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與風(fēng)龍順著光柱向上,那火是普通火,風(fēng)卻不是普通風(fēng),而是正反旋風(fēng)。
只見風(fēng)龍吹向手掌,立刻將手掌吹出一個窟窿,整個手掌隨之崩潰,再度化為漫天白漿,灑向四方。
與此同時,只見兩艘蓬舟隱匿消失,等它們再度出現(xiàn)的時候,卻到了華旭身后。
蓬舟接連撞向華旭的身體,第一下的時候,華旭尚且能夠堅持,可是第二下,華旭立刻吐出一口血,只覺得身體麻木,氣血不暢。
華旭猛然吸氣,漫天白漿全部被他吸進身體里面。
“果然,能夠被封為忠勇伯的人,確實手段不一般?!比A旭不過說了一句話,身體便恢復(fù)正常,絲毫不見疲態(tài)與傷勢。
蘇正則站在對面,兩艘蓬舟在他的身前環(huán)繞,身后更是霞光異彩,瑞氣萬千,頗有威勢。
他說道:“賊人,你若知難而退,我可以放你離開。”
華旭笑道:“忠勇伯說笑了,我劫掠了四個部落的百姓,足有上萬人,正要把他們帶回去充作奴隸,你身為天庭官員,見狀卻視若無睹,反而放我離開,難道不怕上級怪罪嗎?”
“你既然不肯離開,那就受死吧?!?p> 蘇正大吼一聲,只見他推出一掌,掌中光亮駁雜,他飛身而去,直接拍向華旭的腦袋。
與此同時,他身旁兩艘蓬舟也各自行動,一艘蓬舟駕著火龍,另一艘蓬舟駕著風(fēng)龍,同時沖向華旭。
在蘇正頭頂,極光劍搖搖晃晃,可是劍尖一直瞄準(zhǔn)著敵人,劍身之上殺氣騰騰,極光涌動,蘊含著極其強大的力量。
這已經(jīng)是蘇正能夠使出的最強大的一擊。
誰料華旭并沒有懼怕,反而嘴角露出嘲諷,說道:“亂七八糟,班門弄斧?!?p> 只見他雙手合十,低頭喃喃自語,終于在蘇正的攻擊到達他的身前時,他說了一句:“長生有道,吾輩求之?!?p> 說完這八個字,只見他身后緩緩升起一座石碑,這座石碑只有大致光影輪廓,沒有具體細節(jié),可是單單一道光影輪廓,便散發(fā)出強大的威勢,剎那間震懾全場。
蘇正見到這座石碑,心中冰涼,他雖然不是長生盟之人,可是對于長生盟的一些事情還是非常了解的。
長生盟第一任祖師,也是長生術(shù)的開創(chuàng)者,據(jù)說便是得到一塊天降的石碑,然后觀摩石碑上面的文字,得以悟出長生術(shù),開創(chuàng)了長生盟。
后來的盟徒,若是到了神藏境界,選擇神藏時,多會選擇長生盟內(nèi)的神物構(gòu)筑神藏,雖說是虛擬之物,比實物構(gòu)成的神藏低了一個檔次,可是卻別有神韻。
華旭能夠以這石碑為神藏,足見他實力高強。
蘇正的攻擊戛然而止,他不由自主地放下雙手,無論是蓬舟還是極光劍,全都停下不動,靜靜地漂浮在虛空之中,泛著奇異色彩,卻不見神韻。
華旭的嘴臉微微一笑,他修煉長生術(shù),只在遠遠望見過一次這個石碑,便再也忘不了它的樣子,結(jié)成神藏時,便選了石碑。
雖說只有輪廓,可他并不在意,隨著他的成長,終有一天能夠有資格站在石碑之下,仔細觀瞧,到了那時再完善也不遲。
他非常有自信,自己的神藏一出,蘇正必定敗亡!
果然,蘇正停止了攻擊,雙眼無神,一直盯著那石碑虛影。
華旭說道:“你跟著我念?!?p> “長生有道,吾輩求之!”
蘇正似乎非常艱難地才把嘴巴張開,他緩緩?fù)鲁鲆粋€字:“長!”
一個字也不要緊,只見那石碑突然射出一道白光,白光照射在蘇正的頭頂,白漿由他的頭頂灌入,進入他的身體。
身在蘇正身體里面的玦乘大驚失色,只見這些白漿進入蘇正的身體,直接滲透進了血管,正在逐步吞噬,甚至代替蘇正原本的血液。
不過眨眼間,蘇正的身體中,便再也不存在紅色的血色,只剩下一股股白漿在他的身體里涌動,流向四面八方。
玦乘大驚,如今情況危急,必須讓蘇正趕緊醒來才是,至少不能讓他繼續(xù)跟隨著華旭念了。
“道!”蘇正已經(jīng)念到了“道”字,前半部分已經(jīng)被他念完。
只見這時,石碑再次射出一道白光,第二道光柱射在蘇正的心口,白漿再次侵入他的身體,他的肌肉與骨骼正在變化,肌肉上的纖維與骨頭上的縫隙全部變成一種奇特的白色物質(zhì)。
從外面看去,玦乘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純白色的人。
玦乘見狀,不再猶豫,他使出迷宗幻源,不停地用這世間最強的迷幻之術(shù)轟擊蘇正的腦海。
可是他使了半天,卻也沒有任何結(jié)果,反而蘇正陷入的更深,根本沒有蘇醒的跡象。
“求!”蘇正已經(jīng)說到了倒數(shù)第二個字。
石碑再次發(fā)光,又是一道光亮射出,光柱射在了蘇正的小腹上,更多的白漿進入他的身體。
玦乘驚慌萬分,他可是脆弱無比,只要粘上一點白漿,肯定死在蘇正前面。
他可是死過一次的人,不想再死一次。
他放棄喚醒蘇正,只見那些白漿已經(jīng)開始侵蝕蘇正體內(nèi)最關(guān)鍵的幾處地方。
首先便是大腦,這是控制一切的中樞地帶,也是玦乘平日所在之地。
面對侵蝕而來的白漿,玦乘不再猶豫,直接逃跑。
沒有了他的抵擋,蘇正的大腦瞬間變化,成為了奇特的白色物質(zhì)。
玦乘逃跑,首先到了蘇正的心臟,這里是血液泵動的源頭,在血液變化時,沒有發(fā)生變化,可是到了如今,再也堅持不住,玦乘剛剛到了蘇正的心臟,還來不及停留一下,心臟便淪陷。
玦乘再度逃離,整個蘇正的身體只剩丹田最后一塊凈土。
他進入丹田,這是他頭一次到達蘇正的丹田,只覺得這里太過復(fù)雜。
白漿順著玦乘的道路而來,玦乘心中悲涼,只以為又要再死一次,卻見那些白漿在蘇正的丹田外積蓄涌動,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蘇正的丹田之中。
玦乘找到了生機,他開始在丹田中四處游蕩,試圖找出來是何種神異之物阻擋了白漿。
可是他找了半天,卻也沒有找到。
玦乘松了一口氣,只要能夠活下來就好。
樓船之上,艾發(fā)明與艾麗兒急了,遠處的蘇正一動不動,似乎死了一樣。
艾發(fā)明說道:“我去幫他!”
艾麗兒攔住他,說道:“你不過是玄胎境界,如何能夠幫助他?還是我去吧?!?p> “不行,我好歹是個男子漢,哪能讓你去?!闭f完,他飛出樓船,沖向戰(zhàn)場。
他不過是玄胎境界,雖然也能在虛空之中生存,可是還是覺得不適。
艾發(fā)明來到戰(zhàn)場上,喊道:“賊人,我來會會你!”說完,他就要掏出他的許多古怪發(fā)明。
華旭不想看他,只說道:“你是誰???”他說完這句話,便有一陣狂風(fēng)吹來。
狂風(fēng)呼嘯,將艾發(fā)明吹飛,再次砸在樓船上。
“哥,還是我去吧!”
誰料艾發(fā)明又一次沖了出去,這一次他破釜沉舟,取出了三枚玉質(zhì)葫蘆,三枚葫蘆旋轉(zhuǎn)起來,散發(fā)出無窮光亮,似乎強大的力量正在其中孕育。
“我正要找它們呢,你竟然主動拿出來,真是愚蠢!”
華旭一拍身上的錦囊,他已經(jīng)得到了四枚玉質(zhì)葫蘆,同樣催動起來,胡亂旋轉(zhuǎn),竟然結(jié)成一個圓環(huán)。
華旭又拍出一掌,艾發(fā)明失去抵抗能力,再次被擊飛。
他又伸手一招,三枚玉質(zhì)葫蘆被他召喚過來,可是沒有落在他的手中,偏偏同那四枚玉質(zhì)葫蘆結(jié)合在一起,湊成一個圓環(huán)。
圓環(huán)足有一人寬,里面仿佛一條隧道,正在做向外噴薄光亮。
華旭將一切看在眼里,他卻沒有阻攔,他自覺已經(jīng)掌控一切,正要看看會發(fā)生什么。
可是在這個時候,蘇正突然睜開眼睛。
原來他的丹田中突然騰起一股灰色氣體,這些灰色氣體緩緩流出他的丹田,逐步奪回他的身體。
先是信仰,再是大腦,后來又是肌肉與骨骼,最后就是一身血液。
在艾發(fā)明第二次沖過來的時候,蘇正已經(jīng)蘇醒。
華旭見狀大驚,他的神藏神通百種,唯獨這一種神通沒有失效過。
不過他也沒有慌亂,只見石碑上已經(jīng)消失的三道光柱再度出現(xiàn),幾乎同一時間射在蘇正的身體上。
可是他身體中的灰色氣體已經(jīng)溢出身體,完全遮擋助白漿。
華旭大驚,他知道這種神通恐怕鎮(zhèn)壓不住蘇正,便立刻要變招。
他抬手就是一掌,打在蘇正的心口,蘇正吐出一口血,本來還沒有迷糊的他,如今卻徹底清醒過來。
蘇正見狀,只見身旁有一個圓環(huán),里面似乎存在某種通道,通向不知名之地。
而身前的華旭虎視眈眈,見蘇正清醒了,竟然又是一掌拍過來。
蘇正明白自己身體的狀況,雖說被灰色氣團重新奪回了身體,可是身體中多處隱患還沒有消除。
即便全盛之時,自己尚且不是華旭的對手,全力施展也傷不到他,更不要說現(xiàn)在了。
若是再被華旭打中一掌,非死即殘。
為今之計,想要活命,只能逃跑。
蘇正嘗試進入黑暗世界,可卻失敗了,他多次嘗試,始終不可行。
不得已,他將目光放在了身旁的圓環(huán)上。
他抬起手掌,聚起最后的靈力,與華旭硬拼了一掌。
只見霞光閃動,波濤洶涌,蘇正根本抵不住華旭一掌,他借力一閃,進入圓環(huán)之中,消失不見。
“不好!”華旭終于失色,只見那圓環(huán)的光芒逐漸黯淡,洞口也開始縮小。他想也不想,跟著蘇正跳進了圓環(huán)之中,消失不見。
艾發(fā)明身在樓船之上,見狀立刻拿出他的發(fā)明,那個魚竿一揮,將四枚玉質(zhì)葫蘆全都釣回自己的手中。
艾麗兒見狀,立刻說道:“我們快跑,能跑多遠就是多遠!”
艾發(fā)明已經(jīng)擁有了對于樓船的控制權(quán),他立刻將動力催發(fā)到極致,只在虛空之中留下一道虛影,而樓船卻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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