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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之喜氣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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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之喜氣滿堂 離岸的水手 4350 2020-01-16 00:00:00

  陳梅見花半夏沒有大喊大叫,以為她是怕了,輕哼一聲便囂張了起來,“哼,你們一家子今兒欺負俺一個人,除了你們要給俺和俺弟賠禮道歉,你這個小賤人還得伺候俺弟!”

  哈,這陳梅真是越發(fā)的不要臉了,幾句話就像要這么多好處,別說讓自己伺候他弟了,賠禮道歉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

  喬二和喬正幾人徹底怒了,剛才一口一個破鞋已經(jīng)是把他們?nèi)敲?,現(xiàn)在陳梅居然揚言要花半夏伺候他那個混賬弟弟!

  而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說是娶花半夏上門了,直接想要白送,‘伺候’這個詞不就是把花半夏當作妓館一樣看待嘛。

  “陳大娘,你太過分了!”喬羽暴走,雙臂一伸將陳梅推翻在地。

  喬大喬二見此,慌忙抓住喬羽的兩邊胳膊,生怕他再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但對于喬羽剛才的舉動,兩人算是默認了,就算大伙兒會怪,他們也受著。

  花半夏心里一陣感動,這個平時存在感不怎么強的哥哥,護起家人來絲毫退縮。

  被推翻在地的陳梅愣了一下,怎么的也不敢相信喬家這幾個小子會這么狠,一點不把長輩放在眼里。

  “?。 保惷反蠛?,“不活了,俺不活了,喬大樹,該死的你死哪兒去了,你婆娘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快來看看啊”。

  陳梅索性躺在地上撒潑,讓人更加認為自己受了欺負。

  花半夏見此,心里一直在感嘆,喬家院子里樹蔭有點多啊,要是像花家院子那樣平整灼熱就好了,讓她不敢躺在地上撒潑。

  咳咳,有點跑偏了。大伙兒見事情越鬧越大,都停下手里的活兒圍著看,“喬二啊,這就是你家大郎的不對了,咋個能推人呢”,不知是哪個村民,開口指責。

  喬二聽言,臉上稍微動了動,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田福真知道喬二的性子,脾氣雖然急,但不是個會吵架的主兒,還得自己來。

  “老二,瞧你這話說的,那也不能全怪俺家大郎,要不是陳姐說話難聽,俺們大郎也不會急了”,剛才出口指責的是村里的喬老二,村里挺老實嚴肅的一家,啥事兒都喜歡講理,所以大伙兒八卦說笑什么的都不會和他們家的人說。

  “非也”,這不,喬老二又來了,“喬二家的,這打人就是不對,更何況打的還是長輩,要不得要不得”。

  喬老二就喜歡裝讀書人,把自己聽到的一些讀書人的口頭禪當作自己的口頭禪,經(jīng)常出口能唬住一些無知的鄉(xiāng)民,打心里他還認為村長都不如他。

  花半夏從喬老二開口說的第二句話就看出來他是個假正經(jīng),肚子里沒啥墨水。

  “對啊,咋個能打長輩呢”,“就是”,“可大樹家的說話也過分了些啊”,“都是姓花那個女人,都做裱子了還不安分”,人群里開始議論起來。

  本來雙方都有人支持的,可慢慢的卻開始一邊倒,大伙兒都見不得小輩打長輩的,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從樓里出來的女人大打出手,大家對花半夏的成見也越來越深。

  喬家?guī)兹艘猜牭奖娙说穆曇?,大伙兒已?jīng)不再藏著掖著,紛紛說出自己的觀點,希望喬大一家能聽進去。

  喬大一家子都不敢說話,但也沒有松口。一家子再怎么護著花半夏,也不能和村里人這么作對,以后還想不想在村里走動了。

  陳梅見喬大一家沒了底氣,一個跳騰站了起來,叉著腰囂張的抬頭看著喬大一家,“哼,喬大,現(xiàn)在你還不想賠禮道歉嗎!”

  喬大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帶著商量的語氣跟陳梅說,“大樹家的,你看,賠禮道歉俺們一定會賠禮道歉的,只是這半夏的婚事兒俺們真的做不了主”。

  “啥做不了主??!”陳梅不耐煩的打斷喬大的話,“你別以為俺不知道,這個小賤人已經(jīng)被她娘趕出花家了,他爹又是上了門的奴婿,如今她投靠到你家,你就能給她做主”。

  陳梅一番話讓大伙兒更是驚訝,這花半夏被賣到花滿樓大伙兒也是在喬大帶人去要人的時候才知道的,現(xiàn)在花半夏好不容易出來了,又被趕出家門,是多不受人待見啊。

  一番又一番的事情讓花半夏的形象一跌再跌,在場的村民更是毫不在意當事人還在這兒,不再裝糊涂,開口指責起花半夏來。

  喬家?guī)兹艘娛虑閷λ麄冊絹碓讲焕?,著急的不知道怎么辦,陳家花和田福真兩人更是紅了眼眶,緊緊的拉著花半夏的手安慰她。

  身后的花青青更是嗚嗚哭了起來,一家子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壞事兒一樣,默默的在忍受大伙兒的指責。

  “這位大娘,我明確的告訴你,就算我已經(jīng)不是完璧之身,也不會嫁給你弟弟,還有,我是什么人和我大伯家無關,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花半夏掙開陳家花和田福真的手,上前盯著陳梅冷冷的說。

  陳梅見花半夏冰冷帶著威脅的眼神心里有些打顫,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但一想,現(xiàn)在是他們被欺負,自己怕什么,便繼續(xù)大著膽子嘲諷花半夏。

  “你這個小賤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還想在喬里村混,你就得倒貼俺家大壯!”陳梅的如意算盤是越打越響,已經(jīng)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要求女方倒貼了。

  “就是,裱子配跛子,不然你就得滾出喬里村”,村民中一個女聲指出,其實她本意不是幫陳梅說話,而是花半夏實在長得標致,又是樓里出來的,就怕她會不要臉的勾引村里其他男人。

  陳梅聽到身后有人罵他弟弟是跛子,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了,但念在她是在幫自己說話,就先暫時放過她。

  村民們聽此,也附和起來,好像讓花半夏嫁給陳大壯,也是對她不自愛的一種懲罰,而自己作為處罰人,那感覺讓他們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優(yōu)越感大大增強。

  “不能,半夏不能走啊,她一個孩子能去哪兒啊”,陳家花嗚嗚哭泣起來,嘴里還不忘替花半夏求情。

  “就是,堂姐哪兒都不去!”喬樂也無法,只能干著急。

  “不走?那明兒俺就叫俺弟來接媳婦兒”,陳梅還以為喬家怕了,語氣里盡是歡快。

  “大伯大伯娘,青青可能要麻煩你們照顧了”,花半夏不理會陳梅的叫囂,轉(zhuǎn)身跟喬大他們說話,要將花青青托付于他們。

  喬大幾人一聽這情況,趕緊勸說花半夏,讓她不要沖動。

  “大伯,我要是不走就得嫁給陳大壯那個混蛋了,我也不能連累了你們”,花半夏安慰喬大幾人道,幾人也是為難,想不出什么兩全其美的法子。

  在場的村民見花半夏這么犟,都有些意外,一個女孩子被趕出家門,無依無靠的,這是要去討飯?還是要餓死街頭?

  陳梅見花半夏就算被趕出喬里村也不愿嫁給自己的弟弟,心中更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小賤人,你可得想好了,可別回來求著俺家弟弟要你!”

  花半夏不做聲,直接走進屋子里,快速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提著一個干癟破舊的包裹出來,作勢要走。

  大伙兒全程冷漠的看著花半夏,現(xiàn)在見她要走,都不做聲,一點兒同情都沒有,誰讓她不按照他們說的嫁給陳大壯,這股窮傲氣真扎眼。

  花半夏很自然的走到院子的桌子邊,拿起桌上的圖紙,疊好,卷起來就要帶走。

  “哎哎哎,你干什么,你憑啥拿走這圖!”大伙兒見花半夏要拿走那圖紙,著急了。

  “這個是我的”,花半夏淡淡的說,卷好圖紙就要往外頭走去。

  村民里包括喬力幾個男人急了,他們是看過那個圖的,也看懂了,知道這個東西對地里的莊稼有多重要,要是沒了圖,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呢。

  “攔住她”,喬力脫口而出,幾個村婦當即反應過來,攔在花半夏身前不讓她走。

  喬力接著對喬大說,“喬大,那東西可是你的東西,你可不能為了個樓里出來的女人毀了咱村的莊稼??!”

  花半夏真是有點佩服喬力了,每次說話都會說到重點,而且還喜歡偷換概念。直接認定這圖紙是喬大的,就圖喬大憨厚老實,不敢做對不起村里人的事兒。

  然后讓喬大迫于村里莊稼命運的壓力,讓他妥協(xié),奪回圖紙。

  喬大為難了,對于村里這些常常來往的人,今兒自己才算是看清了他們的面目,心里對于這些人,沒有責怨說來連自己都不信,可村里這么多莊稼,難道都要玩完?

  “大力叔,那是我妹妹的東西,不是我爹的,還有,沒了水車,你們不是還能挑水嗎,莊稼毀了咋能怪我爹!”喬正看著自己老爹猶豫了,生怕他頂不住壓力再一次傷害花半夏,趕緊出聲兒提醒喬大。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喬力有些繃不住了,這一家子小鬼頭咋都這么機靈!

  “就是,沒有這東西你們?nèi)ソo俺家挑水啊”,“對啊,你們負責嗎!”人群里開始又開始新一輪的埋怨。

  這些人真是,自己家的活兒自己不干,是哪里來的面子要求別人負責的,而且,這水車本來就不是他們的東西,跟他們有毛線關系的。

  可花半夏終究是低估了他們厚臉皮的程度,“對啊,這東西就是不能讓這個賤女人帶走,給俺搶!”陳梅見大伙兒情緒都很激動,便再次挑起矛盾,想著待會兒趁人多,給花半夏下些狠手。

  花半夏輕哼,看來自己以前接觸的人素質(zhì)都太高了,越有錢越有格調(diào),現(xiàn)在看來,以前應付的那些老板都太好講話了。

  “這這能成嘛”,抓著花半夏的兩個女人哪里敢下手,她們一輩子都是老老實實的本分人,哪有陳梅這么狠潑。

  “不成?再不打咱們莊稼就要沒了!”陳梅最懂這些村婦的心理,莊稼比天大,難道要餓死全家人?

  大伙兒一聽,腦子里立刻閃現(xiàn)出自己站在田埂間,看著莊稼都枯死,孩子餓得哇哇叫的樣子,一想到這兒,他們哪里還管花半夏的生死,擰著她的胳膊就要開打。

  “大伯,我對不起你”,花半夏明顯感受到手臂上抓著的手力道加重,對于這些強詞奪理、無理取鬧的村民,花半夏是再也不能忍受。

  喬大一家始終關注著花半夏的安危,對于她莫名其妙突然冒出的一句對不起有些摸不著頭腦,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花半夏這邊已經(jīng)開打了。

  “堂妹!”,“堂姐!”喬羽幾人看著花半夏開始有動作,還以為她被欺負了,說著就要往前沖去幫忙。

  喬力早就給幾個男人使了眼色,喬大他們一有動作就讓幾個男人攔住了。

  “大力,你們快放開俺!”喬大哪里知道,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居然是這樣的人,悔恨又氣憤沖著他喊。

  “大力叔,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小輩,這算什么!”喬正紅著眼,使勁兒的想要推開攔著他們的人。

  花半夏哪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擒著打的人,試著掙脫自己被抓住的雙臂,但干了一輩子農(nóng)活的婦人只知道死死的抓著,沒有其他招式,讓花半夏一時間難以脫身。

  掙開手臂不行,花半夏便用腿攻擊,正好以抓著她的兩個婦人為支撐點,讓自己騰起雙腿,朝著那些圍過來要打她的村民踢去。

  花半夏自然不會像前世那樣,奪取情報,不把敵人打死打殘,情報就不能保證安全送到局里?;ò胂闹皇翘袅艘恍┲攸c部位,讓他們長長記性。

  對于那些認為自己是妓館,想趁亂揩自己油的男人,花半夏都會特別關照,腳尖不斷的朝著男人的小腹襲去,沒踢到重點部位已經(jīng)算是客氣的了,但小腹疼腫也能讓他們禁十天半個月的欲了。

  被花半夏踢倒在地,不停叫疼的人越來越多,圍攻花半夏的包圍圈越來越清晰,讓喬大和喬力那邊的幾人都看清了花半夏在干什么。

  那邊幾人都瞪大了眼睛,雙方不再爭執(zhí),愣在原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只見花半夏雙手勾起,抓緊纏著她手臂的兩人,雙腳騰空,快速出擊,每一腳都不落空,像是事先就知道來人會怎么出擊,怎么躲避一般。

  花半夏身子還沒恢復到以前的狀態(tài),全身騰空對付一波又一波的來人有些吃力,已是滿頭大汗,凌亂的前發(fā)貼在泛紅的臉頰上。

  天氣太熱,加上對付三十四人的村民,漸漸的,花半夏體力不支,咬著牙把眼前的村民都撂倒,才放松了身子。

  抓著花半夏的兩個村婦更加吃力,全程撐著花半夏不說,兩人想放手都放不了,被花半夏的胳膊纏得死死的,這不,花半夏一松,三人便朝著地上倒去。

  花半夏氣喘吁吁的閉著眼,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沒想到,克制的打架比全心全力的打架更累人,花半夏是再也不想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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