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氣終于在三天后過去了,眾人都挺心有余悸的,這還是白清歡第一次發(fā)脾氣呢!所以對于此次的大功臣嬌生眾人一致決定獎勵它一根小魚干。
白清歡也知道這兩日她也有不對,不過鑒于她死要面子大家都沒在說什么。不過也不是沒有不同,好歹眾人都不在針尖對麥芒了,都能和平相處了,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啦。
今日難得忘憂沒有下雨,所以白清歡決定釀酒,自從她來到忘憂,成了忘憂酒館的主人她還是第一次釀酒呢?至于之前的嘛,大部分的酒都是宮徽負(fù)責(zé),只有極少部分才需要老板娘親自出手。
至于這一次嘛,并不是一定要她出手,而是單純的好奇,至于好奇的對象,最開始是霄寒月,后來想了想還是決定選紅顏了,她覺得若是用紅顏的一滴淚為引釀造的酒怕是不同凡響。
不過,此時紅顏還不知道,若是她知道,好像也沒什么用,所以她知不知道已經(jīng)不所謂了。
所用的材料不多,畢竟是第一次還是要從最簡單的做起。除了所需冰凌花,婉君草,琉璃石,以及煙蠱爐的香灰所需的就是紅顏的眼淚了。
“你說紅顏的眼淚釀出來的酒會是什么樣的?”
“我不知道啊?”
“你說會成功么?”
“我不知道?。俊?p> 此時二人正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不過好像也沒商量出個頭緒。
正好此時紅顏從門外進(jìn)來了,估計又去輪回臺了,白清歡看她好似還在發(fā)呆,眼圈也紅紅的,瞇了瞇眼,白清歡笑得一臉狡黠。
“紅顏啊,我有件事其實(shí)沒告訴你?!卑浊鍤g走到還在兀自沉思得紅顏面前說到。
她剛從冥界回來,正想著要不要告訴白清歡她遇到夜無塵的事就聽到白清歡說有事告訴她。想來與她有關(guān)的只有那人,便瞬間緊張了起來,頓時就把她要說的話忘記了。
“什,什么事啊?”
白清歡更覺得對不起她,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弄的紅顏更緊張了。
白清歡見差不多了才說到:“就是,你以后都不能再去冥界了?!?p> “為什么?”她都去了那么多次了,為什么現(xiàn)在告訴她不能去了。
白清歡一臉愧疚“因?yàn)槲沂盏节そ鐐鱽淼男诺f我酒館有一女子老是去輪回處的望鄉(xiāng)臺,使得那些投胎的鬼魂都不愿投胎了,嚴(yán)重擾亂了秩序,所以你以后都不能去了。”
白清歡還真沒有誆她,她可是確實(shí)收到了這樣的信蝶,不過白清歡可不覺得對她有什么影響。她就不信夜無塵不知道,既然知道又沒有什么行動那自然就是默認(rèn)了,就不知道是看在她的面上還是說他也是知道紅顏的真身的。
不管是哪一種都可以看出夜無塵此人,不簡單。
紅顏長得也的確很美,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攝人心魄。不過嘛,腦子也是真傻,都活了那么久了別人隨便一說她就當(dāng)真了。此時當(dāng)真了的紅顏一想到不能再去看他的心上人了頓覺悲從中來,眼淚也就這樣撲梭梭的流了下來,好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白清歡咋舌,她要是個男子此時怕早把人摟進(jìn)懷里輕聲安慰了。
趕緊給站在一旁的宮徽使了個眼色,宮徽說到眼神示意后拿出了一個琉璃樣的瓶子,只有拇指大小,只見她走到紅顏面前輕聲安慰起正哭得傷心的人兒,然后襯她不注意接了滴眼淚。
見宮徽成功了,白清歡咳了咳說到:“不過呢,好在你運(yùn)氣好遇到了我?!?p> 紅顏停了抽噎看著白清歡,等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呢,和冥界的冥君大人有兩分交情,所以”看了眼一臉星星眼望著她的紅顏繼續(xù)說到“你只管去就是。”
紅顏一聽這話果然開心了,連連對白清歡道謝,白清歡倒也不心虛,直接就接受了她的謝意,別說還挺不錯。
身后的宮徽無語了,斜了一眼白清歡,意思很明顯“交情,偷花的交情么?”面對紅顏還好,可面對宮徽白清歡覺得還是有些尷尬的。
“好了好了,你先去休息吧?!奔t顏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上了樓去,也忘記了告訴她遇到夜無塵也就是那位冥君大人的事了,順便讓她帶的話也忘了說,這也導(dǎo)致白清歡見到夜無塵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而夜無塵則以為她是故意忘記的,所以說,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不過這是后話了。
此時白清歡正雀躍得很,正準(zhǔn)備摩拳擦掌的大顯身手。
宮徽疑惑的問道:“我還沒問過你,紅顏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白清歡從宮徽手里接過琉璃瓶隨意答到:“什么怎么回事?”
跟著白清歡往酒室走去接著說到:“就是她和莫忘的事兒啊,我總覺得你有什么沒告訴我?!?p> 白清歡專注的看著手里的瓶子問道:“這是什么瓶子?還挺好看的?!?p> 宮徽也望著瓶子說到:“不知道,我從雜物室隨便拿的?!?p> 白清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好二人也到了酒室門口,白清歡推開了門,“這酒室有多久沒用了?”
“應(yīng)該,有很久了,吧。”
白清歡:“……”
酒室中間有個黑色的大酒缸,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白清歡疑惑“怎么弄?”
宮徽更疑惑:“我怎么知道?”
白清歡無語:“你不是酒館管家么?你怎么不知道?”
宮徽反駁:“你還是酒館主人呢?”
白清歡歪頭一想:“還真是?!彼阅?,到底怎么弄?
宮徽想了想說到:“應(yīng)該是用煙蠱爐,額,不對,是流云盞。”
“什么是流云盞?”
“就是我第一次見你時手上的茶杯。”
白清歡一臉懵逼,便走到了一邊坐下洗耳恭聽。宮徽也一臉尷尬,她好像真的忘記了要告訴白清歡關(guān)于煙蠱爐和流云盞的事了。
所以此時也坐到了另一邊開始解釋“煙蠱爐是忘憂酒館每一任主人所有之物。”
白清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我知道。”
宮徽看了她一眼繼續(xù)說到:“煙蠱爐和流云盞其實(shí)都是一樣的,都屬于酒館主人所有,不同之處就在于流云盞之中的酒是紅色的,可以釀造獨(dú)屬于主人的萬世之酒,而煙蠱爐則是主人構(gòu)建創(chuàng)世之境的主要法器?!?p> “等等,萬世之酒和創(chuàng)世之境是什么?”
宮徽一愣,心虛的看了一眼白清歡小聲說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