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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之喜氣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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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之喜氣滿堂 離岸的水手 4345 2020-01-16 00:00:00

  “花姑娘?”門口的護衛(wèi)隨口念了聲,花半夏內(nèi)心雖然崩潰,但還是得笑著點點頭。

  不知是程府太大還是什么原因,那人愣是進(jìn)去通報了一刻多鐘,終于在花半夏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來了。

  “花姑娘,我家少爺讓你們進(jìn)去,在花園處等候”。

  這次沒有小六子指引,花半夏還是知道程府的結(jié)構(gòu)的,輕車熟路的帶著喬羽到花園的涼亭處等程澤。

  也許是兩人穿著太過樸實,路過了好幾撥丫鬟和家丁,愣是沒有一個人給他們上茶水的,好吧,花半夏只能拿出自己用竹筒做的水壺,偷偷給壺里灌了活泉水,遞給喬羽喝。

  喬羽知道花半夏帶了水,所以毫不客氣的喝了起來,“嗯?這水咋還這么涼”。

  這么熱的天,喬羽以為水都要開了,沒想到喝起來還這么涼,還很好喝。

  “放背簍里了,蓮藕都蓋著,涼氣”,花半夏隨便找了個借口,反正她背簍里還有蓮藕,這說的過去吧。

  兩個一直等了快半個時辰,花半夏都要趴在涼亭的石桌上睡著了。程府涼亭四周都是樹,還有湖水,比喬里村涼快多了,舒服的讓花半夏呆著不想動。

  “半夏!半夏!”花半夏睜眼,聽到了程澤激動的喊她的聲音。

  喬羽也聽到了程澤的聲音,這么久了,會過來跟他們講話的可能就是他們等的人吧。

  喬羽趕緊站起身,瞧見一個身著白青色長袍,樣貌英俊的男子跑來,不禁有些自卑?!鞍胂模炱饋?,想必是程公子來了”。

  花半夏才不理會呢,是他們等的他,他來遲了該不好意思的也是他,干嘛要自己站起來迎接啊。

  花半夏繼續(xù)不雅的趴在桌上,程澤一溜煙就跑進(jìn)了涼亭里,激動的說,“半夏,你終于來了”。

  花半夏一頭黑線,給程澤翻了個白眼,“是你終于來了才對吧!”

  程澤聽出了花半夏語氣里責(zé)怪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好意思啊,我爹最近一直緊張兮兮的,總拉著我要我聽他的碎碎念”。

  程澤解釋道,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人,“這位是?”

  “這是我二哥喬羽”,花半夏這才起了身坐好,“二哥你也坐吧,沒事兒”。

  程澤不說話,看著花半夏和她的二哥兩人互動,本能的上下打量一翻,隨手想要拿杯茶水掩飾,卻發(fā)現(xiàn)桌上沒有茶水。

  程澤冷下臉,皺著眉頭跟身后的下人說話,“為何不給花姑娘和喬公子上茶!”

  過來伺候程澤的兩個丫鬟被嚇得不輕,緊張的說,“是,奴婢這就去!”

  花半夏看著程澤對丫鬟們生氣,沒有白蓮花的阻止或者說好話,這本身就是她們工作不盡職,不管自己有沒有享受服務(wù)的權(quán)利,她們也不該什么都不作為。

  沒等茶上來,花半夏就從懷里掏出一疊白紙,打開放在桌上,正事要緊,她們本來也不是來喝茶的。

  程澤見花半夏背個背簍,背簍里還有蓮藕,還以為她是來給自己送蓮藕的呢。這幾日他發(fā)現(xiàn),除了花滿樓,其他地方均沒有蓮藕這種東西,自己想吃還得去花滿樓。

  今兒見她來找自己,就以為她是來賣藕的,可沒想到她居然拿出一疊白紙,而且那白紙一看就是上好的宣紙,這跟她的打扮是萬萬不相符的,真是讓人好奇啊。

  不理會程澤眼里的好奇和質(zhì)疑,花半夏直接開口問,“近月來南城絲毫未有降雨,大旱將至,府衙大人定是心急如焚了吧”。

  程澤聽花半夏提起這個問題,并沒有驚訝,畢竟南城大旱是無人不知曉的,“嗯哼?”

  花半夏聳聳肩,把桌上的圖紙推過去給他,“你看看這個”。

  程澤不明其意的看了花半夏一眼,拿起桌上的圖紙看了起來。

  許久后,程澤是越看越驚喜,越看越震驚,還忍不住把紙張一張張的擺在桌上,時不時的還交換順序。

  程澤像是終于看懂了一樣,震驚的抬起頭看著花半夏,“這,這是你畫的?哦不,這是你設(shè)計的?”

  程澤改了口,說是畫的,那自己驚訝的該是花半夏的畫技??扇绻撬O(shè)計的,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是的,這是出自我的手!”花半夏回答的模凌兩可,但眼神是堅定的。

  程澤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剛才去沏茶的兩個丫鬟過來,才開了口,“快去請我爹來,讓他一定要來!”

  程澤少有的認(rèn)真的模樣,把兩個丫鬟又嚇了一跳,忙著朝前廳跑去。

  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程明罵罵咧咧的過來,這個兒子從來不讓他省心,剛才聽丫鬟說事情嚴(yán)重了,還以為又是誰找上門來算賬,便從大老遠(yuǎn)的就開始嚷嚷。

  可程明走進(jìn)一看,看到是兩個鄉(xiāng)下孩子上門來,心中不禁疑惑起來,程明可從來不欺負(fù)這些窮苦的百姓,反而經(jīng)常出沒鄉(xiāng)民集市,生怕城里哪個霸王又欺負(fù)老實人,今兒是怎么回事兒?

  “爹,你快過來看!”程澤哪里知道自己老爹的內(nèi)心活動,不顧他平時的威嚴(yán),直接拉著他坐下。

  程澤把桌上的圖紙指給自家老爹看,“快看快看啊爹,愣啥呢!”

  程明聽到程澤的話如此不敬,正想出口訓(xùn)斥,可一撇到桌上的東西就生生的把話都憋了回去。

  果然是父子!花半夏在心里暗暗感嘆道,程杰和程澤的反應(yīng)簡直一毛一樣,但老子明顯比兒子激動些,也許這東西對一個府衙大人來說更為重要吧。

  “這個東西叫水車,把它安裝在河邊,可以向高處的水田飲水”,花半夏見程杰太過激動,說都不會話了,便主動解釋道。

  程明和程澤兩人抬起頭,熱切的看著花半夏,把一旁的喬羽都嚇了一跳。好在花半夏見過些世面,冷靜下來便給兩人解釋。

  “不瞞大人,這個東西是我畫的,但現(xiàn)在在喬里村已經(jīng)有了一個成品,但因為某些原因,那個成品并不能用,但我可以讓它恢復(fù)使用”,花半夏簡單的介紹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管兩人信不信。

  花半夏一口氣說完了水車和喬里村搶奪圖紙的事兒,絕對的實話實說,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給喬里村的村民抹黑。

  “什么,還有這事兒!”程澤聽完很是氣憤,怎么能這么多人欺負(fù)一個女子,“你有沒有受傷?”

  花半夏微微一下表示自己沒事兒,謝謝程澤的關(guān)心。

  但程明畢竟是在朝十幾年的官員,不能一下子斷定花半夏的話,也不能隨意下定論。而且,花半夏在解釋的時候,并沒有說清楚雙方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吵起來。

  “這東西,你如何能讓它轉(zhuǎn)起來?”程明一切以正事為主,那些婦女吵架的事兒他不稀罕聽。

  “不瞞大人,這東西我在設(shè)計的時候留了后手,如果是第一次接觸這東西的肯定會做錯,事實證明,他們的確做錯了”,就算是現(xiàn)在這幅設(shè)計,花半夏依然留了錯誤,所以才敢這么光明正大的擺在這里。

  “半夏,你”,喬羽沒想到花半夏警惕性如此高,那不就是連他也防?

  喬羽一下子有些心傷,可想到花半夏這么做也有她的理由,而且成功的防止了別人盜用她的東西。再加上剛才看她如此鎮(zhèn)定的和府衙大人說話,喬羽就覺得這個堂妹真的不一般。

  花半夏沒有理會喬羽的欲言又止,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程明突然有些欣賞起這個女娃娃來,一身補丁的衣裳,破舊但干凈,始終挺直的身子,沒有城里小姐的柔弱,又沒有鄉(xiāng)下姑娘的小心翼翼,特別!

  不知這個女娃子是否定親,如此特別的姑娘,嫁到程府,不說一定能給自己出什么注意,就只是她來,府里也會新鮮起來。

  程明越看花半夏越滿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腦洞開的有多大。雖說外頭都在傳府衙大人和其夫人恩愛有加,但兩人卻沒有任何關(guān)于不娶妾的承諾,只是沒有看上的。

  程明看著自己老爹嘴角上揚,眼睛死死的盯著花半夏,眼里的情愫不明所以,可他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必須得趕緊阻止。

  “爹,想必花姑娘還有話,咱們一起聽聽吧”,程澤趕緊把話題轉(zhuǎn)移到正事上。

  花半夏眉頭輕皺,前世執(zhí)行任務(wù)接觸了那么多男人,要是看不出程明眼神里的意思,那她就是白活了。

  好在明是欣賞的喜歡,要是猥瑣的眼神,花半夏肯定會扭頭就走。

  “我的意思是,這個水車我要在府衙備案,證明我是第一開發(fā)者,如果府衙大人要大力推廣此物,需給予開發(fā)者相關(guān)費用”。

  花半夏本不想收取費用,只想擁有所有權(quán),不讓某些人利用。但程明剛才的眼神,花半夏覺得不能對他太好!

  “哦?此物若真能引水,那必定是百姓之福,這位姑娘如何能要求收取費用?”程明意思很明顯,如此造福大家的東西,你好意思要錢嗎?

  花半夏不禁覺得好笑,而且她也笑了出來,“程大人,造福百姓是你的事兒,你拿的是朝廷俸祿,那是你的義務(wù),可我不是!”

  “好!”,程澤聽花半夏一席話,不禁為她叫好,這個女人懂得保護自己的東西,索取自己該得的,本來還擔(dān)心她會被自己老爹忽悠,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程明瞪了自家兒子一眼,你哪邊的??!“這位姑娘,不,花姑娘,這從來也沒有為個物件兒來衙門備案的,你讓本官難做啊”。

  程明上任十幾年,確實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所以一時間難以答復(fù)她。

  花半夏偷偷翻了個白眼,那是你們這里的人對所有權(quán)認(rèn)識的太少了。

  “程大人,衙門里有地契和房契的備案吧,都是不動產(chǎn),有何不同?”花半夏提醒道。

  程明和程澤兩人更是驚訝,沒想到花半夏連不動產(chǎn)都知道,她真的是鄉(xiāng)下來的嗎?

  “如果我的東西得不到保護,那我寧愿它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花半夏換了一副表情,認(rèn)真的看著兩人說,氣勢完全不輸程明。

  帶著威脅的意思,如果你不同意,那這個東西將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南城甚至是云國都將面臨不可預(yù)料的干旱。

  “哈哈哈,花姑娘果然不一般,居然敢跟本官如此說話”,程明不知道為何大笑起來,許是覺得南城的干旱終于有了突破口,或者是覺得花半夏實在太有趣,總之他現(xiàn)在心情不錯。

  “不知花姑娘要收取多少費用才肯完善這水車?”

  “三百兩!”

  “哦?”三百兩?程明和程澤都有些驚訝,看花半夏這么堅持,還以為她會獅子大開口,畢竟這東西若是真能使用,朝廷和各大地主的賞賜都不會少,相比下來,三百兩不算多。

  “對,就是三百兩,這東西若要投放,定是衙門出財出力,民女不再干擾”,花半夏不傻,若是做生意,說什么花半夏都不會那么仁慈,可這水車,用在各村,自己如何能收費,還不如在府衙備個案,拿個小錢來的實在。

  “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一介小小的村姑居然解決了當(dāng)朝大學(xué)士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好!”程明和花半夏把事情談妥之后,對花半夏便是滿口的贊賞。

  離開程府后,花半夏帶著喬羽去面館吃點東西,“喂,你還吃嗎?你家不缺吃的,你應(yīng)該吃過了吧”,花半夏對著程明派去勘察的程澤說。

  這都正午了,花半夏和喬羽都沒吃飯呢,哪里像程澤那么舒服啊,天兒熱不出門,做事兒都要等到晚上。

  “吃!干嘛不吃,剛一直跟你待在一塊兒,我吃沒吃你不知道啊”,程澤放下劍,臉上掛著小委屈,看著花半夏任性的說。

  一旁的喬羽好像還沉浸在給花半夏一百五十兩定金的場景里出不來,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錢,也根本沒有想過他們這輩子能掙這么多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二哥,吃飯吧”,小二端上來滿滿三碗肉絲面,花半夏嫌熱,拿起筷子攪動散熱,見喬羽還沒動筷,邊提醒他道。

  “二哥?”喬羽還愣著不吃,一旁的程澤已經(jīng)呼啦啦的大口吃了起來,花半夏推了推喬羽。

  喬羽被花半夏一推,嚇了一跳,“半夏,咱們真的賺錢了,真的賺錢了對嗎!”

  花半夏簡直無語,原來是為這事兒啊,“二哥,人多眼雜,小聲點兒”,花半夏提醒喬羽,也讓他不再繼續(xù)追問,安心吃面。

  “是是是”,喬羽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身處面館里,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深知他們身上帶著巨款,便悶聲吃起面來。

  三人吃完走出面館,打算出發(fā)喬里村,可花半夏見到外頭如此熱烈的太陽就開始頭疼,眼睛都睜不開,怎么回去啊。

  花半夏正郁悶?zāi)?,一旁的程澤見花半夏哭喪著小臉,忍不住打趣她,“怎么,掙了錢不知道怎么花,很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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