。
“漬……還是不相信我么?”安馨不是傻子,很明顯,樂樂是林一安排的間諜。
“頭疼……”安馨嘆了口氣。
“林一啊林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安馨眸光閃爍。
“如果你非要和我作對的話……”
“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卑曹绊雍芾?,“上次放你走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你要是非要打亂我計劃的話……”
……
正陽小區(qū),十一棟。
老婆婆正坐在家里看著電視,但是她明明沒有眼珠,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呵……林一么?”
“你能看透誰才是你真正的隊友嗎?”老婆婆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呵呵笑了起來,“一旦選錯,就是萬劫不復(fù)哦。”
她站起來走到窗口,窗外縷縷黑氣狂舞,仿佛有什么東西即將蘇醒了一般。
……
林一有點郁悶,他還以為自己之前是運氣大爆發(fā)一次抽獎兩個獎品,沒想到是兩次抽中了同一個獎品。
先苦后甜是苦盡甘來,先甜后苦是苦痛滿懷,順序不同,感覺也就不一樣。
不過林一畢竟是林一,他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態(tài)。
大敵當前,哪來那么多時間來糾結(jié)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坐在床上默默等待,他琢磨著,第七醫(yī)院的線索將會以怎樣的方式出現(xiàn)?
他等了一會兒,感覺有點無聊,雖然說他暗殺人的時候也常常一躲藏就躲藏三五天,但是現(xiàn)在畢竟不是在暗殺,而是在等線索,不必那么謹慎。
所以他打算找些事情來做。
他拿出軍用手套,這種手套是用最出色的合成材料制作的,柔韌性很強,防切割性也不錯,水火不侵又很薄,完全不會影響他的戰(zhàn)斗。
他手腕一翻,一把把軍用匕首浮現(xiàn),他仔細將匕首末端的魚線系緊,他可不希望自己在戰(zhàn)斗的時候魚線突然脫開,然后沒能弄死對方,因馬虎而死。
他可以接受自己死在戰(zhàn)斗中,但是他無法接受死于自己的麻痹大意,死于自己的驕傲自大。
獅子搏兔,尚使全力。
更何況在這靈異的世界里,他沒有留手的資格。
就算全力以赴都可能被弄死,更何況手下留情?
猥瑣男的事例時時提醒著他。
他一邊綁線,一邊琢磨。
到底神秘人是他隊友,還是安馨是他隊友?
他琢磨,安馨那邊他絕對打不過,有資格和安馨一戰(zhàn)的神秘人他估計也打不過,所以他要想活下來,就要站對了隊伍。
一旦站錯隊伍,他必死無疑。
影子就算能擋住對方,最多也只能擋住一分鐘。
一分鐘后,就是他的死期。
他必須站隊,而且必須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